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客廳裡,陡然驚起一片倒吸氣聲!
無數人震驚不已地看著曹八方消失不見的方向。
靈魂都在顫栗!
那些天下會高手們,嚇得麵如紙色,後背冷汗狂冒。
在他們眼裡近似無敵的存在,貴為黃境巔峰的曹爺,居然被葉遠一招在線錘人教學就給秒了。
換成他們,下場豈不是一樣?
他們非常慶幸之前沒有傻到唯命是從,上去跟葉遠拚命。
不然現在死無全屍的肯定是自己!
可他們也非常懊悔,不該跟著曹爺跑來宋家作死!
下一刻!
無需彆人提醒,他們所有人就立刻一哄而散,四處逃命!
還有人擔心逃跑無望。
竟然盯上了霍金榮。
準備上去將其挾持為人質。
以便逃離此地。
可就在這時,霍金榮眼裡卻閃過一絲諷笑。
他身後的那些西裝革履的下屬們,此時則全員出動。
不動則已,動則雷霆萬鈞!
對那些妄圖挾持霍金榮的天下會高手,就是一頓迎頭暴擊!
將那些四處逃命的天下會高手,全都一一攔截,打翻在地!
隻是眨眼的功夫,化身為西裝暴徒的他們,就以寡敵眾,讓這些天下會高手全軍覆沒!
震驚了現場所有的宋家人!
任誰也沒有想到。
葉遠武力超凡也就罷了。
連他手下的所謂打工仔們,也個個都是高手!
如此一幕,也讓宋雷川如遭雷殛,心涼如冰!
噗通!
癱坐在地上。
冷汗如雨而下!
渾身抖如篩糠!
“完了!這下全完了!”
這時。
葉遠朝他冷著臉走了過去。
冷冷道:“現在才知道完了,已經太晚了。”
宋雷川嚇得又噌的一聲從地上彈射而起。
腳下連連後退,驚駭不已道:“你,你想乾什麼?”
“你之前想對我乾什麼,我現在就想對你乾什麼!”葉遠冷笑,“宋二爺,準備上路!”
宋雷川慌得一筆。
他之前想對葉遠碎屍萬段,給孫子報仇。
但現在卻不想葉遠對他做同樣的事情!
急道:“不,你不能殺我!我哥可是宋雲山!”
葉遠冷笑:“你還有臉提宋老!”
“你們不是已經分家,徹底分道揚鑣了嗎?你哪裡還有什麼哥哥?”
“就算有,宋老肯定也不會想要一個意欲殺他全家滅口的弟弟!”
之前宋雷川在分家時,有多強勢,放話要殺他哥全家滅口時,有多狠辣,現在就有多麼的懊悔和恐懼。
他忙喊:“沒!沒分家!我也沒真的想殺……大哥!我之前都是一時氣話,並未當真!我可是你親弟弟啊,你快幫我說句話,彆讓他殺我……”
可宋雲山麵無表情,一語不發。
早在宋雷川讓曹八方殺他們一家滅口的時候,就對這個二弟徹底死心了。
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再去管其生死,就當沒有這個弟弟。
宋雷川見狀徹底慌了。
終於知道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到底將大哥傷得有多深,深得徹底把他給放棄了。
惶恐之下,他又急忙朝宋慕悅道:“慕悅,我是你二爺爺,你快幫我求求葉遠,讓他彆殺我。”
“不然,一旦他背上殺我的罪名,以後怎麼娶你?你又怎敢頂著罵名嫁給他?”
宋慕悅卻冷冷道:“我隻有一個親爺爺,沒有什麼二爺爺!葉遠要殺的隻是滅門嫌犯,何罪之有?誰會罵他?”
這一句話,如同死刑宣判。
讓宋雷川頓時感覺如被一桶冰水從頭澆下,透心涼。
絕望之下,他還想向侄子宋青鬆開口相求。
可麵對宋青鬆那滿臉的冷若冰霜,滿眼的鄙夷冷漠,話都到了嘴邊,卻實在是難以開口。
而且這時,他想要開口也已經來不及了。
葉遠已經走到他的身前。
攥緊拳頭。
作勢就要朝他一拳砸來!
就像他之前錘殺曹八方時一樣!
這讓宋雷川頓時想到了曹八方的悲催下場。
嚇得啊的一聲尖叫。
突然身子一顫,伸手捂住心口,滿臉痛苦。
整個身子直挺挺地就往地上倒去。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一動不動!
看起來,分明像是被活活嚇死了!
不!
不是像是!
而是真的被嚇死了!
“啊?”
宋雪茹見狀頓時也嚇得不輕。
眼前仿佛看到葉遠接下來也會對她動手。
最後她也落得和二哥,甚至和曹八方一樣的下場。
頓時忍不住驚叫一聲。
下一刻!
她竟然也白眼一翻,嚇得一頭栽倒在地。
也不知道是同樣被嚇死了呢。
還是隻是嚇暈了過去!
“……”
葉遠頓感無語。
在心裡評價一句。
這兄妹二個,都是廢物!
他還沒動手,就全都倒了。
不過這也讓他省事不少。
朝著霍金榮下令:“把人帶下去!把這裡收拾乾淨!”
“是!”
霍金榮立刻帶著手下開始往外搬人,收拾現場。
葉遠也索性當起了甩手掌櫃。
尚有閒暇地朝著宋慕悅望去。
這時,宋慕悅卻主動走了過來。
滿目崇拜,感激不儘道:“老公,你太厲害了!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爺爺爸爸,救了我們一家!”
宋雲山父子此時也走了上來。
朝著葉遠感激道:“葉神醫……”
葉遠抬手打斷:“二位,以後還是直接喊我葉遠吧。”
宋雲山道:“好,葉遠,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恐怕……哎,如此大恩大德,我們一家實在是不知道又該如何你感激才好,不如……”
葉遠再次抬手打斷,笑道:“宋老,大家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氣。”
“今日我來的倉促,未帶禮物,不如就將之前那些,當成是我送給宋老和伯父的見麵禮吧。”
“還望二位不要嫌棄!”
那這見麵禮,就著實有些太貴重了!
但也由此可見,宋慕悅在葉遠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因此,宋雲山宋青鬆父子二人隻有高興的道理,豈會嫌棄!
傍晚。
程家府邸,掛滿白綾。
正在舉辦喪事。
府內哀號啼哭聲此起彼伏。
前來哀悼的人絡繹不絕。
門前排起長隊。
隻是現場似乎籠罩著一股詭異氣息。
一眾來賓,議論紛紛。
“聽說旭少是被一個叫做葉遠的小子所殺?而且死狀極慘,身體沒了,隻剩腦袋!”
“嘶……這麼恐怖的嗎?那這個葉遠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敢殺旭少?”
“據說是三年前,打傷了旭少,賠的傾家蕩產,嚇得離家出走的窮小子!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小子倒好,才短短三年,就強勢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