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長老,那您看我還配當您弟子嗎?”
心下腹誹一句,表麵上秦凡卻不敢冒犯,隻是輕咳一聲,對張化玄詢問道:
“要是可以,那我這就收拾收拾……”
“老瘋子,你不是也想收徒弟嗎,這小子讓給你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事,這便先走了。”
可沒等秦凡把話說完,張化玄拍了拍風無涯肩膀,便轉身化作遁光消失在了廢丹房內。
走的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
看出來了,這一品五行靈根是挺垃圾的。
可就在秦凡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正處在沉吟中的風無涯忽然開了口:
“小子,你可願拜我為師?”
“?”
秦凡懵了,“長老,您不嫌棄我?”
“當然嫌棄。”
“……那您還要收我?”
“雖說你小子天賦太差,不過既然能走到這一步,應當也是有氣運在身的。”
“氣運?”
秦凡不禁有些意外。
風無涯點了點頭,“不錯,就是氣運,氣運看似虛無縹緲,可卻是真實存在。”
“像老張這般七品木靈根天賦,還有個好家世,修煉順風順水的,對氣運的感觸就不如我深厚。”
“因為我正是靠著氣運和努力,才能走到今天。”
“我之所以決定收下你,也正是因為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當初的影子。”
原來如此。
“隻不過……”
“你靈根天賦實在差的出奇,我想象不到多大的氣運能讓你有所成就。”
“所以,你隻能做個記名弟子。”
“你可願意?”
“這個……”
秦凡此時為難了起來。
若是沒有煉寶爐,這記名弟子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合道後期大能的記名弟子,傻子才不想當。
隻不過……
他離不開這整個聖地的丹藥啊。
“你小子不會不願意吧?”風無涯眉頭緊鎖起來。
堂堂合道後期大能收徒被人拒絕,還是被個雜役拒絕,這要傳出去了,那可不太好聽啊。
“不是不願意,隻不過……”
秦凡猶豫了下,對風無涯道:“若長老能答應弟子一個條件,那弟子便立刻磕頭拜師。”
“你說說看。”
“弟子隻想在廢丹房修煉,不想入內門。”
“為何?”
“因為弟子怕學無所成,給長老丟人,倒不如就一直在廢丹房這裡待著,也省的被人笑話。”
“這樣……”
風無涯認真考慮起來,過不多時,對秦凡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
“那這記名弟子一事,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除非你有不得已的理由,否則在外就彆說我是你師父了。”
“……”
有點紮心了。
“徒兒拜見師父。”
秦凡還是果斷磕頭拜師。
“徒兒請起。”
“對了,為師還不知徒兒你的姓名。”
風無涯點了點頭,對秦凡問道。
“徒兒名叫秦凡。”
風無涯記下,然後對秦凡問道:“你既是五行靈根,那你修煉的可是搖光五行仙訣?”
“正是,隻不過,徒兒隻有修煉到築基期的部分……”秦凡撓了撓後腦。
“這不要緊。”
“我這裡有全套的。”
風無涯手掌一翻,便將一份完整的功法玉簡交給秦凡。
“多謝師父。”
秦凡驚喜不已,將玉簡雙手接過。
“一點小事罷了,另外這五行仙訣內有一門大五行神光的神通不錯,你可以修煉一下。”
“再一個,你既身為我風無涯的弟子,自是不能寒酸了。”
“你可缺法寶?”
法寶?
秦凡呼吸一滯,旋即立馬哽咽的擦起眼淚,“嗚嗚……徒兒不敢欺瞞師父,徒兒甚至連一柄鐵劍都沒有,那外門執事弟子孟祥輝將徒兒一切資源都扣下了,徒兒是敢怒不敢言啊,就連進太墟幻境和妖獸搏殺,都是靠著一雙肉拳,若非仙草殘餘力量幫助,徒兒恐怕早就從太墟幻境裡邊被趕出來了。”
外門執事弟子?
風無涯麵色沉了下來,冷哼道:“你師父我當年也沒少受這些弟子的鳥氣,不曾想這百來年過去了,這些個執事弟子,還是這般不堪。”
“這塊內門弟子令牌給你,你以神識烙印姓名在其上。”
“你雖在此地修煉,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內門弟子,那孟祥輝再敢過來,你就將令牌拿給他看,好好教訓他。”
秦凡眼前登時一亮,雙手忙將紫金令牌接過,“徒兒多謝師父。”
“還有這一套五行法劍也給你,這是為師年輕時偶然得到,可惜修行功法不契合,無法祭煉。”
一套極品法器出現在風無涯手上,一共五柄法劍,皆以五行礦石所打造,劍身閃爍五色靈光,銘刻陣紋,劍與劍之間互有聯係。
“這法劍一經施展,可布五行劍陣,威力比尋常下品靈器也不差多少。”
“最關鍵的,此套法劍未來可融合更強五行材料,升為靈器,有一定成長性。”
這一番舉動下來,秦凡激動的手都顫個不停,小心仔細的將法劍接過。這師父好啊,這師父真是沒白認啊。
彆的不說,就五行仙訣的後續功法,那都省了他多大力氣和多少靈石。
何況還有內門身份和一套不俗的法劍。
“撲通!”
將一切收好,秦凡再次給風無涯跪了下來。
“徒兒多謝師父。”
砰砰砰!
一連三個響頭,磕的血都出來了。
雖說是用靈力逼出來的。
可那份感激沒有作假。
在這聖地內,風無涯是第一個對他秦凡這麼好的人。
不管是記名弟子還是真傳弟子。
從今日起,風無涯就是他秦凡的師父,一輩子的師父。
師不負,當一生報之。
風無涯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小徒弟看著心眼多了些,可還是蠻孝順的。
“好了,為師還有事要做,就不多待了,你好生修煉,若有不懂的,隨時持令牌去懸劍峰來找為師。”
“是,師父,師父,徒兒送……”
秦凡剛把頭抬起,便見風無涯已身化遁光離開了。
……走的還挺快。
廢丹房內,再一次剩下秦凡一個人,這來匆匆去匆匆的,弄得他甚至有些恍惚。
這一切應當不是做夢吧?
頓了頓,秦凡把紫金令牌拿出來,隨後,以神識在其內陣法上成功烙印姓名。
“這就成了內門弟子?”
秦凡微微一怔。
那剛才的一切,還真不是做夢啊……
秦凡頓時咧嘴笑了起來(王有勝同款),“嘿嘿,道爺我有師父了,還是一位合道後期大能,嘿嘿嘿……”
霎時,四目相投,兩道視線相觸,再沒有多餘的客套偽飾,他的涼薄冷厲和她的淡然無畏直接撞上。
上次他們敗於宋人之手,剛回來就收到了遠東大敗的消息,一時間十分頹廢,幾乎再不敢招惹宋國。
“轟!”火彈刺進肌膚後爆開,碎肉碎骨頭亂飛!一條手臂報廢,大劍落地。
“你還知道什麼?”時空之神冷冰冰地睥睨道,他竟不知,當年他的心思這麼輕易就被人給看了出來,百花妖神所說的話和他當年做的事分毫不差。
‘‘乒乒乓乓~’’玻璃容器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是除了‘馬路大’之外,唯一一個在這個房間裡的響聲。
梅子嫣臉上毫無表情,手卻在袖中微微發顫,慕程不知何時握住了她的手,暖暖的溫度傳來,她的心才稍稍平靜了一點。
那年正值大雪紛飛的時季,大雪封山,雪下得比往年都要出奇的大。那日半果老仙正在上山調查天降大雪的事情,他是一名隱匿仙峰的陰陽師。
王厚之所以有信心煙兒能夠取勝,就是想借助這方池塘,讓煙兒施展身法迎戰,佛燈熒魚和聖水岩龍潭的機緣,柳晗煙的武功更是突飛猛進,隻要不出大的閃失,勝算很大。
彆感冒了,不然這路上可不好走。牧惜塵好心關懷,卻遭到刻木的嗤之以鼻。
慕渝匆匆趕來扶起東方恒清連聲賠禮,東方恒清恨聲道:“此事我斷不會就此罷休,你等著皇上下斥旨吧!”說完拂袖離去。
麵對著他的挑釁,雲越並未當回事,隻是深深的憂心忡忡地看了安沁一眼,安沁搖了搖頭,告訴他自己沒事,想讓他不要擔心,可她的隱忍隻會增添他的擔憂。
原來,段青茗帶了炎淩宇直接回府之後,就徑直來到了她的院子裡。而段青茗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之後,什麼都不做,而是先來到丁柔的牌位之前,上了三柱香。
“你在說什麼?受刺激了?”淩雪見汐舞笑的前仰後翻的有些納悶,在家的時候一副要死要活的臭德性,現在居然笑成這樣,難道……?
“王者戰殤。”林峰一拳分二,天地間都是鬼哭狼嚎,似乎在一瞬間製造出了一個上古戰場,百萬大軍在廝殺,在拚命。
蕭逸天兩手輕貼胡衛國的下顎,手指輕靈的一挑,一個纖薄如紙的麵具就順利的從胡衛國臉上脫離下來。將麵具輕輕的放在桌上,這才解開了胡衛國的xue位。
羅強笑道:“怎麼會受傷,不過和這三人抗衡消耗了我太多的精神,現在身體處於崩潰的邊緣,你送我回狂刀派總部修養一下。”羅強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他實在是撐不起了,要不是和美人一吻定終身早就昏迷過去了。
其實,段玉蘭並沒有看錯,她所看到的,真的是一個男人,而且,那男人真的是從段青茗的院子裡跑出來的。他並不是想要偷東西,而是想毀壞段青茗的名聲,順便的,再實行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