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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想得認真時,突然聽到一陣劇烈的哐當聲。
門直接被人從外用力踹了一腳,門頓時被踹爛。
她不禁被嚇了一跳,正準備開口大罵,但當她轉過頭看清來人後,立刻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隻見平陽侯一臉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口,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朱姨娘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看平陽侯的樣子,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老爺,您……”
啪!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平陽侯就狠狠地扇了她一記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朱姨娘毫無防備,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朱姨娘隻感覺臉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眼前金星直冒,連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她下意識地捂著臉,滿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平陽侯,眼中帶著震驚和委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顫抖著聲音說道。
“侯……侯爺……”
“你個毒婦!”
平陽侯怒不可遏,指著朱姨娘大聲斥責道。
“看看你乾的好事!”
說著,他將手中的下人供詞狠狠地甩向朱姨娘的臉。
供詞砸在朱姨娘已經紅腫的臉頰上,讓原本疼痛的臉頓時越發疼了起來。
朱姨娘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急忙撿起地上的供詞,快速瀏覽起來。
待看完上麵的內容,朱姨娘整個人如墜冰窖,渾身顫抖不止,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那些該死的下人,竟然把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抖落了出來!
朱姨娘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試圖解釋道。
“老爺,冤枉啊!妾身從未做過這些事兒。”
她的眼神充滿了無辜與哀怨,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冤屈。
然而,平陽侯卻冷笑著看著朱姨娘,心中對她的演技感到無比厭惡。
他從未想過朱姨娘的臉皮竟然如此之厚,麵對如此確鑿的證據,她居然還妄想抵賴。
好得很!
好得很!
“你當本侯是傻子嗎?”
平陽侯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緊緊盯著朱姨娘,那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刺進朱姨娘的心裡,讓她感到一陣寒意。
朱姨娘心中雖害怕,但還是抬起頭看向平陽侯,依舊否認。
“不,侯爺,妾身從未做過這些事情。”
她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定是那些刁奴陷害妾身。”
“妾身往日裡待她們不薄,可她們卻反過來設計陷害妾身,妾身冤枉啊!”
她一邊說著,眼淚便從眼角滑落,看起來十分委屈。
朱姨娘還想掙紮。
反正她一定要咬死不認。
一旦承認了這些罪名,等待她的將會是怎樣的懲罰。
所以,她隻能繼續抵賴。
然而,平陽侯並沒有相信她的辯解。
他冷冷地看著朱姨娘,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夠了!”
“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他大聲嗬斥道。
平陽侯懶得再跟她廢話,他甩了甩衣袖,冷聲開口。
“來人,將朱姨娘送去大理寺。”
他決定將此事交給大理寺來處置。
畢竟,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家宅內鬥,而是涉及到人命官司。
大理寺可沒有她的娘家人在當差,如今朱榮也不在京城,也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即使她是太子妃的姑姑,但如今太子在努力拉攏大臣,更不會允許太子妃因為一個旁係的朱姨娘而壞了自己的大事。
所以,交給大理寺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這些證據都交到大理寺手裡,朱姨娘隻有一死。
雖然他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不能讓自己的手裡沾染命案。
即使是犯人,也應該由律法去處置。
因為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一個女兒。
他的女兒,還需要他的保護。
“侯爺,您不能這麼對我,我是您的女人啊!”
“侯爺,妾身冤枉啊!”
“侯爺”
朱姨娘在身後聲嘶力竭地朝著平陽侯的背影大喊。
然而,平陽侯卻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像是沒有聽到朱姨娘的呼喊一般。
朱姨娘被兩名護衛死死地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她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無助,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護衛們毫不留情地將她拖走,一直送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接到平陽侯府送來的姨娘時,心中有些驚訝。
這人是誰,他們可是知道的。
不就是平陽侯府裡唯一的姨娘嘛!
往日裡可高調得很,根本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怎麼被人駕著來了大理寺。
似乎還是平陽侯府的人把她送來的。
他們不禁疑惑,心想這到底發生了何事?
可當他們看到那些人送來的供詞後,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
大理寺的人看著朱姨娘,眼神裡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他們實在無法想象,對外宣稱賢良淑德的主姨娘,居然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儘管所有的證據都確鑿無誤地擺在麵前,但大理寺的人仍然還需要親自深入調查一番。
畢竟,這涉及到人命,不能僅憑簡單的供詞就輕易下結論。
所以,朱姨娘暫時被囚禁在大牢之中。
朱家的人直到第二天才得知這個消息,頓時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因為朱家二房並沒有什麼權勢顯赫的人物,更何況這裡可是京城,平陽侯的勢力在此盤踞。
即使再愚蠢的人,也不敢輕易與平陽侯作對。
而且,現在證據確鑿無疑,都指向朱姨娘,沒有人願意去趟這灘渾水。
因此,朱姨娘在大牢裡焦急地等待著家人前來探望,然而始終未能如願。
這件事如今已傳遍大街小巷,家喻戶曉,她的家人肯定早已知道。
可是,她都已經被關進大牢好幾日,仍然沒有等到家裡人來探望的消息,朱姨娘慌了。
她眼巴巴望著出口的方向,正好看到一個衙役進來查房,立刻大喊。
“喂,你趕緊去幫我找朱家的人,若是我得以自由,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衙役懶懶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心想,這女人真是天真得可笑。
她以為用金錢就能收買人心嗎?
他像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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