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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蘿無法理解像秦柔那樣心地險惡的女子會去拜神。
就秦柔那壞腸子,不去破壞寺廟已經算是不錯了。
時溪若有所思。
"佛祖也真是的,她做了那麼多壞事,竟然還幫助她。"
秦蘿氣憤地說道。
一想到秦柔做了如此多的惡行卻依然逍遙法外,她便氣得不行。
時溪忍不住笑了起來。
若是這個世界真的有佛祖存在,那麼秦柔恐怕已經死過無數次了。
不過,秦蘿說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畢竟,電視劇裡麵演的詐騙犯頭目,也最是喜歡拜佛。
但時溪猜測,秦柔肯定還有其他目的。
於是,夜晚時分,時溪再次派遣人手去調查秦柔每月前往寺廟的真正原因。
確保一切安排妥當後,時溪這才伸了一個懶腰,準備上床睡覺。
然而,就在她要準備入睡時,突然感覺到窗外似乎有什麼東西快速閃過。
"誰?"
時溪下意識警惕起來。
沒過多久,房間內竟然多出了一個人。
借著夜光,時溪看清來人後,頓時鬆了口氣。
這男人也真是的,總是神出鬼沒,還總是喜歡在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來找她,像做賊似的。
時溪給他遞了個眼神。
傅瑾霆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便瞧見床榻上微微隆起的被子。
但是,被子隆起的方向,有些一言難儘,頭往外,腳朝裡。
也不知道時初是怎麼睡成這樣,傅瑾霆眼中閃過些許無奈和寵溺,隨後便轉身走向隔間。
"你怎麼有時間過來?"
時溪跟著走了出去,坐在桌子邊,壓低聲音問道。
他可是許久都沒有來過。
也不知道他們最近在忙些什麼。
“準備收網了。”
時溪聞言,倒茶水的手微微一頓,一臉疑惑看著傅瑾霆。
“背後挖礦之人已經找到,而太子派人挖礦的證據,已經全部找齊。”
“不久之後,可能要廢太子,也有可能會有一場硬仗。”
傅瑾霆壓低了聲音說道。
說著,便端起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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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之人是誰?”
對於太子,時溪早有料到他的結局。
此刻,她對那背後之人,更是感興趣。
“大金國的二皇子。”
時溪倒抽一口涼氣。
沒想到,居然是大金國的二皇子。
“太子與大金國的二皇子一直有來往。”
時溪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壺差點掉落在地上。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傅瑾霆,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大金國的二皇子竟然與太子勾結在一起,這意味著什麼?
她不禁想起了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原來一切都不是偶然。
傅瑾霆繼續說道。
“大金國的二皇子一直在暗中支持太子,企圖通過控製資源來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
“他利用太子的權力和地位,在背地裡進行著不可告人的勾當。”
“這次我們找到了確鑿的證據,足以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時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
“這些年裡,他們二人私下常有聯係。”
“不過,太子許是一直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間。”
“那個大金國的太子,擔心自己曾經在北朝國挖掘鐵礦的事情被揭露,於是就將我們的太子拖下水,讓他成為自己的擋箭牌。”
“這樣一來,到時候皇上發現挖礦的人是太子,就不會有人懷疑到大金國二皇子的身上。”
“而大金國的二皇子,心懷野心,一直妄圖取代大金國太子的地位,甚至取代大金國國王的王位。”
時溪聽完之後,忍不住發出嘖嘖聲。
這些皇室成員,果然隨時隨地都在想著爭奪權力和利益。
“真的要開戰了嗎?”
時溪下意識地問道。
自古以來,戰爭的受害者始終都是平民百姓。
她其實很希望這個世界能夠沒有任何戰爭。
然而,弱肉強食,戰爭無法避免,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傅瑾霆點了點頭。
“大金國的二皇子已經將主意打到了本國的鐵礦資源上,甚至還打起了我國太子的算盤。
“儘管太子不仁,但就事論事,大金國的二皇子虎視眈眈,已經威脅到了北朝國。”
聞言,時溪微微蹙眉,看來,這一場戰爭是避免不了了。
“若是有任何需要,你隨時告知於我,我這裡有充足的藥物和各類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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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溪想到藥材的問題,看來以後她要開始種藥材。
雖然空間種了不少,但若是拿出來,也不太好交代。
如今是亂世,最是容易有戰爭,一旦有戰爭,最是緊缺的便是藥材。
“好,此事你無需擔心,國庫充盈,且我們有火藥,暫時還用不到你出手。”
“對付一個大金國,還是綽綽有餘。”
看著傅瑾聽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時溪便放心了。
“行,不過,你萬事小心,凡事要以自己的安全為準。”
時溪叮囑道,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忽然發現,喜歡上一個太過於優秀的人,似乎並不是一件完全美好的事情。
能者多勞,傅瑾霆能力出眾,卻總是頻繁地奔波忙碌,導致他們能夠相聚的日子少之又少。
而她,又不禁為他出征而擔憂。
然而,正是因為他如此出色,才讓自己深深地為之傾心。
傅瑾霆看著時溪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炙熱。
借著皎潔的月光,時溪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滾燙的目光。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拍,臉頰微微泛起紅暈。
時溪迅速移開視線,輕咳一聲,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二,二哥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去?”
她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她並沒有聽到二哥提及過這件事。
“嗯,有立功的機會,你二哥自然不會錯過。”
“再者,當初就是大金國的死士差點害了你二哥,所以這次,不管是為了國,還是為了他自己,他都會去。”
傅瑾霆緩緩說道。
時溪也知道自家二哥的痞子,無論如何,他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去。
隻是,說好的要去請求皇帝賜婚。
這下好了,又得往後延了。
想到這裡,時溪忍不住輕輕歎了一口氣。
“怎麼歎氣?”
傅瑾霆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