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如煙那大小姐的做派,有華貴的帳篷可以住,有漂亮的侍女伺候,而自己卻隻能啃手上的鹹肉和乾糧,在野地裡露宿,很多人不由得暗自搖頭,希望路上不要因為這些拖累了大家
隨著修為的提高,打坐修煉已經可以代替睡覺休息了,除了個彆養成了習慣一時改不過來的,或者太過疲累和虛弱,單靠打坐恢複不過來的,其他的修士晚間都是靠打坐度過的。
尤其是這種荒郊野外,周圍隨時都有可能生危險,大家就更不可能安心睡覺了。於是鄧長亭把大家分成了組,夜間休息打坐的時候要輪流值守,隨時周圍的安全,當然,秦如煙主仆是沒這個義務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家早早的準備妥當,等待著出的命令。不過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秦如煙主仆三人梳洗打扮完畢,又把帳篷收起來之後,眾人這才正式上路。
侯建功和自己那鐵臂靈猴在前麵帶路,秦如煙騎著花斑鹿走在中間,兩旁是給她打傘抱劍的侍傘和侍劍,青陽和鄧長亭五人負責斷後,一路跋山涉水,朝著這次的目的地而去。
清風殿所在的山脈清風山是一片連綿的山脈,方圓不知道有幾千裡,侯建功所說的那妖猴洞穴在一個叫做野猴坡的地方,那裡也屬於清風山餘脈,隻不過距離這邊比較遠罷了。
若是以煉氣修士的正常度趕路,從這裡到野猴嶺也就是半個多月的路程,來回也就一個多月。可帶上了秦如煙主仆三人,趕路的度可想而知,原本一天的路程,幾乎要兩天才能走完。
每次早上出之前,秦如煙都要先梳妝打扮一番,而到了晚上宿營的時候,她也要專門找一個靠近河流湖泊的地方,保證洗漱方便。連續走兩三個時辰,秦如煙就要停下歇一歇,遇到刮風下雨,也要找個地方躲避,趕路的度不由得就被她給拖慢了,原本半個多月的路程,硬是讓他們走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好在這一路上還算順利,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當然,一些小的麻煩還是有的,偶爾也會遇到一些不開眼的妖獸,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未入階的,入階的妖獸也有,不過在他們一群煉氣修士的圍攻之下,普通的入階妖獸根本就翻不起什麼浪花。
一隻一階的妖獸,少的能賣到五六塊靈石,多了能賣到十幾塊,這才一個月時間,每個人就分到了三塊靈石的妖獸材料,就連秦如煙也不例外。除了妖獸,大家偶爾也能找到一些低階的靈草,就連秦如煙和她的兩個侍女也現了幾株。
幾塊靈石的材料和低階的靈草,往常秦如煙都不一定拿正眼瞧的,可這一次是自己親手獲得的,那意義就不同了。
秦如煙的興致很高,尤其是在擊殺了幾隻入階妖獸之後,秦如煙更是意氣風,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是來對了,覺得以前長輩們對自己的限製都是多餘的,實在是太小瞧自己的能力了。
隨著野猴坡的臨近,路上遇到的妖猴次數也越來越多,這一日,大家來到了一處山坡下麵,侯建功頓時就停住了腳步,道“秦師姐、鄧師兄,前麵就是我所說的野猴坡,順著這個山坡往上走,十幾裡之後就會進入那群鐵臂靈猴的活動範圍,那裡戒備森嚴,任何闖入該範圍的人,都會被猴群攻擊。”
秦如煙抬頭看了看前麵的山坡,道“那妖猴洞穴在什麼地方?”
侯建功道“上到山坡頂上,再轉過一個山頭,就會在側麵的山壁上看到一個巨大的洞穴,那裡就是妖猴們的聚居地,猴兒靈酒就在裡麵。隻是那個洞穴很深,裡麵有很多入階的妖猴把守,最裡麵更是居住著三階的猴王,想要得手很不容易。”
這時,那鄧長亭嘿嘿一笑,道“不用擔心,我們早有準備,在來之前我就準備好了一株二百年份引妖香,此香點燃之後,方圓數裡範圍內的妖獸都會被誘惑,那三階的猴王也不例外。我們可以在那妖猴洞穴附近點燃此香,然後在周圍布上陣法,隻要妖猴上當,就會被困在陣法之中,之後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行動了。”
青陽也曾聽說過引妖香,隻是沒有見過實物,據說引妖香是用一種極其罕見的靈草引藥草精煉而成,點燃之後芳香四溢,對於金丹期以下的妖獸有著極強的誘惑力,可以說是瘋狂也不為過。
有了引妖香,再在洞口外布下陣法,隻要把那隻三階的猴王困在陣法之中,剩下的十幾隻一二階妖猴就容易對付了。看來這鄧長亭為了這次事情的成功,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秦如煙衝著鄧長亭點了點頭,難得得給他了個好臉色,道“你這次的事情辦得很不錯,看來你用了不少心思,點燃引妖香,布置陣法的事情就交給你和鄧長柱了,剩下的盜取猴兒靈酒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被秦如煙當麵如此誇獎,鄧長亭不由得骨頭都輕了幾分,道“為秦師姐做事,怎麼能不儘心儘力?師姐放心,那隻三階猴王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把他困得死死地,給你們爭取時間。”
吩咐完了鄧長亭,秦如煙又看著青陽等人,道“那些一二階的妖猴由你們幾個對付,能拖住幾個就幾個,你們幾個人若是儘力,至少能夠拖住十隻以上的妖猴,剩下的基本上也就不足為懼了。”
之後不等青陽等人回答,秦如煙就接著說道“等你們拖住了其他妖猴之後,我帶著侍傘和侍劍闖進洞穴,盜取猴兒靈酒,若是裡麵還有漏網的妖猴乾擾,就交給侍傘和侍劍來料理。”
事情很快就分拍完了,九個人各有分工,一件事情被她安排的頭頭是道,基本上該考慮的都考慮到了。
青陽暗自點頭,這秦如煙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總的來說還是有一定能力的,不是那種完全不學無術的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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