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又是兩天時間過去了,邪靈真人仍然沒有消息,看樣子是真出事了,大家商議之後決定不等了,立即返回酒仙城。
收拾之後,大家正準備出發,忽然有人來拜訪,來的還不是一般人物,青陽作為一群人的主心骨,隻能親自出麵接待。
來的人是一群金丹修士,不是彆人,正是當初酒仙城城主府那幾位元嬰修士的後輩子弟,孤星真人、石如玉、青鬆真人、穀真人、韓真人、紫雲真人一個不少,他們在品酒會上聽說了陰風極火窟的時候,於是相約一起來看熱鬨,隻不過他們來的更晚一些罷了。
這六人都是元嬰修士後輩子弟,自然不缺風火令,又個頂個的都是金丹修士,實力高深,其他修士也不敢招惹,在陰風極火窟之中逛了一圈,竟然沒有遇到絲毫危險,甚至還頗有收獲。
六人自然是誌得意滿,從陰風極火窟出來之後又在坊市上閒逛,結果無意中打聽到這邊疑似有元嬰修士出現,於是就結伴過來拜訪。他們都是元嬰修士的後輩子弟,自然不能對這裡新出現的元嬰修士無動於衷,尤其是孤星真人,他的師父邀月真君是酒仙城的城主,勢力範圍內出現了元嬰修士,城主府必須掌握詳細情況。
其實這段時間有不少人來拜訪疑似元嬰修士的獨角鬼王,不過都被他們給打發走了,隻是孤星真人和石如玉等人背景深厚不好打發,青陽隻能和抱壇散人等人一起接待了這些人。
孤星真人一眼就認出了青陽和抱壇散人,訝然道“你們兩位不就是數月前在城主府品酒會上得了第二名的青陽和第三名的抱壇散人嗎?咱們還真是有緣啊,這麼快就又見麵了。”
青陽點點頭,道“正是我們二人,這次多虧了尊師邀月真君的風火令,我們才得以順利進入陰風極火窟。”
青陽很明智的沒有提邋遢道人的事情,把功勞都安在了邀月真君的身上,不過旁邊的石如玉卻不怎麼認為,道“青陽小友這話似乎不對,聽說你們隊伍中明明就有元嬰前輩,怎麼可能弄不到風火令?你去城主府更多的恐怕還是為了在品酒會上露臉吧?”
這話不好反駁,否則就無法解釋風火令的事情了,青陽隻好轉換話題道“不知諸位前輩來我們這裡是為了何事?”
孤星真人道“聽說你們這裡有一位元嬰前輩,我們特來拜訪,我師父邀月真君熱情好客,前輩既然到了酒仙城地界,說什麼也要到城主府去坐一坐聚一聚,還請青陽道友通傳一聲。”
青陽知道獨角鬼王的情況,實力還沒有完恢複,煉化了金丹邪靈的身體之後,隻相當於金丹中期修士,他隱藏修為的秘術或許可以唬住那些金丹修士,卻不一定瞞得過元嬰修士,萬一在元嬰修士麵前露餡可就不好了,何況獨角鬼王也提前交代過,他不喜歡與彆人打交道,於是青陽說道“孤星真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是這位前輩不喜與人打交道,也不喜歡有人打擾他,還請前輩見諒。”
“這是為何?”孤星真人不解。
青陽道“孤星真人應該也打聽過了,這位前輩是名鬼修,行事作風和性格跟人類修士多有不同,不擅長與人類修士打交道,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拜訪的事情就算了,而且鬼王前輩來此隻是為了一些私事,不願意暴露行蹤,能低調還是儘量低調一些。”
孤星真人又道“前輩需要低調不假,可沒有必要這麼低調吧?我酒仙城與幽冥域相隔不遠,師父邀月真君更是對鬼道修士從無成見,這位前輩過我酒仙城城主府而不入,似乎有些見外啊。”
青陽道“前輩就是這麼吩咐的,我也為難啊。”
以他們幾人的身份背景,無論到了那裡,都是被人極度重視的,就算是普通的元嬰修士,也要給幾分麵子,親自接見一下,結果這次來拜訪,對方不肯相見不說,隻派個築基修士就要把他們打發走,這就太不給麵子了,孤星真人還好說一些,那石如玉頓時就不願意了,道“什麼前輩?難道連露個麵都不敢嗎?知道我們六人代表的是什麼嗎?酒仙城、靈符宗、萬壽穀、青嵐閣,哪個不是威震一方的大勢力?隻派個築基修士就想打發我們走,真是豈有此理。”
“就是,莫非以為我們是打秋風的普通散修?”穀真人道。
“行事如此小家子氣,大大方方的露一麵又怎麼了?”韓真人道。
或許是覺得這裡的元嬰修士是假的,打算用話語試探一下,或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認為就算是元嬰修士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幾人越說越不客氣,話語中對獨角鬼王充滿了不敬。
眼見幾人越說越離譜,後麵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哼,道“幾個目中無人的小輩,真以為我顧忌你們長輩不敢動手不成?”
這冷哼聽在彆人耳中隻是普通話語,但是聽在那六名元嬰後輩子弟耳中卻如炸雷一般,六個人同時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一步,孤星真人、青鬆真人、紫雲真人體內氣血翻滾,好半天都平複不下來,石如玉、穀真人、韓真人三個比較嘴欠的,則各自吐了一口鮮血,元神震蕩,臉色刷白,差點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這六人都是金丹修士,又都是元嬰修士的後人,修為深厚,手段眾多,實力比同階散修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但這獨角鬼王隻是輕輕一聲冷哼,就令他們都受了重傷,這實力也太恐怖了。
早就聽說鬼修精神攻擊厲害,卻沒想到會厲害到如此程度,這一招若是由人類修士之中的元嬰修士來使,真不知道能不能達到這麼大的效果。要知道,這還是在對方手下留情的情況下,若不是顧忌他們六人的身份,力進行攻擊,他們六人恐怕沒有一個能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