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峰聊了幾句,我示意他先回房間休息。
臨近傍晚的時候,金爺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告訴我他已經找到徐金宏的住處和酒吧的地址,至於徐金宏的手機號,雖然金爺也給我了,但和周耀森給我的一致,這是沒有意義的。
電話無法聯係,那麼隻能到連城去找他,問他要錢。
周耀森給我的資料中,有徐金宏的照片,我叫上牧峰,把照片給她看了看,而牧峰看到照片後,他思量了片刻,隨後道:“陳總,你給我一個賬戶,我問徐金宏要錢,把錢轉到這個賬戶上。”
“你一個人去連城,真的太危險了,你挾持徐金宏的話,徐金宏會報警,到時候你還會坐牢。”我說道。
“我有辦法。”牧峰繼續道。
“那也不行,要不我陪著你一起去。”我說道。
“你陪著我一起去?”牧峰驚訝地看向我。
“你孤身前往不安全,起碼有我在,有個人商量。”我說道。
“好吧。”牧峰答應道。
晚上和牧峰一起吃過晚飯,我們各自回到房間,我訂了兩張明天上午前往連城的機票。
第二天一早,我和牧峰就出發了。
從濱江到連城,在下午一點的時候,我們終於是來到了連城。
這裡是北方,氣溫比濱江會冷上一些,不過我們披上一件外套倒是還好。
在連城市區的一家星級酒店開好兩間房,牧峰說要出門一趟,至於晚上九點,他會親自前往徐金宏的酒吧。
徐金宏的這家酒吧叫鳳舞酒吧,基本上晚上八點多開門,淩晨兩點才關門。
欠賬還錢天經地義,但綁票欠債人,甚至動用武力要威脅欠債人性命,是法律不允許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一想到牧峰昨晚和我說的話,我覺得應該讓他嘗試一下。
今天的午餐是在飛機上吃的,所以下午到了酒店,我睡了一個下午覺,至於晚餐也是一個人吃的,而牧峰,和我說出去一趟,一直沒有回來。
電話打給牧峰,他說有些事在忙,但今晚肯定會去鳳舞酒吧。
我雖然不太放心牧峰,但我還是覺得他應該有分寸。
晚上九點,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這家酒吧。
可以說鳳舞酒吧在連城規模不小,酒吧門口一些混混泊車的不少。
走進酒吧,我點了一杯酒,在角落裡坐了下來。
忙拿起酒杯喝一口,我就見到一個打扮妖豔的女子一臉笑意地對著我走來,在我酒桌前坐了下來。
女子穿著一件黑色皮衣,裡麵的運動內衣,她一頭波浪長發甩在後肩,長相中上,但身材不錯。
“帥哥,可以請我喝杯酒嗎?”女子笑道。
女子的搭訕方式比較尋常,或許是看到我穿著不凡,並且手腕的表價格不菲吧?
我一個人在酒吧裡乾坐著,的確有些突兀,而女子既然能夠和我搭訕,那麼我倒是能接受,至於牧峰究竟什麼時候來,還是未知,在這裡,我並沒有見到徐金宏。
“當然可以。”我笑道。
“服務員,一瓶人頭馬!”女子聞言,忙叫來服務員。
o人頭馬價格不菲,再怎麼說也要幾千,看來這女人是覺得我挺有錢的,打算把我當凱子了。
“帥哥,你不是本地人吧?”女子自顧自地到了一杯酒,接著看向我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我笑道。
“我看你是打車來的,然後也沒有什麼同伴,所以猜的。”女子笑道。
“這樣呀,你難道就不會猜我是打工族,下班後來這裡的嗎?”我說道。
“打工族會戴這麼名貴的表嗎?帥哥你穿衣考究,可不是一般人,你舉止投足間,和普通人可不一樣。”女子繼續道。
“是嘛?”我不免一笑,而這時候,我見到一群黑衣大漢走進酒吧,帶頭的一個光頭男子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雖然身上沒有任何的問題,但看得出來身份不低,離得近了,我這才發現這光頭男子更是徐金宏。
今天的徐金宏和照片裡不一樣,照片裡他梳著三七分的發型,看上去很有商界老板的派頭,但是今天,看上去就是一個混社會的。
“你認識徐老板嗎?”女子說道。
“徐老板?”我詫異道。
“對呀,這家酒吧就是他開的,他這個人可不得了,在這裡可是土皇帝,產業多得是。”女子解釋道。
徐金宏不是都破產了嗎?不是房子都被法拍掉了嗎?產業多得是,是說明徐金宏早就將資產轉移了嗎?現在就在連城做土皇帝?
“我可不認識什麼他,他真的很有錢嗎?”我好奇道。
“手底下都好上百個兄弟呢,沒錢怎麼養得起,而且這裡很多場子都是他的,他還涉獵房地產和酒店,包括一些娛樂產業。”女子繼續道。
看來這女子是一個地頭蛇,知道徐金宏的事情還不少,或許這女子是一個小太妹。
“你是乾嘛的?”我好奇道。
“我酒吧駐唱的呀!”女子說著話,她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接著道:“我叫小婉,你呢?”
“你叫我帥哥就行。”我咧嘴一笑。
“行,每個人都有秘密,名字也就是個代號。”小婉微微點頭,不過在這時候,我見到了牧峰。
牧峰帶著一個鴨舌帽,帽簷壓的比較低,黑西裝牛仔褲,進來之後,就對著一處空位走了過去。
牧峰,你終於來了!
我深吸口氣,目光移開,看向麵前的小婉。
“帥哥,你在這裡,是等人嗎?”小婉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