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兩人昨晚是住一間房子,因為他們現在對外從宣傳是夫妻,隻能住一間房。
以夫妻名義,在外好行事。
若是一男一女,又不是夫妻的話,難免落人口舌。
兩人似乎扮演夫妻已經很熟練一般,應付客棧的夥計得心應手。
兩人聽到外麵的聲音,輕輕打開窗戶,往
發現是路中間倒下一個人,那人看不清容貌,隻知道穿得很是破爛。
頭發亂糟糟的,有些像乞丐。
而周邊陸陸續續圍過來不少的行人。
此時還早,路上行人不多。
但全部圍在一起,也有些吵鬨。
“這誰呀?”
“不知,看他的樣子,許是病了。”
“快去找大夫過來給他瞧瞧。”
“你知道這人是誰?居然敢去找大夫。”
“看他的樣子,身上還不知有沒有銀子,你幫他付藥費呀?”
......
聽那人一說,圍觀的路人都悻悻然閉了嘴,這年頭,銀子可稀罕。
雖然這人可憐,但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最後,大家都隻是看熱鬨,沒有人去找大夫。
時溪與傅瑾霆對視一眼,旋即轉身下樓。
“叮咚,發現營養嚴重不良病人,出手施救可獎勵兩千個積分。”
剛靠近病人,久違的機械聲響起。
時溪聞言,眉毛微微蹙起。
她與傅瑾霆擠進人群,發現那倒下之人,已經暈厥了過去,渾身瘦得皮包骨。
“你有沒有在此人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時溪小聲在傅瑾霆耳邊開口。
傅瑾霆看向她,微微點頭。
那味道,正是昨晚跟隨太子一行人到石洞口時聞到的鐵鏽味。
“小二,可否找兩個人把這人帶到客房?我是大夫,可以幫他瞧瞧。”
說著,時溪不著痕跡往店小二的手裡塞了一錠銀子。
店小二收到銀子,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立刻找來兩人,動作迅速地將地上的人抬回了客房。
見沒有熱鬨可看,人群漸漸散去。
時溪沒有絲毫耽擱,立刻來到病人身邊,為其把脈。
經過一番診斷,時溪發現病人營養不良,身體過度勞累,狀況十分糟糕……
而此時的傅瑾霆,則悄悄地在窗戶打開一條縫,警覺地看向街上來往的人群。
沒過多久,他便注意到兩個形跡可疑之人。
他們穿著普通,但傅瑾霆一眼就看出他們有些身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傅瑾霆的眸光微微眯起,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如何?”
見那兩人走遠,傅瑾霆立刻來到時溪的旁邊,小聲問。
“情況不是很好,此人常年勞累,營養不良,身體極為虛弱,若不及時救治,恐會有性命之憂。”
“你去找店小二,讓他按著藥方子抓點藥來。”
時溪麵色凝重地給出了一個結果。
說著,時便遞給傅瑾霆一個藥方子。
傅瑾霆接過藥方子,立刻朝外走去。
趁沒人注意,時溪給病人打了注射一個營養液。
兩刻鐘後,那病人才悠悠轉醒。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警惕,仿佛置身於一個陌生的世界。
他忽然噌地從床上坐起來,身體微微顫抖著,目光遊離地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時溪與傅瑾霆見狀,對視一眼。
他們把床榻上那病人的表現都儘收眼底。
這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竟讓他如此恐懼和警惕?
“你,你們是什麼人?”
那男子的聲音嘶啞而微弱,似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恐懼,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不安。
時溪見狀,輕聲走到男子身邊,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先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男子見狀,眼裡滿是警惕之色。
“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水裡沒有毒。”
時溪輕聲開口。
許是感受到她的善意。
男子顫抖地接過水杯,感激地看了時溪一眼,然後緩緩地喝下了那杯水。
“我,我這是在哪裡?”
“你在街道上暈倒,是我們把你給救了。”
時溪如實說道。
男子聞言,忽然一怔。
“你們為何要救我?”
“為人醫者,救死扶傷。”
男子細細打量著時溪,時溪喬裝了一番,看起來比較普通,但依舊還可以看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男子有些詫異,如此年輕的女子,居然是一名大夫!
他有些不敢相信。
即使是大夫,也不見得有這麼好心吧?
“你餓了吧,桌上準備了飯菜,先吃點吧。”
時溪沒有再繼續話題,而是讓他先吃東西。
看他說話都沒有力氣,時溪生怕下一刻他又要昏過去。
男子聞言,往桌麵上看了過去,旋即雙眼發亮。
跌跌撞撞往桌子跑去。
像是怕被彆人搶走他的一樣,狼吞虎咽。
時溪與傅瑾霆對視一眼,看得出這人很餓。
待吃完以後,男子抬起頭,目光凝視著時溪和傅瑾霆。
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
“你們救我,不會隻是因為好心吧?”
時溪與傅瑾霆聞言,心中暗自驚歎,這男子著實敏銳,果真不容小覷,一眼便看穿了他們的意圖。
見他們不說話,男子便知道自己猜測得沒錯。
“你們想知道什麼?”
男子方才也看出來了,時溪兩人雖然經過一番打扮,但他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們許是察覺到了什麼,這才出手救了他。
“你是從鐵礦區逃出來的吧?”
時溪語氣堅定地問道。
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男子,似乎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內心。
結合男子的身體情況,以及男子身上濃濃的鐵礦石的味,不是從鐵礦區逃出來,就是被趕出來。
很顯然,趕出來是不可能的,想來沒有人能活著從鐵礦區出來,因此隻有一死。
所以,那隻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逃出來的。
時溪的篤定讓男子心中一震,他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
沒想到一眼被人識破,既然彆人都已經知道了真相,任何的辯解都將是徒勞,說謊也隻會讓自己顯得更加蒼白無力。
男子沉默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時溪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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