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秦烈眼前驟然間亮起一道金光,隨後腳下仿佛有一座大門豁然開啟,他跟薑鶴鬆兩人直接墜落下去。
一股熱浪猛然間從四麵八方湧來,兩人仿佛一下子置身於蒸籠之中。
幸好來之前薑鶴鬆就曾說過,九鼎宗的寶藏就在岩漿洞中,秦烈也早有心理準備。
否則的話,他還真會以為薑老頭打算把他蒸了然後吃掉呢。
大約半炷香後。
周文祁帶著十幾個流雲宗的內門弟子也來到了小土山的山頂。
“咦?”
“人呢?”
“剛才明明親眼看到一老一少兩個人爬到了山頂上,怎麼現在不見了?”
他滿臉疑惑地向四周看去。
整個小土山的山頂隻有方圓百米左右,而且光禿禿的,一眼就能看到頭,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
“給我搜!”
“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到他們!”
周文祁氣急敗壞的大喊道,臉色極為難看。
“是!”
十幾個跟他一起追殺而來的流雲宗內門弟子趕忙答應著,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仔細搜尋。
可是,地方就這麼大,他們前前後後翻找了十幾遍,依然什麼也沒找到。
“我還不信了!”
“就在這等著!”
“他們總不能在這裡躲一輩子吧!”
周文祁惡狠狠說道。
啪!
秦烈和薑鶴鬆兩人雙腳穩穩落到地麵上,幾乎在同時,原本有些昏暗的通道上,一盞盞燈依次亮了起來。
這個山洞顯然早已存在了不知道幾百上千年的時間,洞壁光滑如刀切一般,應該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沒想到,70多年過去了,老夫居然還有機會再次進入這玄冥洞中……”
薑鶴鬆一臉感慨的說著,目光向著四周不斷打量著,眼神中滿是回憶。
上一次他來的時候,還是個剛剛十幾歲的孩子,剛剛進入九鼎宗內門不久。
當時的他天賦也算不錯,短短一年時間就把玄鼎金身訣練到了入門的境界,所以才有機會在師父的帶領下來到這玄冥洞中。
“待會走到通道的儘頭,你就能看到一尊足有十米高的漆黑巨鼎。”
“那尊巨鼎就是天獄鎮魔宗傳世九鼎之一的玄冥寶鼎。”
“玄鼎金身訣正是來自於那尊上古寶鼎上麵記載的文字,同時,也是得到玄冥寶鼎認可的門檻。”
“當年老夫修煉玄鼎金身訣到入門境後,曾經來這裡嘗試過催動玄冥寶鼎,結果不出意料的失敗了。”
“根據我師父和後來的一些經驗,或許隻有把玄鼎金身訣修煉到小成境以上,才有催動玄冥寶鼎的可能。”
薑鶴鬆一臉期待地看向秦烈。
原本他以為秦烈想要把玄鼎金身訣修煉到小成境界,至少也要5年甚至10年以上時間才能做到。
沒想到,這小子悟性如此逆天,短短幾天時間居然就已經成功把玄鼎金身訣提升到了小成境界。
薑鶴鬆興奮之餘,再也忍不住,立刻就帶著秦烈趕了過來。
畢竟,他已經八十多歲了,而且曾經受到過重創,身體早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萬一自己有個三長兩短,九鼎宗的這個秘密怕是再也沒有人知曉,也無法傳承下去了。
噠噠噠……
兩人加快腳步,快速來到了通道的儘頭。
一股熱浪迎麵撲來,差點把他們兩人的頭發給引燃了!
秦烈抬眼望去,此時他們所站的地方乃是一處延伸出來的平台,處於山體的正中央位置。
在他們的對麵,有著一個巨大的岩漿池,那熾烈的高溫不斷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
滾滾岩漿之中,有一尊十米高的漆黑巨鼎隨著岩漿的流動浮浮沉沉。
正是薑鶴鬆所說的玄冥寶鼎!
秦烈仔細看去,這玄冥寶鼎上不知為何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縫,好像隨時都會崩碎似的。
幸好它被放在了岩漿池中,可以源源不斷汲取岩漿裡的能量,才能勉強維持住。
此時,玄冥寶鼎上一道道靈紋不斷地亮起,又熄滅,仿佛是在一呼一吸。
“咦?”
“為何我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它,卻有種好熟悉的感覺?”
“總不能是曾經在夢裡見過吧?”
秦烈心中暗暗疑惑著,卻並沒有說出口。
自從父母離世,妹妹也不知所蹤後,他隻能逼迫著自己快速成長起來,也早就明白了不能隨隨便便相信任何人的道理。
薑鶴鬆雖然對他不錯,還把九鼎宗的秘密告訴了他,但是秦烈可沒傻到把萬劫鎮魔塔的秘密告訴彆人的地步。
對了!
萬劫鎮魔塔!
難道,自己的萬劫鎮魔塔跟玄冥寶鼎有什麼關聯不成?
既然這玄冥寶鼎是天獄鎮魔宗的神器,那萬劫鎮魔塔不會就是天獄鎮魔宗失蹤的那尊“天獄鎮魔塔”吧?
秦烈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知道了天大的秘密。
“小家夥,不要發愣了。快點上前去試一試,能不能掌控這尊玄冥寶鼎!”
“記住,一定要把你的玄鼎金身訣催動到自己的極致!”
薑鶴鬆站在原地,滿臉期待和緊張的向著秦烈喊道。
“是!師祖!”
秦烈趕忙收回思緒,向著麵前那尊十米高的漆黑巨鼎靠近過去。
嗡!
他催動體內血氣,按照玄鼎金身訣的功法快速在經脈中流轉著,一道半透明的淡金色光芒緩緩浮現出來,把他整個籠罩起來。
在他的身後,隱隱有一道模糊的金甲神人虛影,若隱若現。
“嘶……”
不遠處的薑鶴鬆頓時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這小子昨天不是剛剛表現出玄鼎金身訣小成境界來嗎?
怎麼才不到一天時間,居然又提升到了大成境界!
無數人都無法領悟的功法,在他手上卻仿佛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更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或許,經過數百年的忍辱負重後,我們九鼎宗的氣運終於爆發了!”
“終有一天,九鼎宗會讓天獄鎮魔宗的大名,重新響徹整個天元大陸!”
薑鶴鬆激動得渾身顫抖,老淚縱橫。
嗡!
幾乎在同時,懸浮在岩漿池中的玄冥寶鼎像是感應到了秦烈身上玄鼎金身訣的氣息,也跟著散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兩道光芒緩緩靠近著,試探著,最終快速融合到一起。
一道刺眼的光芒一閃而過,薑鶴鬆眯著眼睛,努力看去,卻還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足足三個呼吸後,那刺眼的光芒才慢慢消散。
秦烈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仿佛睡著了一樣。
薑鶴鬆滿臉緊張,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在他準備衝上前去探尋一番的時候,猛然間發現,原本懸浮在岩漿池裡的漆黑巨鼎已經消失不見了。
“玄冥寶鼎不見了?”
“難道……難道已經被小家夥給掌控了不成?”
他興奮又緊張,恨不得馬上就衝到秦烈麵前詢問一番。
呼……
就在這時,秦烈緩緩睜開眼睛,轉過身向著薑鶴鬆看去。
他的雙眼赤紅如血,臉上更是布滿猙獰之色,仿佛要擇人而噬的妖魔一般。
薑鶴鬆大驚失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難道師父當年告訴他的秘密都是假的?
這尊漆黑巨鼎並不是玄冥寶鼎?
否則,秦烈明明已經掌控了玄冥寶鼎,為何卻變成了妖魔?
呼呼呼……
短短幾個呼吸後,秦烈猛的長出一口氣,臉上的猙獰也消散不見,就連眼睛也慢慢恢複了正常顏色。
“師祖,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我身上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他有些心虛也有些疑惑地問道。
李永樂雙方的衝突,在亮月樓內引起不少人張望,當附近這些人聽到李永樂的話後,唯一的反應就是,狂,這少年說話也太狂了,還彆弄死了,說的就像是弄死過多少人似的。
“二拜高堂!”二人再度攜手返回殿內,麵向高居正中的謝遜和黛爾菲恩、智慧寶樹王,再度跪倒於地,行三跪九叩大禮,感謝父母親的生養之恩。
望著這明明存在卻又不存在的湖水,萊茵菲爾心底閃過許多奇異的念頭。
在她身邊,僅有被綁的鋒蝶一人,除此之外,便是一直渾身漆黑的貓咪。
反正明朝的皇族婚配製度並不嚴苛,鬨到最後就連大臣們都不多說什麼了。
太虛長老搖頭歎息一聲,自己已經活了幾百年,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情況,看來整個天元大陸的確,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這是什麼妖法!”成是非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場麵,也是有些心有餘悸。
至此,四大金剛與鬼麵五人,詳細的分析著形勢,等待著熄燈鈴響的時間。
彆說他是世子了,就算是那平南王來了,莫凡也絲毫不懼怕對方。
天驕不愧是陣法大師,通過他的講解,幾乎將陣法的行成,變化,甚至陣法的一些破陣之法都講的非常透徹,引來了陣陣掌聲。
阿伽門農運劍如風,向精靈青年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他的劍招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完全就是憑著本能狂攻!直到這個時候,阿伽門農才展現出他真正的實力。麵對這樣的攻勢,普通聖域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
前一個時辰講的都是心法,楊帆差點因為無聊而放棄。不過等到後麵,等這個大師姐講到了劍法的時候,楊帆還是一下子就現了。
柳慕兒繼續以鏡射魔法反擊,但花連鎖又一次轉換了方位,第三道隔空斬擊又至。柳慕兒大驚,如果這一劍也以鏡射魔法反擊,花連鎖再來一劍,她可就完全沒有辦法躲開了。
周圍的隊員臉上露出驚駭之色,艱難的吞咽一口吐沫,望向賽斯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同時也憐憫的掃視一眼狗哥。一個是下半輩子做殘廢,另一個被打斷四肢喂生化幽靈,這種刑罰要不要太過狠辣了!?
這個發現對她來說簡直等同於五雷轟頂,她不敢去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把秦可欣放下了。隻是內心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情緒。
蕭鐵沒有隱瞞,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一下,墨雪非常豪爽,直接答應了。
這名客人身高不足一米六,目測估計體重不會超過八十斤,一身嶄新的運動服,懷裡,抱著一個淡藍色的運動背包。
隊員們紛紛擾擾的開始討論,而真正懵逼的還是站在玻璃背後進行偷窺的黑水,他望著眼前突然間破碎的玻璃,還有指指點點的隊員們,臉色都變成鍋底灰色的了。
而院子裡喝酒的陳濟棠朝著這裡瞥了一眼,然後虛空中一隻血紅色的大手直接伸了出來,一巴掌將那惡鬼拍成了爛泥,過了十多分鐘後,惡鬼重新睜開眼睛,再看陳濟棠時,雙腿都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