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丫鬟他是見過的，而且對方姿色普通他也看不上。
“父王，真是那丫鬟自願的也是她貼上來的。一個丫鬟而已身份低賤兒臣還不屑做出強迫之事。你也知道這些個丫鬟哪個不想攀附權貴飛上枝頭。就那丫鬟也是多次勾引兒臣。要不然兒臣也不會起了收了她的心思。況且以她的身份兒臣能納她為妾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了，兒臣並沒有虧待他，還請父王明鑒。”
對於他來說一個丫鬟而已，就是他強迫的那又如何，誰會在意一個丫鬟的意願。
他可是是王府世子，父王總不能為了一個丫鬟，怪罪於他吧。
趙靳淵瞥了他一眼微微眯了一下眼眸。
還挺理直氣壯。
說什麼自己沒虧待，那也要彆人願意不是。
趙靳淵看向他，不是他看不起這個過繼的兒子。
就是要攀附權貴，好像也輪不到他吧。自己堂堂南明王，手握三十萬兵權難道不比他有權勢？
那是小姑娘眼瞎才會去攀附他，而不是自己？
聽到他對林析如此貶低，趙靳淵心裡就很生氣。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
“夠了。”趙靳淵已經伸手端起一邊石桌上的茶盞砸到了他腳邊。隻聽見哢嚓一聲，茶盞四分五裂，茶水也濺到了趙衍衣服。
他冷聲道：“滿口胡言，還汙言穢語，嘴裡沒一句真話，趙衍你當本王是三歲孩童，能讓你隨意糊弄的。”
看到趙靳淵發火。
趙衍腿上一軟直接跪下。
“父王息怒。”
林析跟著徐姑姑來到趙靳淵院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趙衍跪在那裡的畫麵。
她整個人都精神了。
不過臉上卻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低著頭朝著趙靳淵那裡走了過去微微行禮。“奴婢給王爺請安。”
林析一來。
趙靳淵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看到她泛紅的眼圈，就知道她之前肯定哭過了。又聽說她被掐了脖子，他視線下意識掃過她脖頸處，就見那裡幾個被掐過的手指印很顯眼。
看到那掐出的指印他眼底一冷，臉色沉了下來。
他伸出手。
“過來。”
“是。”
林析抬眸看了他一眼，安靜的走到了他身邊。
趙靳淵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趙衍以很平靜的語氣說道：“他要納你為妾，你是自願的？”
聽到這話。
跪在地上的趙衍頓時抬頭看向林析，然後使了眼色，那目光帶著威脅的意思。很明顯，她現在要是敢說不是自願，以後他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不過，是自己不會讓他好過。
林析見他看來頓時身子瑟縮了一下，有些害怕的往趙靳淵身邊躲了一些。她手伸出拉住了他的衣服。
“王爺，我不願意的。”
看到她的動作，趙靳淵心裡那種氣悶感竟然就這麼消散了。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
就見林析抬眸看向他，開口說道：“王爺你明明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會成為世子的妾室，這不是……”她說著低頭咬著唇，一副難以言說的模糊。抬眸看他時那眼裡滿是委屈，眼眶裡更是蓄了淚就要掉下來。
他當然懂。
“這事本王會替你做主。”
跪在地上的被無視了的世子，此刻看著旁若無人說話的二人，隻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這，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王，你們。”
他一開口。
心裡竟然覺得好荒謬。
這怎麼可能。
趙靳淵可不管他是怎麼想的，
見他看了看目光轉向他，然後開口說道：“你聽到了，她說了不是自願的。”
趙衍還在狡辯。
“父王，她就是一個丫鬟，你怎麼能相信她說的。”
趙靳淵冷下臉，聲音也提高了一些。
“趙衍你既然過繼到了我名下，占了這個世子身份。就該知道一言一行代表了整個南明王府，本王不指望你能有多大作為。至少不能在外給本王丟人給南明王府抹黑，可你在做什麼？忙著給自己後院添人，自願的就算了，可強迫這和那些強搶民女的惡霸有什麼區彆？”
惡霸？
他竟然把她看成那樣的人。
趙衍一時氣急。
“父王，她隻是一個身份低賤的丫鬟，你為了一個丫鬟如此說我，我可是你兒子。”
趙靳淵站起身一腳把人踹了出去。
他可是常年習武的，隻是隨便一腳又不是趙衍能承受的，直接就被踹出好遠，摔的眼前發黑。
“死不悔改，嘴上不會說話就閉嘴。”
“趙衍，本王是常年不回來，可你怕不是忘了本王還沒死，這王府現在還是本王的。所以，這王府一磚一瓦包括一個下人哪怕是一隻鳥那都是歸本王所有。你無權過問，自然本王院子裡的丫鬟你動不得。”
雖然趙靳淵說的是事實。
可，他這個世子也不是假的。
他怎麼能當著下人的麵把這話如此說出來，這讓他以後如何在這王府立足。
該死的，為什麼會這樣。
趙衍一直以來，就以自己是世子作威作福的，現在哪兒能忍受這樣的羞辱。一時氣急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看到這情況。
趙靳淵更嫌棄了。
“廢物。”
也不知道母後怎麼想的，給他過繼了這麼個上不得台麵的兒子。
他抬手示意。
“提桶水來潑醒。”
“是，王爺。”
侍衛直接去提來了水。
趙靳淵又坐了回去。
而自始至終站在他邊上的林析眼底浮現冷意。
趙衍，這才是開始，你就好好受著吧。
很快，侍衛就提了一桶水過來。
嘩啦一聲倒在了他身上。
“啊啊，誰啊放肆本世子要殺了他。。”
一抬頭看到坐在石桌前的趙靳淵，他又立馬清醒了過來。
“不，不是的父王恕罪，兒臣知錯了。”
他要忍住。
不能前功儘棄。
南明王常年駐守在外，這次肯定也會很快就離開，他隻要等他什麼時候戰死在外麵，這王府邸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他說著目光卻不自覺落在林析身上，眼裡恨意更濃了。都是這賤人，自己不會放過她的。
林析抬眸看了他一眼，在彆人看不到的時候，朝他挑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