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給我五千萬,我給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蔣芳開口道。
“這太多了,我哪有投資四分之一,百分之十五差不多,蔣姐你做生意也不能太便宜我,你這一季度分紅就給我五百萬,一年不就是兩千萬了,我一年就回本,我真過意不去。”我尷尬一笑。
“我把你當弟弟嘛,而且這本來就是我們合夥開得,一年賺幾千萬也就是小錢。”蔣芳開口道。
“說定了,最多百分之十五,你這邊還有很多費用,然後我這一次去找一下西瓜哥,他的費用,也要從我的分紅裡扣,要賺一起賺,要支出,我那份必須算上。”我說道。
“小陳,你是不是太認真了,我是你姐嗎?”蔣芳就這樣看著我。
“你是我姐,你幫我的真的太多了,從濱江到魔都,你一直特彆關心我,而且你不求回報,我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尷尬一笑。
“我怎麼不求回報了,你不是也有項目給我做嘛,酒店項目,還是萬豐集團的,這多好呀,我投點錢,就可以等著拿分紅,以後我不做生意,做甩手掌櫃 ,也夠了,而且一年到頭,分紅肯定也不少。”蔣芳笑道。
“姐,我其實現在有錢了。”我無奈一笑。
“我知道,但你有我多嗎?周家的還是周家的,捏在手裡的,可以自由調配的,你沒我多吧?”蔣芳笑看著我。
“那沒有。”我尷尬一笑。
“那不就得了,你需要一個小金庫,錢越多,當然越好,未來什麼時候,你能獨立打造一家公司,市值乾他到幾百億上千億,那才是真正掌控,現在你還在打工,還不算。”蔣芳繼續道。
“未來自己打造一家公司?市值乾他到幾百億上千億?”我吃驚地看向蔣芳,有些錯愕。
話說,我還真沒有這麼想過。
當初我在濱江時,有考慮開一家類似臻美內衣的公司,不過後來我和周若雲在一起後,我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周家,特彆是周耀森需要我加入他們的公司,讓我在裡麵做事,算是守護創耀集團,畢竟未來,周耀森退休,我和周若雲總要接管的,當然了,那也是將來的事情。
可是現在,蔣芳和我說的是,以我個人的名義,打造一家大公司,類似於上市集團,要知道這種公司,除非奮鬥幾十年,否則怎麼可能一口氣吃成胖子,這難度可想而知。
“怎麼了?沒有那個野心了嗎?”蔣芳笑道。
“我還沒想過。”我尷尬一笑。
“我就和你說說,看把你嚇得。”蔣芳笑道。
“蔣姐,我們的公司,在市場推廣方麵,各大app裡打廣告,是最不劃算的,因為廣告永遠是最貴的,然後數據,也不會準確,但是網上店鋪拉粉,請網紅直播帶貨,這是可取的,我之前說的,就是我們需要一個企業號,可以賣貨的企業號,這一塊,我們公司的新媒體運營部門,在做吧?”我話峰一轉。
“嗯,在做,不過效果一般,累積粉絲很難。”蔣芳解釋道。
“隻能慢慢來了,如果我們可以有自己的流量,那當然最好。”我點了點頭。
“那當然,不過企業號做大很難,你去看看bba,那可是國內三大豪車的品牌,他們的粉絲數量,基本上也就在一兩百萬,耐克阿迪,也就兩三百萬,企業號要做出來難度極大,他們還是大品牌。”蔣芳說道。
“我記得過年的時候,劉天王兩天漲粉五千萬,他就很厲害。”我說道。
“那是國內最火的明星之一了,當年的四大天王,那是老少通吃的,當然自帶流量,而且人家也不賣貨帶貨,隻是開個號推薦電影啥的,估計劉天王,也就星爺可以試試比一下了,可是星爺沒微博沒dy號,人家很少在媒體前露麵。”蔣芳說道。
“的確,劉天王和星爺這種,都是大流量,而我們開企業號,我們名不見經傳,其實一開號,大家都知道我們是賣東西的,dy最不缺的,就是賣東西的,的確要脫穎而出極難。”我攤了攤手。
“隻能一步步來了。”蔣芳說道。
我和蔣芳聊到中午,一起吃了個午飯,這才來到了萬豐集團的總部。
抵達萬豐集團,迎接我們的是肖琳,我介紹一番,就來到了肖老爺子的總裁辦公室,在下午兩點的時候,我們在會議室,肖老爺子讓設計師拿出設計方案,開始講解酒店項目的前景和規劃,設計圖和全景展示,也一一在我們麵前顯露。
蔣芳拋出了一些問題,最後和我達成一致,我這邊投資數額是十個億,而蔣芳這邊,是二十個億。
相當於,我們占據了,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而萬豐集團,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這邊合作達成,已經是下午五點,我們在肖家的五星級酒店就餐,大家交談甚歡。
“合作愉快!”
大家一起舉起酒杯,我象征性的也拿起紅酒杯。
本來肖老爺子是安排我們在他們的酒店休息,不過我既然和周若雲說過我要回家的,所以我就讓跟蹤我來的牧峰開車,而蔣芳這邊,因為喝了點酒,就住在了酒店。
“陳總,你剛剛手機一直在響。”
當牧峰告訴我已經到家,他拍了拍我,而我也睜開了眼睛。
“到家了呀?”我來回看了看。
“陳總,你手機剛剛一直在響,你睡著了我也不敢打擾你,你看看是不是有人找你,有事?”牧峰繼續道。
聽到牧峰的話,我拿起手機,隻見上麵好幾個電話,還是一個陌生號碼。
下車之後,牧峰將鑰匙交給我,我示意他可以早點回去,待得牧峰離開,我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是陳哥嗎?”一道焦急的女聲傳來。
“是我,您是哪位?”我問道。
“陳哥,我是慧娟,周濤的老婆,周濤出事了。”對麵繼續道。
周濤不是開的羊肉館嗎?這才開沒幾個月吧,怎麼就出事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彆急,慢慢說。”我眉頭一皺。
“陳哥,今天突然來了好幾個人,非常凶,他們問我周濤要錢,然後周濤沒給,他們就打了周濤,現在他還在金區楓涇人民醫院。”慧娟哭腔道。
“要錢?還打人?”我詫異道。
“嗯,還砸店。”慧娟肯定道。
“報警了嗎?”我問道。
“我、我們不敢報,那些人說敢報警,就、就要讓我們全家死光。”慧娟繼續道。
“到底是什麼人?”我實在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種惡人。
“好像是收保護費的。”慧娟回應一句。
靠,都什麼年代了,還有收保護費的?難道是金區楓涇對於魔都來說偏居一偶,所以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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