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剛把馬誌遠轉正,外麵原太守的親信已經把衙門圍住,要求楊偉馬上放人。
臥槽!這個周琦銘挺可以啊,養了那麼多死黨。
楊偉把目光看向馬誌遠。
馬誌遠四十來歲,身材魁梧,威風凜凜。
他是齊明帝親封的官職,為的就是協助周琦銘鎮守靖州。
周琦銘在靖州多年,根深蒂固,馬誌遠就是個空職,根本沒有實權。
不過,周琦銘平時飛揚跋扈,得罪人不少,那些人自然站隊在馬誌遠一邊。
馬誌遠為了表現一番,親自出去處理亂局。
隻可惜,周琦銘的親信絲毫不買馬誌遠的帳,他們放出話來:不放太守周琦銘,將要殺進衙門……
看到馬誌遠為難,楊偉思索一陣,猛然想起一句話: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
這些人之所以外麵鬨事,主要原因是他們的【頭】還在。
想到這裡,楊偉下令:周琦銘身犯重罪,縱容屬下叛亂,死罪,立即執行。
周琦銘剛才還滿不在乎,以為有人救他,聽說要立即執行死罪,頓時嚇得麵如土色。
沒等周琦銘做出反應,幾名衙役把他推出大堂,當著周琦銘親信的麵,一刀下去,人頭落地。
主子死了,這些人頓時傻眼。
經過馬誌遠恩威並施,叛亂的人終於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除掉周琦銘,馬誌遠對楊偉言聽計從,和楊偉商量著怎麼抵抗突厥騎兵的計劃。
“楊大人,突厥二十萬大軍,來勢凶猛,我們該怎麼抵擋?”
馬誌遠看向楊偉,嚴肅地問道。
“擋是肯定擋不住。”楊偉隨口說道。
“啊!那咋辦?”馬誌遠頓時緊張起來。
“隻能智取。”
“智取?”馬誌遠疑惑不解。
此時,天已大亮,楊偉和馬誌遠一起出了靖州城,查看地勢。
楊偉發現,靖州城外雖然有二十裡開闊地帶,突厥大軍想要到此,必須走三十裡狹長山穀,若在山穀埋伏……
白天,楊偉和馬誌遠以及其他將軍商議具體禦敵事務。
晚間,楊偉和凝貴妃同塌,研究昆字結構,如同烈馬踐踏花苗,隻聽馬兒嗒嗒嗒,每次踐踏都讓她激動不已。
楊偉心中暗喜,在這裡,自己一言九鼎,又有貴妃相伴,這日子真特麼爽歪歪啊。
七天後,探馬來報,突厥先鋒呼倫列率領三萬騎兵距離靖州城不到一百裡。
臥槽!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
楊偉隻是在電視上看人家打仗,這次,可要來真的了。
“報,突厥先鋒率領三萬兵馬進入大峽穀。”
“楊大人,現在該怎麼辦?”馬誌遠征求楊偉意見。
“區區三萬人,暫且不管,放他們過來。”
楊偉也有些緊張,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安排。
站在靖州城北門城牆上,能清晰地看到,突厥騎兵已經在城外五裡紮下營寨。
多年沒有打仗,靖州官員個個嚇得麵如土色。
呼倫列剛炸下營寨,就來討敵罵陣。
馬誌遠想要出城交戰,被楊偉攔下,笑著說道:“打仗乃是匹夫之勇,想要最後獲勝,還需要靠計策。”
身為武將出身,不能戰場殺敵,馬誌遠急得手心直癢癢。
可他十分佩服楊偉,隻能聽從楊偉安排。
這幾天,呼倫列每天都城外叫陣,靖州城門緊閉,就是不跟他打。
突厥可汗率領大軍在山穀外等了兩天,發覺沒有埋伏,這才下令,大軍依次進入山穀,向靖州城湧來。
探馬來報,突厥大軍前方軍隊已經接近靖州城。
馬誌遠下令,埋伏在高山兩側的士兵砍斷繩索,一個個大石從山頂滾落,沿途撞到其他石塊,一起滾落山穀。
前後山穀口大石落下,砸死砸傷突厥士兵無數。
身在山穀內的突厥士兵進不能進,退不能退,驚慌一片。
此時,沿途山穀兩側站起一排士兵,他們手拿弓箭,沾了鬆油的弓箭被點燃後射下山穀。
山穀中到處是突厥士兵,大火迅速蔓延,如同一條火龍,頓時,慘叫聲一片。
突厥先鋒官呼倫列聽說山穀遭遇埋伏,大驚失色,山穀口已經被山上大石堵住,根本過不去。
現在,他的後路已經被切斷。
突厥可汗自從開戰以來,一直順風順水,從來沒有遇到過多抵抗。
隻要過了靖州這道關隘,大事可成。
萬沒想到,在此中了埋伏,被擋在山穀之外。
可汗氣得哇哇暴叫,派人去清理山穀大石。
山上繼續拋下大石,再次死傷很多士兵。
可汗抬頭看,懸崖峭壁百丈高,根本沒有道路,對上麵的人無可奈何。
突厥先鋒部隊帶的糧草不多,呼倫列急了,下令攻城。
靖州城做好準備,滾木礌石給他們來個迎頭痛擊。
連續兩天攻城,損兵折將,呼倫列徹底懵了。
此時,突厥士兵已無糧草。
士兵沒有吃的,隻能宰馬充饑。
不到十天,他們的戰馬都被殺得差不多了,外麵的大軍還是難以突破山口。
這日,馬誌遠來見楊偉。
“楊大人,如今敵軍斷糧斷草數日,士兵餓死無數,何不出兵滅之?”
馬誌遠精神抖擻,大有出城滅敵之勢。
“馬太守,不必操之過急,城外兩萬多突厥士兵已是甕中之鱉,此時卻不能滅。”
楊偉看了一眼凝貴妃,又回頭看著馬誌遠說道。
“為何?”馬誌遠不解地問。
“滅了區區兩萬士兵是小,勸退二十萬大軍是大……”楊偉簡單說了自己的計劃。
馬誌遠這才明白,楊偉在布大局,隨即告退。
“夫君,看在奴家麵上,放了城外士兵吧,他們都有父母子女……”
凝玥皺眉沉思,眼圈泛紅,良久,突然拉著楊偉的手哀求。
臥槽!這娘們兒怎麼突然叫自己夫君?
楊偉吃驚,這女人平時十分傲氣,今天怎麼蔫兒了?
“哈哈,你可彆叫我夫君。”楊偉笑著說道。
“為何?”
“無論怎麼說,你還是大齊貴妃娘娘,還沒和老皇帝解除關係,怎麼能稱呼我為夫君呢?”
楊偉開始和她耍起嘴皮子。
“這不是咱兩個單獨在一起才這麼叫的嘛。”凝玥羞紅臉,小聲說道。
“明天,我就陪你去突厥軍營,如何?”楊偉攬住凝玥細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