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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看著空無一物的梳妝台,立刻反應過來進入彆墅後的怪異感是哪來的了——
飾品!
整個彆墅缺少了小巧的點綴。
所有的裝飾物,都是體積大型,不好攜帶的。
而這樣的彆墅中,不可能沒有小巧的點綴!
除非……
亞瑟心底猜測著,目光看向了屍體。
屍體身上穿著是睡衣,倒在了大床一側,頭衝床頭,俯身朝下,一條手臂向前,一條手臂卻壓在身下。
血肉模糊的傷口是在後腦勺上。
在屍體旁,是一把榔頭,應該就是凶器了——凶手從後麵攻擊,一擊斃命,下手時沒有任何猶豫。
亞瑟掃了一眼凶器上沾染著鮮血和頭發,十分確認這一點。
隨即就更加靠近了一點兒屍體。
他聞到血腥味中夾雜著一股茉莉花味。
‘香水?’
亞瑟抽動鼻翼多聞了幾下,隨後直奔盥洗室——他嘗試尋找香水,梳妝台上沒有,應該就在盥洗室內。
然後,在洗漱台下麵,亞瑟找到了香水。
同時,他還找到一個刮胡刀。
並不是新的刮胡刀,而是長時間使用的,配套的磨刀布上滿是痕跡——而詹金可是昨天才回來。
很明顯,彆墅還有一位不記名的男主人詹金妻子的情人。
重新將刮胡刀放回去,亞瑟再次走到了屍體邊上。
“把屍體翻過來。”
亞瑟向馬爾茨示意。
馬爾茨立刻照做,而當屍體翻過來的瞬間,這位警長就詫異地瞪大了雙眼。
隻見在這具屍體的手中,握著一柄小刀——比匕首要小,但卻比餐刀大,這樣的匕首在金手指間很常見,但卻不應該出現在一位畫家妻子手中。
馬爾茨眉頭微皺,但馬上的就看向了亞瑟。
有亞瑟在,他為什麼要思考?
直接詢問答案,難道不好嗎?
“讓迪科詢問一下,這裡的仆人,這位夫人的情人是誰?
還有,昨天詹金回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重點是誰來過這裡。”
亞瑟沒有回答
“明白!”
馬爾茨立刻走了出去。
亞瑟則是走向了臥室的窗戶——窗戶保持開啟的狀態,亞瑟能夠清晰的看到鞋印,而且不止一個。
窗台上,牆壁上都有。
但有些卻被蹭掉了。
亞瑟眉頭微皺,暫時記下後,開始串聯剛剛的線索,立刻,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這樣的畫麵——
被困一年之久的詹金返回了自己的家中,還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就突然發現妻子有了一位情人。
而且,還已經打包了所有能夠帶走的東西,準備和這位情人私奔了。
盛怒之下的詹金質問著妻子,並且,起了殺心。
這位妻子呢?
也不白給,那手裡的小刀足以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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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詹金行動更快。
直接從背後一榔頭錘死了自己的妻子。
最後,從窗戶翻出去逃走。
一切看起來就是這樣。
但有幾點,亞瑟很在意。
如果是他想的那樣,詹金不可能失憶,那對方找他是乾什麼?
還有那張支票又是怎麼回事?
最後就是那香水了。
誰會把香水放在洗漱台下麵?
就好像是引著他去找到那把刮胡刀一樣,確認那位夫人有著情人一般。
當然,還有窗台牆壁上的痕跡,也值得注意。
站在窗戶前,亞瑟眼神迅速明了——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感覺,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好。
不僅有著足夠多的經驗值得他去借鑒。
而且,很多時候,還給與了他完美的解決辦法。
很快的,馬爾茨就回來了。
“昨天詹金回來時,彆墅中除了仆人外,就是詹金的妻子和學徒艾隆,在得知老師回來後,艾隆很高興,但是詹金卻麵色嚴肅,示意艾隆先離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而在艾隆離開後,瓊迪斯來了——他就是夫人的情人。
不過,在得知詹金回來時,這位情人可是大驚失色,當即就轉身離開。
接著,樓上就爆發了爭吵。
那位女管家詢問過發生了什麼,詹金親口說沒事。
這一點兩位仆人都可以作證。
一直到今天早上發現了夫人的屍體為止。”
馬爾茨將了解到的講述了一遍。
隨後,下意識地問道。
“詹金因為自己妻子情人的事情,惱怒之下殺人了?”
“嗯。”
亞瑟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發表言論。
他衝著樓下喊道。
“迪科?”
升為見習警員的迪科跑了上來。
“顧問,什麼事?”
迪科敬禮後問道。
“有件事拜托你。
你幫我去費裡曼家,請那位支票專家來,我需要確定一件事。”
亞瑟吩咐道。
“好!”
迪科衝著亞瑟和馬爾茨再次敬禮後,就快速地跑了出去——費裡曼也在白鳥街區,並不遠。
而做完這些,亞瑟卻直接到了一樓大廳坐了下來,靜靜等待著。
“我們不用去那個瓊迪斯家看看嗎?”
“不用。”
“已經死了。”
亞瑟十分肯定地說道。
“死了?”
“詹金殺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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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茨一愣。
既然已經殺了出軌妻子,那妻子的情人自然不會放過,必然會一起乾掉——馬爾茨接觸過很多凶犯,一開始還是正常的,但隻要殺了一個人,天性中的良知就會崩塌,再加上自暴自棄之下,那真的是乾掉所有和自己有仇的人。
詹金是這樣的人嗎?
馬爾茨細細回憶著昨天短暫的見麵。
有點像!
對方昨天在來到白鳥街區的時候,就有一種……憤怒?
沒錯!
就是憤怒!
這種狀態連續殺人,實在是太正常了。
這位警長思考中,目光又一次看向了亞瑟。
亞瑟很肯定地搖了搖頭。
“不是詹金。”
“在殺了自己的妻子後,詹金就已經殺不了人了。”
亞瑟意有所指。
這位警長再次一愣。
亞瑟卻再次開口了。
“安迪去瓊迪斯家看一眼——記住,那裡很可能有危險,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觸碰任何東西。”
“是,顧問閣下。”
安迪躬身應是。
“不是說不用去了嗎?”
馬爾茨滿心疑惑。
“是我們不用去了,但是其他人必須要去——這是為了讓我們的‘主角’登上舞台必須要的準備呐。”
亞瑟說著就打開了貓籠,將潘德拉貢抱了出來。
一邊擼著貓,一邊思考自己是否有所遺漏。
很快的,迪科率先回來,那位被邀請的客人,也如約而至。
那位支票專家。
對方須發皆白,戴著金絲眼鏡,手裡有著拐杖,行動緩慢,但所有人都以尊敬的態度麵對這位老者——對方不單單是支票類的專家,還是那位內灣老獅子的金融顧問之一。
當然,已經退休。
但依舊足以讓任何人明白該怎麼對待這位老者。
“是哪位先生邀請我?”
老者麵帶笑容地詢問。
“我。”
亞瑟同樣麵帶微笑,示意馬爾茨再次拿出了那張支票。
他將支票遞給眼前這位專家時,聲音低沉地道。
“我在上麵感受到了濃鬱亡者的信息,您能告知我為什麼嗎?”
所有人全都看向了老者。
在眾人的注視下,老者徑直道——
“不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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