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紅粉驚愕無比地望著畫風突變。
從優雅氣質的高冷女強人,瞬間秒變成柔弱小女人。
俏臉緋紅,嬌羞不已的宋慕悅。
難以置信地問葉遠。
“葉遠,你有女朋友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怎麼不告訴我?”
麵對她的靈魂三問,葉遠隻是淡淡回道。
“現在你不就知道了嗎。”
虞紅粉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早知道葉遠十分搶手。
之前被葉遠救了之後,就已經開始下手倒追了。
隻是葉遠這人,太過難追。
又加上南北相隔,距離太遠。
結果一直未曾得手。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葉遠來到南方。
心想這次近水樓台先得月。
自己隻要不要臉,不,是隻要不怕丟臉,經常纏著他,遲早能得手。
畢竟俗話說的好,老樹怕盤,烈女怕纏。
放在葉遠身上,應該也能應驗……吧?
虞紅粉本來想得挺美好。
可哪知道,此時此刻,葉遠突然給她放了顆大衛星!
當眾官宣有了女朋友!
可惡!
她還是下手晚了啊!
被彆的女人捷足先登!
早知道,自己就算要求調去北軍,也要先下手為強,提前拿下這個男人!
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
想想真是腸子都要悔青!
而她的反應,被秦言看在眼裡。
想到她剛剛放話,葉遠是她的人。
不禁眼前一亮。
太好了!
這葉遠肯定是腳踏兩條船!
同時撩騷二個女人!
隻要自己將他海王的真麵目拆穿。
還不怕虞紅粉和宋慕悅翻臉無情,當場反水,檢舉葉遠嗎?
於是秦言立刻表情誇張道:“什麼?宋慕悅,你是葉遠的女朋友?”
“那這位紅粉戰將又是怎麼回事?”
“她好像才是葉遠的正牌女朋友啊!”
“畢竟她剛剛還說,葉遠是她的人!”
宋慕悅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秦言驚道,“你難道不生氣嗎?”
宋慕悅反問:“為什麼要生氣?”
“葉遠能被紅粉戰將相中,證明他非常優秀。也證明我眼光獨特!”
“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生氣。”
“什麼?”秦言頓時傻眼了。
怎麼事情的發展,總是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還有這宋慕悅,未免心太大了吧?
居然一點都不在乎男朋友背著她劈腿。
這還是正常女人嗎?
在宋慕悅身上意外受挫,秦言隻能寄希望於虞紅粉。
這位紅粉戰將,應該才是正常女人,肯定會生氣。
哪知她剛剛望向虞紅粉,還沒等她開口,虞紅粉就冷笑著說:“秦大隊長,你這挑撥離間得未免也太明顯了吧?”
接著又朝宋慕悅道:“宋妹妹,你彆聽人挑撥。”
“我確實說過,葉遠是我的人。”
“但此意非彼意,你不要誤會。”
宋慕悅說道:“虞姐姐,我沒誤會呀。我相信你,也相信葉遠!”
虞紅粉讚道:“宋妹妹,我算是知道葉遠為何喜歡你了。”
“彆說是他,就連剛剛認識你的我,都喜歡上你了呢。”
宋慕悅俏臉微紅,說道:“虞姐姐,我倒是早就喜歡你了,而且特彆崇拜和羨慕你……”
看著二女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
一副心照不宣,相知恨晚,甚至姐妹情深的模樣。
秦言頓時感到徹底失望加無語。
她不禁怒視葉遠。
懷疑這人除了身手了得,殺人如麻之外,是不是還身懷邪術。
才會讓這兩位獨立自強,在各自領域獨領風騷的女強人,對其癡迷到降智的地步!
總之,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好了,廢話少說,葉遠,你還是趕緊跟我走一趟吧!”秦言冷著臉說道。
宋慕悅皺眉:“等等!秦大隊長,我都出麵給葉遠作證了,你怎麼還要帶他走?”
秦言道:“因為你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所以你的證詞不能取信!”
“如果事實真相,真像你們說的那樣,那就更應該跟我去刑府,把事情調查清楚!”
“我秦言絕不會冤枉任何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得!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並沒有因為宋慕悅的出現而改變什麼。
甚至……
秦言又說道:“還有宋小姐,你作為當事人之一,也請一起跟我走一趟!配合進行調查!”
宋慕悅急忙想要開口。
卻被葉遠握住小手。
示意她彆急。
接著。
葉遠看向秦言,淡淡道:“秦大隊長,放棄吧,你今天從這裡帶不走任何人!”
秦言眉角一挑:“我如果硬要帶你們走呢!怎麼?你難道敢拒捕?”
葉遠道:“秦大隊長,你人不傻,應該心如明鏡,知道你隻是被遲家利用,當成了借刀殺人的那把刀。”
“所以,你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置身事外。等著看遲家借刀不成後,如何被迫無奈,隻能親自下場,與我正麵交鋒!”
“何必執迷不悟,執意趟這灘渾水呢?”
“最後什麼好處都撈不著,隻會惹得一身騷!”
秦言卻道:“我不管什麼遲家!也不管什麼借刀殺人!更不管你跟遲家有何恩怨!我的職責就是抓捕嫌犯!打擊罪惡!”
“現在你是唯一,且最大的嫌犯,我必抓你!”
“至於遲家,等我帶你們回刑府之後,自會對其進行調查!”
“如果真的被你說中,我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葉遠搖頭:“不!遲家不會給你帶人回刑府的機會!”
秦言皺眉:“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遲家心虛!”葉遠斷然道,“遲家最清楚真相是什麼,若是任你帶人回刑府,隨便一查,不就露餡了嗎?”
“所以,我敢斷定,他們肯定會選擇在你們回刑府的路上動手!殺人滅口!”
“他們敢!”秦言音調上揚,“就算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絕不敢如此膽大包天!你彆危言聳聽了!”
這女人,還真是軸啊!
簡直油鹽不進!
葉遠冷笑:“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秦言微怔:“打賭?打什麼賭?”
葉遠道:“就賭遲家會不會半路動手!如果我輸了,我不但乖乖地跟你回刑府,以後也任你處置!”
“但要是我贏了,你就乖乖給我當三個月的女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