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是男人興奮的喘息聲!
院外靜得落針可聞,在場除了少數貴女外,都是已經人事的夫人,哪能不明白裡頭在做什麼事?
眾人臉色驟變,幾個貴女更是臊的臉色通紅。
宋瓊心中暢快,卻裝作氣得發抖!
“光天化日之下,她怎麼敢!”她猛地推開銀柳,瞪向門口婆子們,“還愣著做什麼?砸!”
婆子們一哆嗦,馬上掄起棍子,把門破開。
屋內曖昧不清的聲音,更清晰地鑽入耳中,聽得人臉熱。
宋瓊帶著烏泱泱一幫人,風風火火衝進屋裡。
屋內榻上,果然有兩具交疊的赤裸身子。
女子被壓在男人肥碩的身下,看不清麵龐。
“表妹,青天白日的,你怎能做出這檔子事來!”宋瓊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遞了個眼神給趙嬤嬤。
趙嬤嬤迅速上前,扯開兩人。
然而——
“怎麼是你?!”
宋瓊僵在原地。
怎麼是春琴?!
那個賤人現在又在哪兒?
麻子臉男人迅速扯過床單胡亂攏住自己。
春琴此時也清醒過來。
她看見滿屋子人,理清情況,頓時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從榻上下來,手忙腳亂撿起破碎衣衫,試圖遮蓋滿身紅痕。
“夫人!奴婢是遭人陷害!”
春琴瑟瑟發抖,跪在宋瓊麵前,痛哭流涕。
宋瓊眼前一黑,臉上熱得恨不得立刻轉頭就走!
來不及說話,門外傳來腳步聲,又有人進來。
正是換了一身乾淨衣裳的薑寧芷。
她繞開眾人走近,一臉驚訝道:“表嫂,不是在花園賞花嗎?怎麼都聚在此處?發生了什麼事情?”
“表妹,你怎麼會在這?”
宋瓊下意識脫口而出,胸口劇烈起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不該在這應該在哪?”薑寧芷不答反問,滿臉無辜,“方才我換好衣衫去至後花園,尋不到表嫂,便找到這裡。”
說罷,她視線轉到榻上,忽然驚叫一聲:“這不是表嫂的貼身大丫鬟春琴麼?你這是……”
薑寧芷手帕掩唇,看了宋瓊和屋內眾人一眼,又道:“表嫂,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春琴帶路到一半,說內急先離開了,我便自己去換衣衫,沒想到她竟然私會情郎,還做出這種醜事!”
一番話直接按死春琴罪名。
春琴撲到宋瓊腳邊,哭嚎反駁:“你胡說!夫人,奴婢是被她冤枉的,是她打暈了奴婢,陷害奴婢!”
“我為何要陷害你?”薑寧芷微微瞪大雙眼,水眸霎時間紅了,“且不說我才來幾日,但說我一個孤女,如何能越過戒備森嚴的首輔府,安插個男人進來與你苟合?”
她身形搖搖欲墜,在銀柳的攙扶下才勉強穩住。
銀柳厲聲道:“你既說是表小姐陷害,有何證據?”
春琴抖得更厲害,囁嚅著嘴唇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她當然沒證據。
為了今日計劃能成,宋瓊早早把此處的守衛撤了個乾淨。
總不能說這男人一早就是為薑寧芷準備的吧?
“你做出這等醜事,還想攀咬表小姐,可知是什麼罪?”
銀柳心中本就有氣,對著春琴的態度也愈發咄咄逼人起來,她視線掃向角落裡,儘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麻子臉男人,道:
“表小姐,奴婢這就去請相爺回來,問清楚這男人來曆,還表小姐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