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三邪?”鄧長亭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竟然是這三個家夥,這三人的名頭對於鄧長亭來說簡直是如雷貫耳。
南嶺三邪之中的滾地鼠朱儒和一隻耳丁竹原本是普通的散修,因為招惹了散修家族,在散修大城混不下去了,於是就慢慢的變成了一個打家劫舍的邪修,這些年殺過不少仙門弟子,卻始終沒有被抓到。
老大獨眼龍冷鬱就更有名了,他曾經也是清風殿一名優秀的外院弟子,一次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受到執法院的責罰,之後就對門派懷恨在心。後來找到機會,斬殺執法院主事清閔散人開脈境以下血親十幾人,造成滔天血案,從而反出清風殿。
這家夥不僅手段殘忍,而且逃跑的本事一流,被清風殿通緝了很多年都沒有抓到。在清風殿的內院,就布有緝拿這幾人的任務,抓到其中任何一個都能得到幾十塊靈石的獎勵。可這麼多年過去了,清風殿不但沒有抓到獨眼龍冷鬱,反而好幾名年輕弟子喪命他手。
想不到,這個獨眼龍冷鬱竟然就躲在距離清風殿仙門不是很遠的野猴坡附近,更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竟然跟滾地鼠朱儒和一隻耳丁竹聚到了一起,還組成了什麼南嶺三邪。
獨眼龍冷鬱就在麵前,若是殺死了他,回到清風殿之後就可以領取數十塊任務靈石,甚至能夠得到執法院清閔散人的人情,可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因為這個冷鬱實力太高,彆說殺死對方,自己能不能從對方的手裡逃走還是個未知數。
獨眼龍冷鬱的名頭秦如煙也是聽過的,一時間花容色變,驚道“你就是那犯下滔天血案,被清風殿通緝的獨眼龍冷鬱?”
那獨眼龍冷鬱臉上顯出一絲猙獰,道“是又如何?我不過是跟一個師妹調笑了幾句,結果就被執法院抓去受刑,那清閔老賊也是偏聽偏信,在無數弟子麵前對我實施鞭刑,打得我好幾個月不能動彈。受此奇恥大辱,我殺他一些後輩有什麼錯?”
按照這獨眼龍冷鬱的說法,如果隻是調戲了一個師妹就被送去執法院受刑,被打的好幾個月不能下床,這個懲罰就有些偏重了。幾個對獨眼龍冷鬱不太了解的,不由得生出一絲同情之心。
鄧長亭喝道“你分明是避重就輕,若僅僅是被調笑幾句,被你欺負的那位師姐怎麼會自殺身亡,事到如今還不思悔改,難怪會被門派通緝,你這樣的人真是死有餘辜。”
在聽了鄧長亭的話之後,那絲同情之心也就煙消雲散了,是啊,如果僅僅是調笑幾句,那位師姐怎麼可能會自殺身亡?看來懲罰是對的。執法院公平執法,你卻對執法院懷恨在心,不惜殺死清閔散人十幾人,這心性實在是殘忍之極。
對於鄧長亭的喝罵,那獨眼龍冷鬱並不在乎,道“我是不是死有餘辜,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我冷鬱雖然對敵人殘忍,但是對自己人還是很不錯的,否則這些兄弟們也不會跟著我混,秦大小姐,考慮的怎麼樣了?你是要乖乖的跟我走呢還是要我用強?”
連鄧長亭那樣的青年才俊秦如煙都看不上,更何況是獨眼龍冷鬱這個被清風殿通緝的殘忍嗜殺之輩?若是跟了他,恐怕這輩子都回不去清風殿了,後半輩子也肯定是過的暗無天日。
秦如煙柳眉一豎,怒道“你這個恬不知恥的獨眼龍,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一副什麼德性?姑奶奶我眼瞎了才會看上你,彆做白日夢了。”
獨眼龍冷鬱以前也是長得風流倜儻,否則的話也不會惹下風流韻事從而受到執法院懲罰,後來反出仙門,眼睛在被清風殿的追殺之中失去了一隻,才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所以他平生最恨彆人說眼瞎兩個字,也特彆忌諱彆人提到他現在的相貌。
秦如煙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讓他怒不可遏,臉上忽然露出一絲一絲獰笑,道“好,好,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彆怪我辣手無情。你不是覺得我們醜嗎?很好,在抓到你之後,我會讓你好好享受我們這些醜陋男人的滋味,在場的兄弟個個有份,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的生不如死。”
獨眼龍冷鬱此話一出,他帶來的那幫人頓時高聲叫好,那瘦子一隻耳丁竹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大,這個主意不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一想到清風殿副掌門的嫡親孫女在我胯下承歡,我的槍棒就堅硬如鐵,迫切的想要嘗試嘗試了。”
那矮個子滾地鼠朱儒也道“二哥彆急,我前段時間帶著人殺死了一名陰陽宗的弟子,從他的手裡得到了一本陰陽宗秘傳的采補功法,到時候咱們哥倆一起參詳參詳,保證你受益匪淺。”
那一隻耳丁竹驚喜道“真的?那就太好了,我的修為已經卡在煉氣五層好久了,說不定二哥我還能借此機會突破。”
南嶺三邪旁若無人的談論,讓秦如煙羞憤難當,她堂堂的清風殿副掌門清靜散人的嫡親孫女,從來都是被人砰的高高在上,什麼時候受過如此羞辱,她幾乎要被氣炸了,怒道“你們找死!”
同時祭出自己的紫雲劍,就朝著對麵那一隻耳丁竹斬了過去。雖然紫雲劍是下品的靈器,可麵對實力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並且早有準備的丁竹,這一招並沒有造成什麼結果,之間那丁竹用他的九環大砍刀往上輕輕一磕,就擋住了秦如煙的攻擊。
看著秦如煙惱羞成怒的樣子,那一隻耳丁竹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道“嘿嘿,秦家大小姐還真是性急啊,人家這邊還沒做好準備呢,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大戰一場了?”
秦如煙被那一隻耳丁竹用言語挑逗,卻又因為雙方實力的差距,拿對方毫無辦法,一時羞憤難當,雙目通紅,幾乎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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