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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還在不停掙紮的時初,心中一狠,直接將時初朝那塊石頭扔了過去。
時初感覺自己像個篩子一樣被扔了出去,心裡害怕極了,都忘記哭了。
就在她要被撞到石頭時,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屋子裡衝了出來,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當作肉墊,隔開了時初與石頭。
時初驚險地避開了與石頭的撞擊,但小白卻承受了全部的衝擊力。
幸運的是,小白長得胖乎乎的,身上有著厚厚的脂肪。
儘管被小主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但它並沒有感受到多大的影響,就是方才吃進去的蛋糕,不由得吐了出來。
秦柔震驚地目睹了這一切,不禁好奇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
時初此刻正靠在小白身上,倒是沒有受到傷害,瞧見是小白救了自己,立刻哭著朝它開口道。
“嗚嗚嗚……小白,快去咬那個壞女人!”
小白第一次看到小主人如此委屈地哭泣,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它的野性似乎被激發了起來,露出鋒利的獠牙,低聲咆哮著。
秦柔被小白凶狠的樣子嚇住了,轉身準備逃離。
然而,小白迅速地一閃身,猛地朝她撲去。
刹那間,秦柔就被小白撲倒在地。
秦柔驚恐地看著小白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仿佛死亡已經近在咫尺。
她拚命想呼喊出來,但喉嚨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半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小白那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嘴裡不斷發出低沉的吼聲,鋒利的獠牙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小白一邊低吼著,高貴的狼頭緩緩靠近秦柔,嘴角掛著口水,還有方才還未吐乾淨的奶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臉上。
秦柔隻覺得惡心無比,她死死瞪著雙眼,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見小白沒有下一步動作,秦柔不知從哪兒突然來了一股力氣,猛地張開嘴巴,扯著嗓子放聲尖叫。
“救命啊!”
那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在後院回蕩開來。
小白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瞬間變得更加狂暴。
它憤怒地伸出尖銳的爪子,狠狠地朝秦柔的臉上抓去,五道深深的血痕立刻出現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啊~救命啊!”
秦柔疼得撕心裂肺,再次發出淒慘的呼救聲。
隨後,小白毫不猶豫地張開大口,朝著秦柔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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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後院裡此起彼伏,久久不散。
時溪隱約間聽到了後院傳來的嘈雜聲,眉頭微微蹙起。
她往其中一間房子走去,推開的窗戶,目光向後院掃去。
正好瞥見了小白正凶猛異常地攻擊著一個女人。
她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識地大聲呼喊。
“小白,快停下!”
聽到大主人熟悉而焦急的呼喚聲,小白的動作稍稍遲緩,緩緩抬起頭來。
果然,二樓的的窗戶上,此刻露出它那無良大主人的臉。
然而,小白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為何大主人要讓它停止攻擊?
這個可惡的女人方才還欺負了小主人,她應該受到懲罰!
時溪緊張地注視著小白,發現它滿嘴都是鮮紅的血跡,連那潔白的毛發都被染成了一片猩紅。
頓時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再次大聲喊道。
“小白,不可咬人!”
說完這句話,她顧不得多想,匆忙轉身離開了房間。
當她踏出房門時,恰好與燕王妃迎麵相遇。
燕王妃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的動靜,神色有些擔憂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時溪根本來不及跟她打招呼,心急如焚地直奔樓下跑去。
燕王妃望著時溪急切的背影,不禁心生疑惑。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轉頭看向秦安,溫柔地說道。
“安安,你和嬤嬤在屋子裡待著,祖母下去找找你姑姑。”
秦安很是乖巧點了點頭,方才他在挑蛋糕時,挑著挑著姑姑就不見了,他以為姑姑上來了。
哪知道,姑姑並沒有在包廂裡,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他也沒有多想。
燕王妃叮囑後,便轉身下樓去尋找秦柔。
而此時,時溪正一路狂奔到後院。
鋪子裡的女夥計與店裡的客人也聽到了後院裡傳出的聲音,也進來瞧了瞧,沒想到瞧見了如此血腥的一麵,可嚇壞了,都沒有人敢上前去。
而時溪來到後院時,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心尖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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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
小白雖然已經停止了攻擊,但還是撲在秦柔的身上。
秦柔嚇得一動不敢動彈。
時初一見到母親,立刻站了起來,邁著小腿朝時溪跑去,邊跑邊哭喊道。
“嗚嗚嗚......娘親,壞女人,有壞女人,那個壞女人砸壞了初初的蛋糕,還把初初拎起來甩出去。”
時溪心疼地看著女兒,立刻將她抱入懷中,輕聲安慰道。
“好了好了,不哭了,娘親在這裡呢。”
同時,她輕輕拍著時初的後背,試圖平複她的情緒。
眾人聽了,膽戰心驚,所以給狗咬的那女人居然把一個孩子拎起來甩出去?
這得是多狠毒的心啊!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呐!
方才還覺得小白凶殘的人開始對秦柔指指點點。
“方才我還擔心那女人呢,沒想到她這麼壞。”
“這狗咬得好!一看就是護主子的,方才我還在鋪子裡摸過它呢,狗子也沒有攻擊我。”
“可不是,方才我還瞧見這狗朝我笑了,可乖了。”
“肯定是這個女人太壞了,連狗都看不下去。”
......
小團子緊緊摟住時溪的脖子,不肯鬆手,似乎生怕母親會再次離開。
時溪感受到了女兒的恐懼和不安,心裡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小白,先下來。”
時溪沉著臉朝小白喊道。
不管那個女人怎麼壞,這個鋪子絕不能死人。
小白這才不情願地從秦柔身上下來。
它似乎非常討厭秦柔的血,立即跑到水溝裡給自己洗了個澡。
這時,時溪才看清那個女人的樣子,竟然是秦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