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 你想乾什麼?!
“我……唔唔唔!!”
實驗員還沒有狡辯完,隻感覺自己的下巴被猛地掰開,“哢嚓”一聲下巴被卸了,嘴巴被擴張到極致。
一雙充滿紅血絲的眼睛猛地湊近,直勾勾地盯著他,叫他頭皮發麻。
男人驚恐的看到薑尤拿起燈管。
隨後麵色突然變得驚恐,一根雪白的白熾燈管在瞳孔中不斷擴大。
“噗……呲……!”
燈管末端被暴力戳進男人的喉嚨裡,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咕嘰咕嘰的聲音。
“啊啊啊啊!!!”
“媽呀,她在做什麼!!!”
在一陣驚恐的叫聲之中,那根白熾燈自上而下從男實驗員的喉嚨戳進去,薑尤單手握著燈管往下用力。
實驗員仰著頭,雙眼充血,不停流淌著血淚。
可是他腦袋動不了分毫,整個喉嚨都像是被撐裂了一般劇痛,血腥味從口腔裡彌漫開來,整個脖子都像是粗了一圈。
燈管深深捅進食道裡麵,繼續往裡麵按壓,一點點沒入。
最後,還剩下巴掌長的一截留在嘴巴外。
他想求饒,可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燈管已經完全沒入嘴巴,他隻能被迫保持著仰頭的動作,這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懼席卷而來,他仰頭盯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心中絕望。
這就是實驗體的視角嗎?
他們每一次躺在實驗台上直視著白熾燈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生不如死?
薑尤一腳狠狠踹在男人腹部,瞬間實驗員雙眼充血,整個臉都痛到變形,像是蝦子一樣蜷縮在一起。
燈管受到外力撞擊,直接在體內炸開,一瞬間痛到靈魂出竅。
男人痛苦地張著嘴,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整個臉都扭曲變形。
人在真正恐懼痛苦的時候,隻能無聲的哀嚎,根本發不出聲音。
剩下的實驗員驚聲尖叫,一個個被眼前殘暴的一幕嚇得麵無人色。
就連精神四人組都不由自主的眼皮一跳。
土豆和鳥窩公主一瞬間躲到毛雞公身後,一左一右探出頭來。
公主瑟瑟發抖,“夫人好可怕!”
土豆恐懼並興奮著,“薑薑夫人是個人才啊,若是寡人還穩坐皇位,一定讓她執掌西廠,封九千歲!!”
聽見這話,毛雞公瞬間有種緊迫感。
於是認真記下了這一招刑訊逼供的手法。
這不僅僅是生理上的痛苦,也是精神上的折磨,人會一遍遍幻想著玻璃渣子在自己肚子裡的爆炸的樣子,畫麵會隨著恐懼和痛苦逐步上升,越來越恐怖……
可是那麼多燈,去哪裡攢呢?
毛雞公犯了難。
剛才薑尤一腳踹出去的同時,張淑慧仿佛聽見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她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肚子,告誡著自己千萬不能背叛薑尤。
否則下場肯定比這還可怕!
看著薑尤緩緩邁過來的步伐,實驗員忍著劇痛往後瑟縮,絕望的大喊。
“殺了我,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啊!!!”
“賤人,你這個殺千刀的賤人!”
“我告訴你,白龍基地不會放過你的,穀家會把你千刀萬剮!和穀家作對的人從來就沒有能夠活著走出去的!”
他一張嘴就一口一口往外嘔著鮮血。
長長的燈管從喉嚨戳進肚子,又被薑尤暴力踹破。
他不用想都知道肚子那些破裂的玻璃渣子已經全部紮進自己的內臟,他活不成了。
在徹底的絕望之後,他神都不怕了,瘋狂的咒罵眼前這個女人。
將自己能夠想到最惡毒的詛咒全都宣之於口。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和我們有什麼區彆?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賤人,你會遭到報應的!”
原本跪成一排的實驗員一個個連滾帶爬的瘋狂後退,直到後背抵在牆上再無退路,隻能是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薑尤低頭看向驚恐到瞳孔緊縮的男人。
“他們是不是無數次說過不要……可是沒有人聽,怎麼會有人聽見實驗體的話呢?”
“你說的不對,我和你們有區彆,你們是畜生,而我,是魔鬼。”
“至於報應……”
她想了想,“我早就提前受過了……”
薑尤詭譎的雙眼環視眾人,“據說研究人員都是最嚴謹的,但是很可惜,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記性都不好呢?
沒關係,我來幫你們慢慢回憶,一定會想起來的……現在外麵的人進不來,我有的是時間,先解決你們,再解決外麵的……”
她話音剛落,猛地一腳踹在男人臉上,直接把鼻梁骨踹斷,拳頭密集地落在腹部。
男人一開始還在絕望的咒罵,可是漸漸地,他說不出話來了。
一張嘴血水混著內臟碎肉就瘋狂往外湧,一雙眼睛從驚恐怨毒到麻木,最後慢慢失去光澤。
薑尤手一鬆,那人就像是沒骨頭似的掉在地上。
腹部血肉模糊,腦袋被砸到五官凹陷……
紅白相間的液體迸濺得到處都是。
氣氛壓抑窒息,剩下的人都瑟瑟發抖地縮在牆角,看向薑尤的眼神,宛如看著什麼可怕的怪物。
即便他們已經習慣了變態的實驗,都覺得薑尤是個變態。
他們至少讓那些實驗體活著,死了是因為感染或者移植失敗,而不是他們直接導致的。
但是這個女人,她殺人就算了,還虐殺!
究竟是多黑暗的人,才會想到這種變態的懲罰啊?!
薑尤當然可以乾脆利落的將人殺了,可是不行。
逼供這件事,就是要一步步的擊破心理防線。
她要讓這些人恐懼,害怕,有足夠的時間幻想自己的死法。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她不慌不忙的坐回辦公椅上,染血的右手隨意垂放在扶手上,濃稠的鮮血順著森白修長的指間滴滴答答往下流淌。
厭遲瞥了一眼地上的血漬,走過去單膝跪 在地上,用濕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將她手上的血液擦拭乾淨,就連指甲縫都清理的一塵不染。
他虔誠而專注,這一瞬間他的全世界隻剩下這隻染血的手。
當初他醒來看見的第一眼,就是這隻手穿透黑暗將他從地獄的沼澤當中拽出來。
如果不是薑尤,他或許會永遠沉睡在溶液當中,或許從生到死,也不會看見這個世界的模樣,不會明白家人是什麼。
薑尤冷漠的看著那瑟縮成一團的實驗員們。
“每隔一分鐘,我就隨機殺一個人,直到你們能想起來什麼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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