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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滿門抄斬,無一幸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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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星走得太快,柳婉茵壓根追不上她,而且她對康王府不熟,追著追著,就把自己給追迷糊了,壓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兒。

“真是該死,柳含星你最好不要落單被我給逮到,不然我要你好看!”柳婉茵怒氣衝衝的咬牙低語,神色憤恨。

她剛剛就是想單獨把柳含星給堵著,然後好好收拾教訓一番,所以沒開口喊柳含星。

不是怕柳含星不停下來等她,主要是不想驚動旁人。

卻不想這會兒她把自己給繞暈了,也不知追到了什麼地方,周圍也沒見著人,沒法問路,柳婉茵隻能掉頭往回走,試圖從原路返回。

不過她剛一轉身,就感覺自己身後傳來刺痛,下一瞬,眼前一黑,人直接就往地上栽去。

柳含星艱難的把柳婉茵給弄到了附近的假山裡麵,把人丟在地上之後,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這柳婉茵看著瘦,沒想到這麼重,真是累死我了。”柳含星小聲抱怨著。

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清楚,不是柳婉茵太重,而是她現在這身子骨太弱了,才會覺得重。

換了她原本的身子,一隻手就能把人給拎著走,哪裡用得著現在這樣費勁兒?

她們如今所在的這個假山裡空間足夠大,而且隻有一個口子進出,平時也沒有人會往這兒來,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這是她還是範晨曦的時候,受蕭岩所邀來康王府玩,蕭岩告訴她的。

蕭岩說他小時候頑皮,闖了禍,怕被他父王母妃收拾,受到長輩責罰,便會跑到這裡來躲著,等他們氣消了再回去。

今天是康王的壽宴,蕭岩肯定會很忙,沒空來這個地方,所以她才會將主意打在今天。

當然,最關鍵的是她在毒經裡找到了一個毒方,製作出來的毒藥可讓中毒者迷失心智,問什麼答什麼,事後蘇醒還不會留有中毒時的記憶。

柳含星發現這個毒方的時候,開心得不行。

這不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為了她對付柳婉茵而量身打造的嗎?

這跟想瞌睡有人送枕頭有什麼區彆?

柳含星找到這個毒方之後,半刻都沒敢耽擱,這幾日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日沒夜的製作這味毒。

這個毒有一個特彆唯美的名字,叫‘夢裡香’。

柳含星把製好的毒塞到了柳婉茵的嘴裡,逼迫她咽下,等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取了她身上的銀針。

柳婉茵之所以能夠恰到好處的暈倒,自然不可能是巧合,而是她用銀針刺穴達到了目的。

她如今雖然沒有武功,但是原身留給她的一手醫術卻是極為的出類拔萃,雖說不能似以前那般直來直往的硬剛敵人,但是卻能通過銀針刺穴出其不意的達到控製敵人的目的。

當然,這個能力挺好,卻因為她如今的身體太弱雞而不能夠完美發揮。

如今的她隻能在距離足夠近的情況下,一把將銀針刺入相應的穴道,達到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如果距離遠了,哪怕她的準頭足夠,都容易因為力道不足而射不中敵人,當然,也容易被人給避開,尤其是有武功的人。

如果她能夠恢複功力,這一手銀針刺穴之法,便能成為她出其不意的殺招。

在柳含星把銀針取掉之後,眼前的柳婉茵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她也沒有什麼彆的反應,隻是傻愣愣的,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前方。

柳含星心裡一鬆,柳婉茵她這反應,表示她的‘夢裡香’的製作是成功的。

“你叫什麼名字?”柳含星問她。

“柳婉茵。”柳婉茵麵無表情的回答。

柳含星眯了眯眼,如果她之前的猜測沒錯,柳婉茵也是重生之人的話,那柳婉茵跟她確實是不一樣的,她是借屍還魂重生到了柳含星的身上,而柳婉茵則是重生在了她自己身上。

“柳婉茵,當初明明是你不願嫁給江楚臣,自尋短見逼迫柳含星替嫁,為何在大婚日反悔,又要將婚事搶回去?”柳含星輕聲問。

“因為我知道江楚臣會在大婚之後蘇醒,恢複正常,往後會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國大將軍,會被封為攝政王。

而他對他的夫人極為忠誠,一輩子隻有她一個女人,嫁給他,往後便能擁有滔天的權勢,擁有一輩子有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柳婉茵喃喃開口。

柳含星聞言,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果然,她的猜測沒錯,柳婉茵確實是重生之人,而且還跟她不一樣,柳婉茵知道後麵的事情!

她對此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是真正證實了,心裡還是一陣歡喜。

因為確定柳婉茵知道後來之事,她甚至都沒有把江楚臣後麵能達到的高度給放在心上。

“範家之事你都知道什麼,儘數說出來。”

“範家?哪個範家?”柳婉茵漠然的聲音透出了茫然。

柳含星強壓下心裡的激動,問她:“當今大將軍範定邦所在的那個範家,如今範家在邊境遭難,範家骨乾死傷殆儘,範敏哲被扣上通敵叛國之名的那個範家,他們一家的結局如何?”

柳婉茵說:“範敏哲通敵叛國之事屬實,範家被判滿門抄斬,範家滿門,無一幸存。”

柳含星聽到這話,不由覺得氣血翻湧,完全無法控製。

她猛然偏頭,吐出一口鮮血來。

若此時有人能看到她,便能看到一個唇角帶血,麵色頓時煞白,無一丁點血色的病嬌美人。

柳含星沒想到,她費儘心思從柳婉茵這裡套出來的真相竟如此殘酷。

滿門抄斬,無一幸存。

這簡單的八個字,背後所代表著的血腥殺戮,是那樣殘忍而可怕,對她來說,更是無比的錐心刺骨。

柳含星心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柳含星才啞著嗓子又問:“範家是何日被定的罪?何日被行刑的?”

“不記得了。”

柳含星:“!!!”

她萬萬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她本來還想著,若是能從柳婉茵這裡得到具體的時間,她也好儘可能的在短時間內想儘辦法部署得更加周全一些。

可柳婉茵一個不知道,卻讓她頭頂懸著的劍變得更加鋒利了些。

畢竟未知比已知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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