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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克雷多斯!
吉姆特、卡拉爾立刻一眯雙眼。
這位女士,他們並沒有見過,但是這位女士的名字,他們卻是銘記在心。
因為——
克雷多斯這個姓氏!
他們所效忠的大人就來自這個家族!
因此,有關這個姓氏的擁有者們,他們不僅早已烙印在靈魂之上,而且對於每一個都有一份較為詳儘的資料。
就好似這位卡珊德拉.克雷多斯女士。
黑瞳,黑發,笑起來有酒窩,長相不僅極為漂亮,性格也是獨立自主,遠不如一般女士柔軟。
反而有著騎士一般的品格。
當然了,將追求者罵哭在某些人看來也是極為難得的品質。
總之,這是一位從小就表現出優秀,是大人嘴中‘彆人家孩子’般的女士。
假如沒有他們那位大人主動‘站出來’的話,所有人都會這麼認為。
可是隨著他們大人的主動站出來,一些端倪就出現了——
首先,這位女士並沒有如同傳聞中的來到內灣,就讀‘聖.貞德女子學院’。
其次,有數撥探險家在荒野、遺跡中見過長相酷似這位女士的‘獨行者’,而且,手段狠辣,出手就是毫不留情,至少有六支探險隊被對方以團滅的方式乾掉,其表現出的實力,令人瞠目結舌。
要知道,那六支探險隊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相反的,每一支都是赫赫有名的,即使比‘狂風劍’,也是毫不遜色。
最後,也是極為重要的一點,這位神出鬼沒的女士似乎總能預知到一些事情,不僅令那六支探險隊的親朋好友設下的陷阱無功而返,而且還順藤摸瓜般,找到了更多關聯的人後,直接斬草除根。
一開始,吉姆特、卡拉爾麵對這位‘獨行者’隻是略微注意。
畢竟,女性獨行者可是很罕見的。
至於表現出的實力和狠辣?
每年總是會有一些天才、強者出現的。
狠辣則是在野外必須要的品質。
雖然那六支探險隊一直將自己擺在受害者的立場上,但事實上呢?
恐怕不儘然。
設想一下,毫無人煙的荒野、遺跡中,一群人見到了一位獨行的女性,會發生什麼?
或許這群人中有一些女性,會讓最糟糕的事情避免發生,可如果這位女性恰好還有一些收獲呢?
最糟糕的事情,根本無法避免。
吉姆特和卡拉爾還打賭這位女獨行者可以活躍多久。
可隨著向亞瑟效忠後,兩人自發的收集一些信息後,當這位女獨行者逐漸和卡珊德拉.克雷多斯重合後,兩人的心態就發生了變化。
從看熱鬨,變為了警惕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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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聯絡卡珊德拉?
在沒有亞瑟的首肯前,兩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畢竟,兩人不確定自家大人和那位姑姑的真正關係。
出身貴族的兩人,見識也經曆了太多血親間的陰謀詭計和屠戮了。
所以,在聽到艾米的話語後,兩人停下了腳步,吉姆特暫停了攻擊,但是心底的警惕卻更盛。
眼下的內灣,這位女士的突然的出現,是為什麼而來?
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
吉姆特猜測著,並且,腦子飛速轉動。
他需要打探清楚這些。
甄彆是對方的來意。
善意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
如果是惡意的話……
他就要動手把這些家夥全部扼殺。
很明顯,他們收集到的情報落後了。
這位女士可不是什麼‘獨行者’,而是組建了自己的勢力,並且麾下的人手也是極為誇張的。
正常人會收殺人魔為手下?
要知道,如果殺人魔是可控的話,貴族們早就開始人為製造殺人魔了。
殺人魔是不可控的。
稍有不慎,就是一場災難。
正是因為這樣的認知,才讓貴族們停止了那令人顫栗的計劃。
吉姆特心底想著,臉上的微笑愈發溫和,他上前一步遮擋著卡拉爾,讓卡拉爾和卡拉爾的劍都被隱藏在他的影子中後,這才笑嗬嗬的問道——
“證據!
請兩位拿出證據來!
不然,我無法相信兩位!”
聽到這樣的話語,艾米一愣。
因為,她的那位老大隻是讓她們在這裡迎接兩人。
至於更多的事物和所謂的證據?
並沒有給予兩人。
下意識的,艾米扭頭看向了莎拉。
莎拉也是眨著眼,一臉迷茫。
兩人的模樣,讓吉姆特的微笑收斂了。
“兩位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代替卡珊德拉.克雷多斯女士而來的話,會讓我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啊?”
一邊說著,吉姆特的臉色就沉底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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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特當然沒有懷疑艾米和莎拉。
甚至,吉姆特有八成的把握,艾米和莎拉就是因為那位女士而來。
他這麼說,當然是故意的。
他想要測試一下那位女士的勢力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
派出兩個殺人魔來邀請?
是不符合常理的。
萬一兩個殺人魔暴走怎麼辦?
必然還有一個後備計劃。
而帶來這個後備計劃的人,才是真的值得在意的——對方不僅代表了那位女士現階段的高端戰力,更是代表了那位女士的行事風格。
還代表了那位女士對待他們那位大人的態度。
後者尤為重要。
吉姆特心底的謀劃,卡拉爾立刻猜到了。
這位年輕的貴族抿著嘴,讓自己的身軀更好的容納到吉姆特創造的陰影之中,搭在劍柄上的雙手開始緊握劍柄。
雖然和愛因哈斯侯爵的關係一般,但是愛因哈斯家族的一些劍技,他也是學過的。
尤其是‘拔劍斬’!
他有把握隻要出劍,就能夠瞬間乾掉對麵的艾米或者莎拉。
該選哪一個呢?
卡拉爾眼中開始泛起了冷冽。
而對麵的艾米、莎拉則是汗毛直豎。
那種冰冷的惡意刺激著兩位女士的神經。
艾米仿佛再次看到了自己繼父和那些混蛋的惡心眼神,隻是一瞬間肌肉就出現了一種本能的虯結、脹大,將寬鬆的衣袍撐滿。
而莎拉則是低低笑著——
“砍下你的手,砍下你的腿,砍下你的頭顱,把它們拚成一個盆栽,好看的盆栽,嘿嘿嗬嗬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中,無形的風開始凝聚著。
從無到有,然後變得鋒銳。
雙一觸即發,似乎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