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懷良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趙磊,心中憤怒不已。
不是說有他罩著嗎?
大難臨頭,他跑得最快。
吳懷良惶恐不安,一邊警惕後麵,一邊拖著腿往前跑。
隻盼著兩隻狼不要追上來。
“溪兒,這是怎麼了?”
時旭等人也追了過來。
見著地上的血跡,眾人忽然一驚。
“這,這是怎麼了?”
江氏臉色一白。
地上滿是新鮮的血跡。
看得她觸目驚心。
“娘,您彆擔心,許是有不長眼的壞東西想來偷菜,已被大白小白給嚇跑。”
時溪安慰著道。
眾人聞言,臉色沉了沉。
時溪沒有明說,但看看現場的情況,也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是有人來偷菜。
果真是活久見,連青菜都要偷。
“可,可這麼多血,會不會出人命?”
江氏擔心道。
“娘,無需擔心,大白小白知道分寸。”
“你瞧瞧,前麵還有不少的腳步,那賊人還有力氣跑,說明並沒有什麼事。”
“再者,他們是賊,偷我們家的東西,再怎麼樣,咱們也占理。”
聽到時溪的解釋,江氏這才放下心來。
見沒什麼事情,大家便返回去休息。
翌日一早。
時家的“鬨鐘”還沒有開始打鳴。
而大門外卻響起一陣又一陣的急促敲門聲。
頓時,一大家子便在睡夢中被吵醒。
“快開門,快開門!”
“時溪,快開門,還我們一個公道!”
“快起來開門!”
......
蠻橫而又囂張跋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周邊的村民也被這邊的喧鬨給吵醒。
不多時,時家便圍了不少村民。
“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大早上的,也不知道這是鬨哪樣。”
“似乎有什麼大瓜,咱們且看看。”
......
圍觀的村民低聲耳語。
傅家那邊也不由得被這般大的動靜給驚擾到。
打開大門,便看到在時家圍滿了人。
傅瑾霆蹙眉,抬起腳步,緩緩朝時家走去。
才一小會兒的功夫,時家已經圍滿了人。
而村長,也被帶了過來。
這就是趙家與吳家想要的效果,越多人越好。
方才,他們就是故意在村子四處喧鬨,就是要讓村民們一起過來見證時家的罪行。
時溪打開門時,便看到門口圍滿了人,不由得凝眉。
見到被包得像是木乃伊的趙磊和吳懷良,頓時了然。
她還沒有找他們算賬,他們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時溪,你個毒婦,還我兒一個公道!”
吳父一臉怒氣看向時溪。
“吳耀祖,請慎言!”
時寧朗語氣冰冷,站在時家人最前麵,麵對吳父的怒火,絲毫沒有怯意。
“嗬,時寧朗,你可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吳父陰陽怪氣看向時寧朗。
“這個我自然清楚,不用你親自上門說一趟。”
“畢竟,我女兒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
時寧朗順著吳父的話說道。
不少人忍著笑。
吳父咬牙。
“時寧朗,不要轉移話題,趕緊讓你女兒出來,還我兒一個公道。”
“你無緣無故出現在我家門口,你鬨出如此大的陣仗,讓我女兒還公道,請問還什麼公道?”
“你若是還沒有老年癡呆,請說清楚事情原委,不要一上來就亂吠。”
時溪憋著笑,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還真的會懟人。
吳父一臉陰沉,沒想到時寧朗居然如此對他說話。
“哼,你女兒養的狼,把我兒子的腿給咬斷,這你又怎麼說?”
嘩!
眾人聞言,倒抽一口涼氣。
大家齊齊看向那包得像木乃伊的吳懷良。
居然是時溪的狼把吳懷良的腿給咬斷。
方才還跟時溪的兩頭狼靠得近的村民,立刻與兩隻狼拉開了距離。
村民聽到這個消息,一大半的村民覺得大快人心。
誰讓吳懷良整日淨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沒有人能治得了,這會兒終於有狼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簡直不要太舒坦,解氣!
而一些人覺得這狼也著實是恐怖了些,把人咬成這樣,若是哪天也咬他們可咋整?
不行,這狼絕對不能養在村子上。
“你說是我女兒的狼咬斷了你兒子的腿,你可有證據?”
時寧朗無懼吳父的怒氣,氣勢絲毫沒有減弱。
“莫不是你家兒子又去偷雞摸狗,被流浪狗給咬了?”
“亦或者是被人給砍了?”
“見我們家好說話,便上趕著血口噴人?”
“我兒子身上的傷就是證據,鐵證如山,你還想逃避責任?”
吳父臉色鐵青,沒想到時寧朗居然如此不要臉。
以前在朝為官時,連反駁他的話都不敢,沒想到如今,居然敢跟他對著乾。
“那我說,你現在在血口噴人,隨便誣蔑我女兒,大家都是證人,那我是不是該到官府去告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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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寧朗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時溪給自己的父親一百個讚,父親實在是太給力了。
“你......”
吳父指著時寧朗,顫抖著手,一臉鐵青。
時寧朗完全不為所動,依舊站得筆直。
“哼,時寧朗,你們家的狼不僅咬傷吳兄的兒子,還把我兒子的胳膊給咬斷,這話你又怎麼說?”
趙父這時站出來說話。
眾人聞言,方才還對吳父的話持懷疑態度的村民,瞬間轉變成了半信半疑。
畢竟一人被咬不一定是事實,而有兩人被咬傷,還都是說時家的狼咬,這總不能還是汙蔑吧?
“那你又有何證據?”
時寧朗依舊不急不慢,一臉坦蕩。
這裡不是官場,不怕被穿小鞋,時寧朗也不用顧忌太多。
人都欺負到頭上了,該反擊時就要反擊。
“我兒子的傷就是證據,再者,我兒子可是親眼看見就是你們家的狼,把他們兩人給咬傷。”
趙父咄咄逼人。
“哦?”
“你說你兒子親眼看見,那好,你且說說,你什麼時候看見?在哪裡被咬?你又為何被我們家的狼咬?”
時寧朗語氣淡淡,絲毫沒有被趙父所影響。
趙父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接觸到自家父親的眼神,趙磊有些害怕。
特彆是看到時溪腳邊的狼時,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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