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鏞道“我粗略統計過,這問心穀的外麵至少聚集了四十多名元嬰修士,元嬰六層的隻有六個,元嬰五層修士約有三十,元嬰四層六七個,元嬰三層則隻有青陽道友你一個了,除了這六個元嬰六層修士之外,最具競爭力的當然是那幾個元嬰五層頂峰修士了。”
元嬰三層修士居然隻有自己一個,怪不得到了這裡之後,那綠袍老祖會忍不住出來譏諷,跟其他人比起來,自己的修為確實低了一點,沒想到自己服用了孕神果、靈嬰果,修為還是跟彆人差一截。
除了元嬰六層修士,最有可能爭奪蓮台的肯定是元嬰五層頂峰修士,這個不用說也知道,這司徒鏞就是元嬰五層頂峰修士,應該有一爭蓮台的實力,而自己明麵上不過是個元嬰三層修士,一看就是來湊熱鬨的,對他也沒有威脅,不知道此人來找自己要乾什麼?
“那麼司徒道友來找我又是為了何事?”青陽不解道。
司徒鏞笑了笑,道“撇開那六個元嬰六層修士不提,在場的元嬰五層頂峰修士總共五人,而我們能夠爭奪的蓮台卻隻有三個,也就是說,我們五人之中必須淘汰掉兩個,我在暗中觀察其他對手好長一段時間,並沒有把握成為前三,這才來找青陽道友幫忙。”
找自己幫忙?莫非是他知道自己的實力,想要讓自己幫忙乾掉其中一個對手?給他空出一個蓮台?不對啊,幫忙也應該找高手,按照自己表露出來的元嬰三層修為,是打不過其他人的,找自己又能幫上什麼忙?難道隻是讓自己幫忙拖住其他對手,好給他爭取機會?
果然,就聽司徒鏞又說道“青陽道友能夠進入萬靈密境,真正的實力想必要比表現出來的高很多,通過闖穀一關應該問題不大,所以我希望道友能在第二關登台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不需要你跟對方拚命,隻要在登台的時候攔住那四名元嬰五層頂峰修士其中的一個,給對方造成一點麻煩就行了,報酬方麵絕對不會虧待了道友。”
“司徒道友為什麼會找上我?”青陽不解道。
司徒鏞道“我知道青陽道友真實實力要比修為高,但是跟元嬰五層頂峰修士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所以道友來這問心穀,應該沒報什麼希望,更多的隻是湊個熱鬨的,既然如此,不如給我幫個忙,不僅能得到我的友誼,還能獲得一定報酬,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青陽這才明白,這家夥是覺得自己就是來看熱鬨的,隨便給點報酬就能打發,所以才請自己幫忙的,至於其他實力更高的人,具備一定的競爭力,肯定更願意去闖關,想要打動人家可不容易。
這個司徒鏞恐怕還不知道,青陽的真實實力彆說跟元嬰五層頂峰修士比,就算是跟那幾個元嬰六層都能比得過,隻要他參加這問心穀挑戰,絕對可以占據一個名額,那麼剩下的蓮台可就不是三個,而是隻有兩個給他們分了,如此一來,司徒鏞就更沒有什麼希望了。
見自己說出要求之後青陽遲遲不開口,司徒鏞以為青陽還在猶豫,繼續說道“其他四名元嬰五層頂峰修士,其中兩個的實力明顯比我高,沒有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精力,另一個實力差我一些不用擔心,剩下的那個實力跟我相當,是我真正的競爭對手,所以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拖住他十幾息的時間,隻要我登上了蓮台就可以了。”
這個司徒鏞,居然把在場的修士分析的這麼透徹,看來之前沒少做功課,可惜青陽自己也是要參加這問心穀挑戰的,可沒工夫去幫助彆人,更不願意給自己招惹麻煩,再說了,這司徒鏞如此精於算計,明顯沒打算出太多的報酬,青陽怎麼會對這些小利看得上眼?
果然,這時候就聽司徒鏞說道“我說過,報酬方麵絕對不會虧了青陽道友,如果你願意幫這個忙,我可以先付你十萬靈石作為定金,等任務完成之後,再付你二十萬的靈石,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若是在外麵的世界,三十萬靈石對於元嬰修士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幫這個忙的,不過在萬靈密境之中,三十萬靈石就顯得有點少了,也就相當於一年多時間的收獲,卻要冒險得罪修為比自己高不少的修士,有些得不償失,而且這司徒鏞還要挑戰問心穀第三關,後麵的二十萬靈石能不能兌現都是兩說。
想到這裡,青陽道“恐怕要讓司徒道友失望了,我這次來問心穀,也是為了參加挑戰,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次機會,錯過了豈不可惜?何況我的修為與你說的那人明麵上差距還是很大的,很容易誤了道友的大事,你最好還是找個實力高點的,也更有把握一些。”
司徒鏞沒想到自己說了半天卻一點作用也沒有,不甘心道“青陽道友,問心穀外四十多名元嬰修士,你是不可能有任何機會的,何必看開一點成全了我?若是覺得報酬太低,我可以再增加。”
青陽肯定不會再改變主意,直接說道“這根本就不是報酬的問題,我確實沒有給彆人幫忙的心思,司徒道友就不用再說了。”
司徒鏞一個元嬰五層頂峰修士,給一個元嬰三層修士低聲下氣說了這麼多好話,結果對方一點麵子都不給,司徒鏞一時間怒火中燒,若是往常他恐怕早就翻臉了,不過這次情況不同,那問心穀挑戰用不了多久就要開始了,他必須以最好的狀態參與挑戰,而不是在這裡跟彆人發生爭執,打動不了青陽也就罷了,也不能把他變成仇人,青陽修為不高不一定能成事,但是壞事的能力是一定有的,若是關鍵時刻給自己使一點絆子,豈不是白白便宜了競爭對手?
想到此處,司徒鏞隻能壓著怒火,衝青陽一抱拳,道“既然青陽道友打定了主意,那在下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