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黑色Perfora麵料的單排紐扣西裝裁剪恰到好處,不但符合您靈活運動的要求,還能很好展現出您的完美身材,搭配這件灰色棉混紡襯衫,簡直滿分……”
“嗯……確實不錯,都幫我包起來吧,還有我剛剛試的那條領帶,一並幫我打包起來,對了,你們這兒能幫忙送貨上門麼?”
“當然可以~”
“那行,麻煩幫我把這套衣服送到港口區第三市場的李家小店,這套我自己拎著就好……”
“好的,收您兩百五十萬韓元,感謝您光顧Brioni。”
延壽區某商業街。
在兩名俏麗女店員的鞠躬目送中,張玄拎著一個購物袋從Brioni成衣店內走出。
“嘖……幾件衣服竟然這麼貴,是不是有點過於奢侈了?”
看著手裡拎著的衣服,張玄失笑搖頭,但也並未過多糾結。
一周前的那個晚上,自己襲擊那個北朝軍官可是賺了近三千萬韓元。
反正也隻是副本而已,奢侈一點就奢侈一點了。
從兜裡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一段新信息。
在上午結束訓練之後,張玄就打電話聯係了新陽公寓裡的那一夥軍火商。
在表明了自己要購買武器之後,那邊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不過與上次不同,這次雖然自己也鬨了一點動靜出來,但似乎並沒有太過影響到他們的生意。
所以,那邊直接表明,可以直接送貨上門。
而張玄也沒什麼意見,在表達了自己的需求,商量好價格後,便乾脆順道來延壽區這裡買兩身衣服。
{十分鐘,樂天百貨六樓洗手間。}
看著短信上簡短的話,張玄收起手機,徑直朝著前麵不遠處的樂天百貨而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街上人群也開始逐漸多了起來。
再加上這裡畢竟是個大商圈,基本什麼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學生、上班族、家庭主婦、跟蹤者……嗯?
張玄在路邊站定,似是有意無意一般,看了一眼街道對麵的一家小店。
通過反光的玻璃,張玄能隱約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衛衣,帶著帽子的鬼祟身影,正跟在自己的身後。
沒記錯的話,好像從自己離開第三市場以後,這個人就一直在跟著自己啊……
腦海中將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仇家過了一遍之後,張玄回頭看了一眼。
似乎是被張玄的突然回頭嚇了一跳,那個黑衣人下意識的低下頭,用帽簷遮住上半張臉,試圖躲避張玄的視線。
但當他幾秒後再次抬頭之時,前麵的人群中,已經沒了張玄的身影。
“嗯?人呢!?”
這個黑衣人頓時一驚,四下張望一圈,卻愣是沒找到張玄的人影。
仿佛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一樣!
“該死,竟然跟丟了麼……他是不是發現我了?這不應該啊……”
雖然滿肚子的疑惑,但他現在也不敢在這裡逗留。
畢竟雇主在發布任務的時候,可是專門強調過的。
這個被監視人擁有高超的戰鬥能力,一旦暴露,他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渾身打了個冷顫,黑衣人壓低帽簷,快步離開原地。
而在他走後。
從一處牆角中走出的張玄,目光平靜的送著他遠去。
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張玄沒有選擇跟上去。
反正不管派他來的人是誰……最後都是要站到自己麵前的。
轉過身,徑直走向了百貨商場的大門。
很快,張玄便在十分鐘內,來到了百貨商場的六樓衛生間門口。
此時男衛生間的門上,正掛著一個‘臨時維修’的牌子。
張玄並未管這個,徑直推門走入。
此時的衛生間內,正停著一輛清潔工小推車,而在小便池的位置,一個穿著清潔工製服的男人,正低著頭拖地。
一看到這人,張玄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新陽公寓軍火商的一員。
這人在上一個輪回中,被自己殺過。
順手將門關上,張玄走到洗手台前,從兜裡掏出一個裝著鈔票的黑色塑料袋,放在台上。
打開水龍頭,在水流嘩嘩聲中,張玄慢慢的洗著手。
那個‘清潔工’也沒說話,扔下拖把,直接拆開小推車
將手提袋放在張玄手邊,順手將那個黑色塑料袋拿起,打開檢查了一下裡麵的錢後,便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而張玄洗完手後,順手用拖把將洗手間門卡死。
在檢查確認這裡沒有隱藏的攝像頭後,便拎起這個有些沉重的手提袋,直接在洗手台上打開。
之間裡麵赫然裝著一把加裝了消音器和紅點瞄具的黑色MK18突擊步槍,幾個備用彈匣、幾盒步槍彈和幾盒手槍彈。
確認無誤。
張玄將袋子拉鏈拉好,轉而從放在一旁的購物袋中,取出了一件黑色衝鋒衣。
換好衣服,戴上帽子,戴好口罩,張玄最後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拎起手提袋,離開衛生間。
。。。。。。
BHC酒館,一家位於桂陽區的小酒吧。
不過跟一般吵吵鬨鬨的酒吧不同,這家酒吧應該算是個清吧,雖說因為收費較高的原因,生意隻能算是一般。
但因為裝修新穎,酒水種類眾多,還是頗受一些富二代青年男女的喜愛的。
“呼……”
柳政赫坐在角落的一個卡座中,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瓶清酒,以及幾盤小菜。
但看這幾乎沒怎麼動過的菜盤,顯然柳政赫現在沒什麼胃口。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背頭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在柳政赫桌旁鞠躬道:“少爺,都準備妥當了。”
柳政赫點點頭:“嗯……人來了麼?”
“少爺,現在才六點四十多分,我們跟他們約好的時間是八點,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知道了……”
隨意的揮了揮手將這人打發走,柳政赫拿起桌上的酒杯,將裡麵的酒水一飲而儘。
隨著酒水下肚,柳政赫的臉色有些泛紅,在酒精的影響下,他的目光有些微微呆滯。
在昏暗的霓虹燈照射下,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個星期前的那個夜晚。
槍聲、慘叫、鮮血、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