葉遠這一開口,直接就救了宋玉瓷。她本來尷尬和心虛得不知道如何開口向大姐解釋,現在葉遠轉移了話題,讓她如釋重負,趕緊故意開口便問。“可是大姐夫,剛才這姓馮的跟我說話時,我們之間還保持一段距離,他除了跟我說話之外,也沒有其他任何異常的舉動,我,還有大姐,怎麼就突然中了邪術呢?”葉遠解釋:“那是因為,這姓馮的,當時說話時的神態和語音,構成了一種強大的邪術!”“如果你們觀察仔細的話,就會發現他剛才說話時,麵容扭曲,咧嘴冷笑,滿臉褶子。”“不懂的人,會覺得這很正常。是他在當時那種情況下的正常反應。”“但其實,他的這些誇張的麵部表情,哪怕是臉上的那些褶子,都是在刻意的構建一副邪符的符文圖案。”“也就是說,這是將邪符的符文,直接畫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變成了邪符。”“至於他的聲音,也是暗藏刻意,糅合了催眠效果,與麵部邪符結合,更能增強這邪符的威力!也更加讓人防不勝防!不幸中招!”啊?世上還有如此奇特的邪術嗎?能夠發明這種邪術的人,未免也太神奇了吧!不管是宋玉瓷,宋慕悅,還是其他人,都被葉遠透露出的這些信息給震驚到了。有些不敢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更加難以置信,馮少輝這樣一個賭場經理,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手段。這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呀!宋慕悅這時想到了什麼。連忙朝著葉遠問道:“老公,這麼說,這個馮少輝,是個像辛永年一樣的邪巫嗎?他跟辛永年是什麼關係?還是說僅僅隻是巧合?”葉遠這時居然搖頭:“不!他不是邪巫!”啊?宋慕悅,還有其他人,頓時有些懵。宋玉瓷眼神迷茫:“大姐夫,你說他不是邪巫?可你剛剛還說,他用麵部表情和聲音構成了一種邪術呢,又怎麼不是邪巫呢?”這也是大家都感到不解的地方。覺得葉遠的話有些自相矛盾。但是宋慕悅這時若有所思地說:“老公,莫非你的意思是,馮少輝不是自己主動,而是被彆人利用他的麵部表情構建邪術的嗎?”葉遠笑讚:“還是媳婦聰明,事實就是如此。”宋慕悅俏臉微紅,又好奇地問:“那他到底是被誰利用了?現在人又在何處?”葉遠回答:“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目光朝著馮少輝身後,那個一身白褂的老者望了過去。這一刻。所有人不禁都順著他的目光,望向了那個白褂老者。等看清對方的身影之後,所有人頓時都感到很是驚訝。心想,這位白褂老者是何人?又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馮少輝身邊的?等等!好像這位白褂老者,從一開始就和高爺一起,跟著馮少輝出現在賭場。但奇怪的是,在對方身穿一身醒目白褂,而且緊緊跟在馮少輝身邊的情況下,他們居然好像全程都將此人給忽視了。眼裡完全沒有此人的存在。而且此人也極其的低調。全程一語不發,一動不動。好像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與他無關。完全置身事外。直到現在葉遠看向此人,他們才終於第一次認真注意到此人的存在。這種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而且,如果葉遠所言屬實,那就意味著,正是這個白褂老者,利用馮少輝向宋家姐妹施展了邪術。可明明表麵上看起來,這個白褂老者乃是馮少輝的跟班啊。至少也跟高爺一樣。是馮少輝重金雇傭的高人。而這種矛盾的情況,讓這個白褂老者的身份,顯得更加的神秘,或者詭異。而眾目睽睽之下,此時這白褂老者,終於是低調不起來了。他望著葉遠的眼神裡麵,閃過一絲錯愕和羞怒。突然冷聲說話了。“沒想到,你小子居然能識破本大師的邪術。而且還能看出邪術是本大師所施展!”“看來,護國神醫,倒是名不虛傳,甚至比傳言中還要更加的厲害,是本大師小瞧你了!”此言一出,無疑證實了葉遠之前的話。所有人不禁臉色驟變。對這個自稱大師的白褂老者的真實身份,產生了更加強烈的疑惑和好奇。其中彭元懷,更是思維急轉,開口就衝著那白褂老者質問道:“這麼說,馮少輝也是受你操控,讓那些工人在我們工地鬨事的嗎?那些古鼎邪器的主人,難道就是你?”白褂老子看樣子已經準備徹底不裝了。直接承認:“你說的沒錯,全都是我!”“可惡!”彭元懷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又是誰指使你這樣乾的?”白褂老者這時卻又不願坦言相告。隻是冷笑著說道:“想知道這些,就先從本大師手上活下來再說。否則,純粹是浪費本大師口舌!”“你!”彭元懷怒極,卻拿對方無可奈何。倒是宋玉瓷言辭犀利。“哼!你以為我們在乎你的身份背景嗎?我們是怕你來不及自報名號,就被我大姐夫給秒殺,成為生前無名,死後也無名的無名小卒!想想都替你覺得可憐!”白褂老者聞言,目光一寒。冷冷諷笑。“小丫頭片子,腦瓜子不靈活,嘴皮子倒是挺利索。可你以為這樣激將本大師,本大師就會如你的願嗎?”“實話跟你們說好了,本大師要的就是讓你們死了也隻能成為糊塗鬼!就算去見閻王,也不知道殺你們的是誰!”“嘿嘿,真是想想都覺得有趣!”“至於你大姐夫,或者說,是你春心萌動下,想從你大姐手中橫刀奪愛的男人,雖然確實實力不俗,可在本大師的麵前,這點實力還根本不夠看!”“而之前用在你們身上的邪術,都隻是開胃菜,接下來等著你們的,才是本大師為你們精心準備的邪術大餐!”“隻可惜,麵對這滿桌大餐,你們也是無福消受,僅僅隻能品嘗那第一道菜,就要被活活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