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天氣越發寒冷,時溪已經好些時日沒有出門去。
轉眼便到了小年,安靜了好一段時間的南海村,忽然開始熱鬨了起來。
有準備年貨的,打掃衛生的,祭灶的,準備乾乾淨淨過一個好年。
時溪正打算上鎮子買些年貨回來。
時初小團子忽然冒出來,緊緊拉住了她的衣袖。
“涼親,涼親!”
“怎麼了寶貝?”
時溪蹲下為小小團子整理了下衣服,小團子有些皮,衣服總是亂糟糟的。
冬日,孩子穿得很多,一身都是衣服,不管做什麼,動作都有些僵硬。
時初的小臉本來就肉嘟嘟的,加上一身厚厚的衣服,整個人就像是一條肉粽,圓滾滾的,看著就讓人稀罕。
傅夫人彆提有多喜歡了,這就是她的夢中情孫。
孩子身上的衣服,還有不少是她買的。
“涼親,團團說,她的生辰快到了,窩要給她買一個禮物,您可以帶窩一起上街嗎?窩要給團團買禮物。”
時初一臉乖巧,奶聲奶氣說道。
語氣軟乎乎的,那一臉正經的小模樣,看得時溪的心都要化了。
團團便是周信陽的女兒,年紀與時初相仿,又是女孩子,兩個人倒是時常一起玩。
彆看兩人還小,但還是有自己的小秘密。
比如一起說悄悄話,一起相互贈送零食,一起分享趣事......
平日裡時溪也沒有拘著她,小孩子也需要自己的小玩伴。
不過,時溪沒想到,還相互贈送禮物。
聽到禮物,時溪忽然想起之前傅瑾霆給她送的簪子。
她當時還說給他回禮,奈何這段時間太忙,徹徹底底把那件事給忘了。
忽然發現,自己都沒有自己的女兒那般懂事。
時溪想了想,還是不打算把小團子帶上。
今日要去買的東西多,顧不得孩子。
再者,過年時間,街上很是熱鬨,人多,若是一個不留神,孩子不見了,她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畢竟這裡太落後,彆說孩子,一個成年人失蹤,還不一定能找得到,那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
“初初,街上人太多,娘親去買年貨,怕無法顧及你。”
“你可以告訴娘親要買什麼,娘親買回來給你,怎麼樣?”
時溪商量著說道。
時初聞言,有些小失落,但也沒有關係,涼親買也是一樣的。
時初歪著腦袋想了想,她忽然發現不知道要買什麼禮物,因為沒有得可以選擇。
時溪見她那絞儘腦汁的小模樣,好笑不已。
一看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買什麼。
“初初要不要親自做一個禮物送給團團?”
“親自做的話,那會更有誠意喔~”
時溪笑著給小團子提醒道。
小團子聞言,看了看時溪,旋即眼睛一亮。
對喔,她可以親手做,她要做一個布偶娃娃給團團。
“涼親,窩知道要送什麼啦!”
時初頓時笑彎了眼。
在時溪的臉上親了下,便朝房間噠噠跑去。
身上的衣服多,跑起來也不太利索,一蹦一蹦的,看起來不太協調,還有幾分滑稽。
瞧見時初風風火火的小背影,時溪無奈笑笑。
時溪也沒有耽擱時間,跟自己的大哥一起上街買年貨。
如今換時珺回來休息,而時旭與時齊山在屯田。
兩人來到鎮子上,目的性很強。
把該買的東西都先買上。
有時間了,再去逛逛其他。
時溪在買東西時,也在思索著該如何給傅瑾霆送一個禮物。
可是逛了許久,依舊還是沒有找到能配得上傅瑾霆的禮物。
見時溪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時珺好奇問。
“溪兒,你可是在找什麼?”
時溪想了想,回道。
“想要買一個禮物。”
“禮物?要送誰禮物?”
時珺好奇。
時溪想要問送什麼禮物給男子,比較合適。
想了想,時溪還沒有問出來。
若是知道自己大哥誤會了怎麼辦。
“也沒有什麼,初初說要給團團送禮物,所以我在幫她看看有什麼適合的禮物。”
時溪拿初初做擋箭牌。
時珺聞言,倒也沒有再問什麼。
那都是小朋友之間的事情。
見時辰不早,時溪也沒有再找,於是便返回家裡。
在南方,小年通常會吃湯圓,寓意“甜甜蜜蜜,團團圓圓。”
於是,一家子女眷便開始做湯圓。
湯圓並不難做,隻要有糯米粉和餡料即可。
小時初處於好奇的年紀,對於做湯圓好奇不已,也加入了做湯圓。
家中的男子則是在打掃屋子,檢查有沒有壞的地方,在過年之前,都一一修繕好,過一個好年。
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
一大家子,各司其職。
院子裡一片歡笑語。
特彆是小時初那極其有感染力的笑聲。
隔壁的傅家都能聽得到。
聽到自家孫女的歡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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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心底癢癢的,瞅兩眼自己的兩個兒子,緩緩放下手中的活,就要朝時家走去。
“母親,您先彆走呀,這剪紙您還沒教會兒媳呢。”
阮氏見傅夫人的架勢,肯定又是要去找她的兩個孫兒,一臉的無奈。
在傅夫人買買買的情況下,傅家現在得生活過得有些拮據。
賺錢的速度,趕不上用錢的速度。
一大家子以前都是不缺銀子的主,也沒有記賬的習慣,那都是下人做的事情,銀子便如流水一般嘩嘩往外流。
特彆是知道了兩個孩子是自己的孫兒,傅夫人更是毫無節製,花錢更是不帶心疼。
如此,已經淪落到要親自剪窗花。
以前這些活計都是有下人做,亦或者是買現成的。
不過,現在的生活比不得以前,花銀子都得精打細算,不然就得喝西北風。
現成的窗花有些貴,比紙貴上兩倍的價格,現在又是窗花需求量大的時候,做買賣的都趁機賺些銀子。
因此,在窗花上也得省省,能省則省。
傅夫人聞言,正想邁出去的腳步頓了頓。
“等,等會兒,我,我到時家看一眼,就看一眼。”
傅夫人有些不太自然道。
她知道,因為自己,家裡的經濟條件變得有些拮據。
兩個兒媳勸過好幾次,要控製著點花銷,她就是不聽。
如今,隻能靠剪窗花來省錢。
她也知道,連累了兩個兒媳跟著一起受苦,她內心還是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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