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後,窩也要當大將軍,窩要保護娘,保護妹妹,保護祖母......”
小團子聽到自己長得像眼前的男人,長得像一位將軍,心底有些雀躍,笑眯眯看向時溪。
“小衍真棒!”
“娘親愛你喲!”
時溪實在是沒有忍住,愛意的話脫口而出。
傅瑾霆聞言,心口一動。
時衍小朋友羞澀笑了起來,看得傅夫人的心都融化了。
說起來,這孩子比他兒子小時候還可愛。
她兒子小時候就喜歡板著一張臉,年紀輕輕看起來卻是一大把年紀,她怎麼逗他都不笑。
瞧瞧小衍,娘親一逗,開心得怎麼都掩飾不住,這才是小孩子該有的模樣,看人家娘倆關係多好。
時溪這般一說,頓時緩解了程氏得尷尬,程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們倒也沒想到,時溪私底下跟孩子是這般相處的,關係似乎還很不錯。
“傅夫人,孩子給我吧!”
“您抱了許久久,肯定累壞了。”
說著,時溪便伸出手。
她手有點癢癢的,孩子簡直是太討人喜歡了,她也想親近親近自己的兒子了呢。
“哎,不累不累,一點也不累。”
“小衍這孩子我喜歡得緊,你呀,就讓我再抱過一會兒。”
傅夫人抱住時衍的手緊了緊,哪裡舍得鬆手。
這孩子她一看就喜歡的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抱上,怎麼輕易放手。
“時姑娘,你呀,就讓我娘再抱一會兒。”
“你看我娘,眼睛裡全是小衍。”
“哪怕是累,我娘也舍不得鬆手。”
“我娘這肯定是想抱孫子了,家裡那幾個皮猴子都大了,想抱也抱不動。”
“好不容易有一個能抱得動的,又如此惹人喜歡小娃娃,我娘哪裡舍得鬆手。”
“我想抱一抱,我娘都不舍得給我呢。”
阮氏眉目染著笑意,這般懂事的孩子,誰會不喜歡。
這比她那幾個皮猴子可愛多了。
傅家其他人聞言,也不由得笑了笑。
時溪見傅夫人對時衍也是真得喜歡。
時衍也沒有反感的意思,也沒有再把孩子接過來。
倒是在後邊的傅瑾霆,麵色不變,手倒是有些癢癢的。
他也很想抱孩子,是怎麼個回事?
流放隊伍又走了一大段路後。
便瞧見方才那孕婦的馬車,居然在半路停了下來。
時溪見狀,眼睛一亮!也不知道孕婦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見著流放隊伍靠近。
一個嬤嬤打扮的老婦人急吼吼朝著隊伍走來。
“誰,誰是領頭的官差?”
跑到流放隊伍麵前,老嬤嬤立刻抓住一個官差問道。
“哪來的瘋婆子,一邊去,彆來搗亂。”
官差厲聲喝道!
“大膽,你可知道我家夫人是誰?”
“我們家夫人若是有任何閃失,你十個腦袋都不夠搬家!”
老嬤嬤連官差都不怕,一看背後就是有大靠山的。
那就是說,馬車裡的夫人不是簡單的人物。
那官差聞言,怒目而視,立刻拔劍。
“怎麼回事?”
剛好趙武往前走來,臉色陰沉。
“頭兒,這老婦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肆意擾亂隊伍前行。”
官差收回了劍,上前兩步稟報道。
“你就是領頭的官差?”
老嬤嬤挺直腰杆子,絲毫沒有懼意。
趙武掃了眼老嬤嬤,臉色有些不善。
“是又如何?你為何在此擾亂隊伍秩序?你可知,擾亂流放隊伍前行,輕則進牢子,重則死罪。”
老嬤嬤慌了片刻,但想到此刻是生死攸關時刻,容不得她害怕。
見著是領頭的官差,老嬤嬤也沒在廢話。
“官差大人,我家夫人性命垂危,不知可否先借一步說話?”
說著,便塞了一個錢袋子給趙武。
趙武顛了顛手裡的錢袋子,銀子可不少。
有了銀子,趙武沒有拒絕,兩人走到十米開外。
兩人的談話雖聽不到,但時溪倒是可以看清兩人的表情。
趙武的臉色原本黑沉的,隨著嬤嬤往下說,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連態度都變了,變得格外地恭敬。
兩人說著話,也不知道那嬤嬤說了什麼,趙武一臉的為難。
趙武朝流放隊伍看了幾眼,片刻後直接朝時溪走了過來。
昨晚剛見識到時溪為傅瑾霆救治的畫麵,發現時溪的醫術好像還不錯。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救治孕婦。
“時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時溪一見這情形,便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有猶豫,直接跟了上去。
“趙官爺,你說得大夫,不會是這位小姑娘吧?”
老嬤嬤一臉不敢置信,這小丫頭毛都沒長齊吧?
趙武點點頭。
“你會醫術?”
老嬤嬤還是不敢相信地問。
時溪誹謗:這個不是廢話嗎?
雖心裡誹誹,但還是點點頭。
老嬤嬤從頭到尾再次細細打量了時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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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時溪怎麼看,都不像是會醫術的人。
時溪瞧了眼這老嬤嬤,時間不是很緊急?還有時間打量她?難道打量她能救命??
“這裡距離馬車的位置不近,但依舊能聞到濃濃的血腥味,想必病人情況緊急,若是不及時救治,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你若是信得過我,就抓緊時間,若是信不過,我也不去淌這一趟渾水。”
時溪見這老嬤嬤還杵著不動,語氣有些嚴肅。
老嬤嬤聞言,心底一怔。
看起來倒還有幾分大夫的派頭,不由得有些信服了時溪。
老嬤嬤沒有耽擱時間,便引著時溪朝馬車走去,死馬當活馬醫吧,總好過沒有大夫的好。
“等等!我先去拿銀針!”
時溪說著,便朝隊伍最後麵跑去。
老嬤嬤聞言,對時溪更加信服了幾分。
沒想到落到了流放,還隨身帶著銀針,希望這個大夫能救夫人一命吧。
不多時,時溪便跑了回來。
沒在耽擱時間,時溪大步流星朝馬車跑去。
流放隊伍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趙武見著如此情形,便讓流放隊伍就地休息。
夜色也漸漸暗了下來,繼續趕路也不一定能走到下一個縣城。
越是靠近馬車,血腥味兒越是濃重。
時溪也不管其他人,大步跨上馬車,掀開車簾,隻見裡麵的夫人此刻已經奄奄一息。
時溪把孕婦的裙子撩開,雖然方才有係統的提示,見著眼前的場景,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不好!孕婦難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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