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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錦衣衛了不起啊!本大爺可是大明宗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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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李邦華神色凝重,忍不住進言勸說道:

“殿下,臣以為此舉實有不妥,他們畢竟身為皇室宗親,代表著皇家之顏麵。”

“若如此嚴懲,恐將有損陛下與殿下之聲譽,望殿下三思。”

朱慈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透著寒意的冷笑,緩緩說道:

“那若本宮告訴你們,再過數年之後,他們便不再是大明的宗室子弟,甚至將永遠消失於大明之境,你們又當作何感想?”

什麼?

李邦華與王家彥聽聞此言,瞬間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朱慈烺說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卻令他們如墜雲霧,難以理解。

什麼叫再過幾年他們便不再是宗室子弟,甚至不會出現在大明?

太子殿下此舉究竟意欲何為?

一時間,一股不安的預感在他們心中悄然滋生

朱慈烺見二人如此反應,便知他們有所誤會,旋即神色稍緩了下來,然後解釋道:

“兩位切莫胡思亂想,本宮並非欲取他們性命,還是打算待徹底消滅李自成與建奴之後,將他們全部分封至海外。”

“所有的藩王、親王以及其他宗室子弟皆依此例,往後這大明將不再有世襲罔替的藩王了。”

“當然,若是他們不肯離開大明,本宮也不會為難他們,隻是會對他們采用漢時的推恩令,幾代之後,他們的子孫後代也就會成為普通人了。”

此言一出,李邦華和王家彥頓時呆立當場,身體仿若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

他們實在難以想象,朱慈烺竟能構思出如此大膽新奇之策。

也難怪他們會如此震驚了,因為之前朱慈烺隻說過要組建大明朱家軍,但卻從未向其他人說過要改革宗室分封的事情。

不過,震驚過後,這二人心中瞬間又湧起一陣狂喜。

因為他們深知大明如今積貧積弱,宗室問題乃是一大症結,若能依照朱慈烺所言,戰後將所有的藩王宗室分封海外,這一難題便會迎刃而解。

畢竟正常情況下,光是養這些宗室子弟每年都是一筆很大的開支。

下一秒,李邦華趕忙拱手,麵露欣喜之色道:

“太子殿下,臣以為此計可行!”

王家彥亦連忙點頭讚同道:

“臣亦認為此計可行。”

朱慈烺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說,接下來對待那些宗室子弟你們無需再瞻前顧後,反正數年之後,他們便會奔赴海外,說不定一輩子都回不到大明了。”

“本宮也知道即便如此,你們或許仍心存顧慮,不敢放手行事。”

“這樣,以後再去教授他們讀書寫字、或者行軍打仗時,本宮會安排錦衣衛隨行,若他們再不老實的話,便讓錦衣衛出手,料想那些宗室子弟也不敢繼續胡作非為。”

二人聽到這話,這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畢竟誰都知道錦衣衛那可是天子親軍,就算那群宗室再不老實,也不敢和之前一樣了。

想到這裡,兩人連忙齊聲應道:

“臣遵命!”

突然就在這時,朱慈烺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瞬間點亮了他的思緒。

隨後,他看向李邦華道:

“李尚書,你說能否由朝廷出麵組建一所新的學院,專門教授這些宗室子弟兵法,以及火槍、火炮知識?”

“當然,也可適當教授他們讀書寫字,但這並非重點,關鍵是傳授他們排兵布陣、行軍打仗之類的武學知識。”

沒錯,朱慈烺想說的其實就是後世的軍校!

不過他覺得這兩個字可能對古人來說有點超前,所以用了另外一種委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思。

與此同時,李邦華和王家彥二人聽聞這話之後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疑惑。

朱慈烺見他們似有不解,正欲進一步解釋,李邦華突然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您所說的該不會是開辦京衛武學吧?”

京衛武學?

這是什麼東西?

朱慈烺聞言,著實愣了一下,因為他還是真的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而且對此一無所知。

見此情形,一旁的禮部尚書王家彥趕忙上前解釋了起來。

緊接著,朱慈烺終於明白了有關於京衛武學的一切事情。

原來在明正統六年的時候,“叫門天子”朱祁鎮開辦了一所學校,名為京衛武學。

然後昭告天下,選拔都督以下子弟中才氣較為出眾者,以及民間武生等相關人員入校學習。

不過,與普通學校不同的是,這個學校不考文學知識,隻考武學,旨在培養下一代武將。

而京衛武學中的“京衛”,通常由兵部侍郎級彆的官員擔任。

最初在京衛武學就讀的學生,皆從年輕軍官或者武將子弟中挑選,彼時大明剛建國不久,軍官子弟亦頗為尚武,所以入學時已具備相當的武學基礎。

畢竟在他們當時的觀念裡,他們日後那可都是要奔赴戰場殺敵的,所以習武極為刻苦。

一時間,京衛武學聲名遠揚,確實也培養出了一批知名將領。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勳貴子弟對吃苦受累的習武之事愈發抵觸,加之明朝中後期文官勢力崛起,武將遭受打壓,勳貴子弟便愈發不願練武。

久而久之,前往京衛武學求學的人日益減少,於是京衛武學就這麼停辦了。

直至明朝天順八年,有人上奏請求恢複京衛武學,京衛武學才得以重新開辦。

但沒過幾年,又因缺乏新學員而再度沒落,至今已沉寂一百多年了,導致大多數人都忘記了它的存在。

不得不說,聽完這番解釋之後,朱慈烺的心中還是頗感意外的。

因為他著實未曾料到,早在明朝時期便已出現後世軍校的雛形。

這大概也算是大明的‘黃埔軍校’了!

一時間,氣氛略顯尷尬,畢竟身為大明太子居然不知道這種事情,多少是有些丟臉了。

不過很快,朱慈烺旋即恢複常態,然後繼續說道:

“本宮欲開辦的軍校,與這京衛武學大致相仿,但主要教授的都是一些火器方麵的知識。”

“經曆了之前的遼東大戰之後,火器重要性不言而喻,日後大明必將全軍裝備火器,故而了解火器知識至關重要。”

“此外,此次軍校的設立不僅針對宗室子弟或者勳貴子弟,軍中所有武將皆在其列。”

“例如可以規定一些武將若想晉升,就必須前來軍校參加學習和考試,合格之後方可順利晉升,諸位意下如何?”

李邦華和王家彥聽聞此言,頓時陷入沉思。

片刻之後,李邦華率先開口道:

“臣認為此事可行,不過具體的事情還有待商榷。”

一旁的王家彥自然也是沒什麼好反對的,畢竟這事跟他可沒什麼關係。

他一個禮部尚書,也管不到兵部的事兒。

朱慈烺見狀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交由兵部負責,兵部儘快在京城裡挑選一座合適的宅院或者府衙用以開辦軍校。”

李邦華聽聞,趕忙拱手應道:

“臣遵命。”

隨後,朱慈烺又簡單交代了幾句,便讓他們退下了。

這兩人離開不久,曹變蛟、黃得功、馬祥麟三人便來到了東宮。

“臣參見太子殿下。”

三人見到朱慈烺,趕忙拱手行禮。

朱慈烺抬手示意他們起身,三人隨即便站了起來,不過這三人都是年輕力壯的青壯年,所以就不用賜座了。

朱慈烺目光在三人臉上一一掃過,然後問道:

“聽說你們幾個對那些宗室子弟也無計可施,是也不是?”

三人聽聞此話頓時麵露難色,神色如同吃了黃連一般苦澀。

黃得功率先說道:

“殿下,並非臣不用心教導,而是那些宗室子弟實在令人氣憤,他們根本無心學習排兵布陣,臣因顧及他們的身份,亦不敢對他們動用刑罰,所以實在難以施教。”

一旁的曹變蛟和馬祥麟也趕忙附和道:

“殿下,臣等亦是如此。”

“這些宗室子弟實在難以教導,再加上他們身份尊貴,臣等也不敢處罰,所以請殿下恕臣等無能!”

說到最後,三人又是跪在了地上,一副請罪的摸樣。

朱慈烺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隻要你們不把他們視作宗室子弟,隻當他們是普通士兵,如此不就行了?”

“本宮告訴你們,日後無論如何,你們都必須前往教導他們。”

“他們若犯錯、或者不服管教,你們便狠狠責罰,該罵就罵該打就打,不用把他們當做宗室子弟對待,隻要不打死就行。”

“你們也無需擔憂他們日後會報複你們,因為他們日後皆會離開大明,遠赴海外。”

“不出意外的話,你們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見到他們了!”

說著,朱慈烺便將朝廷針對宗室改革的事情再次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當聽聞這些宗室子弟日後都會離開大明,遠赴海外時,曹變蛟三人頓時眼前一亮。

要知道他們之前之所以不敢對這些宗室子弟采取強硬措施,一是顧慮其身份,二就是擔憂日後遭到報複。

畢竟他們身為宗室子弟,其中不乏身份高貴者,若得罪了他們,日後難免會惹來麻煩。

但倘若日後他們都不在大明,那又何懼報複?

想到此處,眾人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下來。

朱慈烺則繼續嚴肅地說道:

“告訴你們,本宮自始至終想要的都不是一群廢物宗室,而是一支能征善戰的軍隊。”

“倘若到時候他們上了戰場,麵對敵人不戰而逃,那便是你們的失職,本宮定會嚴懲你們!”

說這話的時候,朱慈烺的眼神中透著嚴厲,那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寶劍,令人不寒而栗。

與此同時,曹變蛟三人瞬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忙保證道:

“殿下放心,臣等必定將這些宗室子弟訓練成精兵悍將。”

他們的聲音洪亮而堅定,仿佛在向朱慈烺立下一份生死狀。

畢竟事已至此,他們若還不知如何行事,那可真是枉活於世了。

等到回去之後,他們定要讓那些宗室子弟知曉他們的手段!

時間過得很快,轉瞬之間便來到了第二日。

因為大明軍校的地址還沒有選定,所以這些宗室子弟依舊隻能在新城內呆著了。

這日,酷熱難耐,驕陽似火,熾熱的日光毫無遮攔地傾灑在新城內的一間寬敞的房屋內。

整個屋內仿若一個巨大的蒸籠,熱的人昏昏欲睡。

悶熱的空氣中不見一絲風的流動。

臨時搭建的學堂內,一名前來授課官員正全神貫注、口若懸河地講解著一本兵書。

一邊講著,一邊不時揮舞手中的折扇,試圖為自己增添些許涼意,然而豆大的汗珠還是依舊不斷從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他的衣領。

儘管環境如此惡劣,他仍努力保持著得體的模樣。

然而,台下的數百名宗室子弟們卻對這一切全然漠視。

他們或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或是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其中,一個叫朱高宏的宗室子弟尤為過分,隻見他滿臉不耐煩,哈欠連天,手中不停地把玩著一隻玉墜。

突然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下子抓起桌上那本兵書,惡狠狠地朝著授課官員扔去,同時大聲叫嚷道:

“講得什麼玩意兒,這般枯燥乏味,本大爺聽得昏昏欲睡,彆在這兒浪費本大爺的時間了!”

書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砸在授課官員腳邊,引得其他宗室子弟哄堂大笑。

授課官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緊接著隻見他滿臉漲紅,真是又氣又懼,嘴唇微微開合,似乎想要斥責,卻又因忌憚這些宗室子弟的身份,隻能將滿腔怒火強行咽下。

可謂是敢怒不敢言。

這群宗室子弟見他如此反應,卻是更加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學堂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秒,大門被人推開,隻見幾個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如鬼魅般迅速出現。

他們眼神冷峻,身姿挺拔,為首的千戶目光如炬,掃視一圈後,直接便鎖定了鬨事之人,最後大手一揮,幾名錦衣衛徑直朝著朱高宏走去。

朱高宏見錦衣衛朝自己而來,本能的有些害怕,畢竟他也知道錦衣衛是天子親軍。

但是這麼多人在場,他又不好認慫,隻能硬著頭皮大聲嚷道:

“乾什麼乾什麼,錦衣衛了不起啊!你們敢來招惹本大爺?信不信本大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一邊說著,一邊還上前一步,似乎想要動手。

然而,錦衣衛們壓根懶得多說一句廢話,對他的叫罵聲更是充耳不聞。

他們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朱高宏的胳膊,就拖著往外走。

朱高宏拚命掙紮,雙腳亂蹬,試圖掙脫,嘴裡依舊罵罵咧咧: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我可是大明的鎮國將軍,你們怎敢如此對我?”

按照明朝的爵位製度,皇帝的皇子封親王,是明朝宗室中最高的爵位。

親王嫡長子襲封親王,其餘兒子封郡王。

郡王嫡長子襲封郡王,其餘兒子封鎮國將軍。

鎮國將軍的地位在郡王之下,他們雖然沒有實際的封地,但享有一定的俸祿和待遇,在政治和經濟上仍有較高的地位。

從這點來看,鎮國將軍的身份確實也算是非常尊貴了,這也是為什麼朱高宏會如此狂妄的原因。

然而錦衣衛們卻好似沒有聽到他的話,雙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地抓著他,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隨即朱高宏就被架到學堂外的空地處,重重地按在了長凳上。

一個錦衣衛手持兩米來高的笞杖,麵無表情地站在一旁。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朱高宏終於是有些害怕了,因為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群錦衣衛是來真的!

緊接著,等等他開始求饒,那板子突然就落下了。

“啪”的一聲,板子重重地打在了朱高宏的屁股上。

朱宏先是一怔,隨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他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身體,試圖躲避板子。

但錦衣衛不為所動,一下又一下地揮動著板子。

起初,朱宏還強撐著叫罵,但是沒幾下,隨著板子持續落下,他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此時的他,早已臉色煞白如紙,冷汗如雨下,眼神中滿是恐懼。

僅僅隻是打了十幾個板子,他便再也撐不下去了,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

“饒了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可是大明宗室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但錦衣衛仿若未聞,板子依舊一下接著一下,直到打夠了二十板子,這才停了下來。

而且這二十板子不說是用了全力,但也沒有留手,基本上都是打的結結實實。

沒辦法,這是太子爺交代的事情,錦衣衛哪裡敢手下留情?

二十板子打完之後,朱高宏早已暈了過去,隻不過他並沒有死,隻是痛暈了而已。

隨後便又有錦衣衛走了過來,將他抬了下去。

而另一邊,早有禦醫在此等候了。

這一切,全部都被那些看熱鬨的宗室子弟看在了眼裡。

此時此刻,他們個個麵色煞白,眼神中皆是恐懼和不可置信,似乎沒想到這些錦衣衛居然敢真的和他們動手!

要知道他們可是大明宗室啊!

雖然不是藩王或者郡王,但身份最高的也是鎮國將軍,怎麼能被人如此隨意鞭打?

就在這時,隻見帶領這支錦衣衛的千戶冷眼掃過眾人,隨後冷冷的說道:

“奉陛下之命,以後再有宗室子弟不尊師重道者,廷杖二十!”

聽到這話,這群剛才還憤憤不平的宗室子弟瞬間就啞火了,一個個灰溜溜的重新回到了學堂之中

畢竟這可是皇帝的命令,他們哪裡敢違抗?

與此同時,同樣的事情,也在其他幾個學堂內不斷上演著

可能會有人對此感到好奇,將士和士兵們隻要會打仗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強迫他們讀書寫字呢?

而朱慈烺這麼做,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首先在他看來,戰爭並非孤立的軍事對抗,而是政治、經濟、外交等多方麵因素交織的複雜博弈。

要是沒有一點文化,怎麼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其次,行軍作戰需要對後勤補給、兵力調配、地理環境等進行統籌安排。

讀書可以幫助將領了解不同地區的地形地貌、氣候條件對軍事行動的影響。

比如,哪些地方適合安營紮寨、哪些路線利於行軍突襲。

同時在兵力部署上,依據書中的排兵布陣知識和數學原理,精準地調配兵力,實現以最小代價獲取最大戰果。

其次就是優化軍隊管理,想要打造一支紀律嚴明、戰鬥力強的軍隊,將領必須具備良好的管理能力。

通過讀書,將領可以借鑒古人的治軍之道。

總而言之,讀書認字的好處是非常多的,所以朱慈烺希望以後大明的將領們多少都有些學識。

當然,朱慈烺也沒指望他們會學富五車,隻要能做到認字、並且能看懂書上的內容也就行了。

就在這邊幾個宗室子弟因為不尊師重道而挨了板子的時候,另外一邊臨時搭建的訓練場地,同樣也發生著類似的事情。

臨時搭建的訓練場地上,曹變蛟裸著上半身,正神色嚴肅地指揮著宗室子弟們進行軍事訓練。

因為是訓練,所以使用的都是木頭製成的燧發槍模型。

他聲音洪亮,不斷地糾正著子弟們的動作:

“持槍要穩,步伐要齊,這是上陣殺敵的基本操作!”

然而,不少宗室子弟動作懶散,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曹變蛟眉頭緊鎖,雙眼冒火,然後突然指著一個叫朱耀的宗室子弟大聲斥責道:

“瞧瞧你這熊樣!軟綿綿的,好像沒一點骨頭,這他媽的也叫訓練?”

“就你這樣的廢物要是上了戰場,那不是去送死是什麼!”

“你還算什麼男人!簡直丟儘了大明男兒的臉!”

“也丟儘了太祖他老人家的臉,太祖泉下有知,怕是恨不得爬起來扇你一巴掌!”

不得不說,曹變蛟還是很會罵人的,而且直接把太祖朱元璋搬了出來。

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一定不敢這麼乾,但曹變蛟是邊軍出身,本就性情豪放。

再加上有了之前朱慈烺的吩咐,他也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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