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四個,白骨夫人、紫蟬妖王、鳳靈妖王三人則攻擊起了另外三個方向,擊殺圍攏過來的魔屍,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清理戰場拖延時間,不至於被大量魔屍團團圍困,失去騰挪空間。
白骨夫人和紫蟬妖王等人的實力比前麵幾個稍差一點,不過也就是一點點而已,在他們全力施展出拿手本領之後,一次攻擊起碼也能帶走超過十隻的低階魔屍,使得周圍的魔屍不敢圍攏過來。
至於身受重傷的青屍上人和竹墨真君,此時還沒有恢複行動能力,在這場戰鬥之中幫不上忙,隻能暫時被其他人護在中間。
性命攸關,所有人都不敢藏私,竟然爆發出了比之前更加強大的潛力,周圍的魔屍一時間居然拿他們沒有辦法,甚至連包圍圈都無法縮小,隻能在外圍輪番攻擊,隻是這樣的攻擊對青陽等人的威脅並不大,偶爾會有人受點輕傷,對他們的實力卻並沒有太大影響。
眼看著這些低階魔屍遲遲無法取得進展,侏魔人也不耐煩了,那吳真君上前幾步道“諸位,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再負隅頑抗了,你們是沒有任何逃生機會的,我勸你們還是省點力氣吧。”
正如吳真君所說,麵對眼前的情況,雷羽妖王等人毫無逃生的機會,光是這些低階魔屍就不是他們能戰勝的,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元嬰魔屍?更不用說旁邊的侏魔人了,不過他們更加明白,負隅頑抗說不定還有一絲生還的機會,舉手投降才隻有死路一條,真當大家是三歲小孩?雷羽妖王白了那吳真君一眼,甚至都懶得搭理他。
紅衣鬼王沒有忍住,看著對方怒道“吳真君,你們侏魔人還真是卑鄙無恥,把我們當免費勞力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要我等的性命,真是癡心妄想,有本事就親自動手,讓本王看看你有何能耐。”
吳真君冷冷的道“眼前的局麵你們隻有死路一條,看在之前大家合作一場的份上,若是你們主動投降,我可以做主給你們一個痛快,可要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現在的情形,就算是再壞也不可能比現在的局麵更壞了,紅衣鬼王道“那就讓我們看看,你們侏魔人的不客氣是什麼。”
見這些人軟硬不吃,吳真君也怒了,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們嘗嘗禦魔簫真正的厲害之處。”
說完之後,吳真君對著阮真君使了個眼色,阮真君渾身氣勢一變,吹奏禦魔簫更加賣力,而禦魔簫的聲音變得更加急促和激昂起來,急促的嘯聲傳來,低階魔屍越來越躁動,那些元嬰魔屍更是直接衝向了紅衣鬼王等人。而此時,阮真君臉色泛起一絲潮紅,額頭漸漸的有了汗珠,頭頂也出現了一絲白霧,似乎是神念和真元消耗有些過度。
禦魔簫雖然厲害,卻也是有限度的,就算再逆天的寶物,同時控製這麼多魔屍,也需要強大的實力來催動,以阮真君元嬰六層的實力,驅動數萬低階魔屍還可以,再加上那些高階魔屍就有些勉強了,這也是之前吳真君想讓紅衣鬼王等人主動認輸的原因,如今紅衣鬼王等人不肯上當,光靠低階魔屍短時間內又拿不下對方,那就隻能用禦魔簫催動高階魔屍強攻了,隻是這樣消耗太大,阮真君也有些吃不消。
不過阮真君還是能勉強堅持的,數萬隻魔屍再加上那幾隻高階魔屍,想要拿下紅衣鬼王等人並不難,隻要他多堅持一會兒,等到紅衣鬼王等人落敗,勝利就是屬於他們的,所以阮真君等人並不急。
急的是紅衣鬼王等人,眼見高階魔屍也衝了過來,他們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光這些低階魔屍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再加上高階魔屍隻有死路一條,尤其是那三個元嬰後期魔屍,一旦被他們拖住,大家就再也沒有逃生的機會了,必須在這之前想辦法逃走。
這時候不需要誰來吩咐,幾人就同時朝著前麵發起了攻擊,白骨夫人、紫蟬妖王和鳳靈妖王也不例外,這時候逃命要緊,哪還顧得上後麵的魔屍,受傷的青屍上人和竹墨真君都被拋在了腦後。
在他們的瘋狂攻擊下,前麵被清理出了一大塊空地,眼看著後麵元嬰魔屍就要壓上來,紅衣鬼王叫道“前麵所剩的低階魔屍數量不是太多了,咱們七個人聯起手來再攻擊一次,不管攻擊的效果如何,攻擊後大家就一起往外衝,最終能否活命各憑造化。”
說完之後,紅衣鬼王渾身氣勢一變,身體瞬間鼓動起來,開始醞釀致命一擊,其他人也不甘落後,紛紛施展強力手段,醞釀之後向著前麵發出自己的攻擊。元嬰修士實力本就強悍,而且在逃命的關鍵時刻,誰也不敢偷懶,都是施展的自己看家本領,幾乎調動了全身的功力,那威力比之前的元嬰魔屍自爆還要強大幾分,一連串的轟響在耳邊炸裂,大地也緊跟跟著晃動起來,好半天都沒有停止。
不過他們的攻擊還是有效果的,這一次的攻擊至少殺死了數百隻低階魔屍,前麵瞬間被清理出一大塊,雖然前麵還有一些魔屍,不過已經連不成片了,對他們這些元嬰修士來說,威脅並不是很大。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紅衣鬼王等人就要起步,這時候,卻有一道白色的影子比所有人都快了一步,迅速朝著魔屍群的外麵衝去。
這白色的影子不是彆人,正是那鬼道修士白骨夫人,原來,就在剛才紅衣鬼王號召大家進行最後一次攻擊的時候,白骨夫人起了歪心思,她隻是做了一個攻擊的假象,實際上卻已經做好了提前逃命的準備,在彆人發起攻擊的同時,她已經開始行動,所以才會比彆人快一步,也是,這種時候,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比彆人早一步就多一線逃生的希望,在活命的機會麵前,其他都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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