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你讓我太失望了。”我無奈道。
在我沒有看到那兩段監控視頻之前,我隻是懷疑,從來沒有真的要做的這麼絕,但是胡勝對許雁秋,對王院長的做法,已經觸犯了底線,這是無法容忍的。
“你說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胡勝忙說道。
龍騰科技的董事會成員齊齊看向我和胡勝,其中不乏有對這件事的迷茫,胡勝成為董事長這才幾天,怎麼就突然落馬了?
“韓總監,可以放出這個人的惡行了!”我說著話,起身看向眾人“諸位,接下來希望你們可以安靜下來。”
很快,韓岩調出視頻,所有人齊齊看向大屏幕。
“交出硬盤,你給我交出硬盤!”
畫麵中,胡勝大發雷霆,先是將香蕉強塞進許雁秋的嘴裡,然後還暴打許雁秋,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了,而第二段視頻,當所有人見到許雁秋清醒,並且遭受胡勝的威脅時,現場終於是忍不住了。
“畜生,我們許總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這麼對他!”
“胡勝,你這個畜生!”
“我要打死你!”
喊打喊殺聲不絕於耳,有幾個甚至爬到會議桌上,對著胡勝衝了過去,大有將胡勝打廢打殘的趨勢。
“不要衝動,自然會有法律來製裁這個人!”我大喊著,示意牧峰和蠻乾將胡勝押到一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勝在經曆從雲端到深淵後的絕望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令得會議室裡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你笑什麼?”我看向胡勝。
“陳楠呀陳楠,你可真夠卑鄙的,挖著坑讓我跳呢?你可真狠,你簡直是披著人皮的狼!”胡勝慘笑著看向我,一字一句道。
“胡勝,你罪有應得。”我冷聲道。
“不要在大家麵前冠冕堂皇了,你如此處心積慮的針對我,把我趕出龍騰科技,還不是打算將我們公司徹底控製在你們創耀集團的手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嗎?你就個偽君子!還你周耀森,你壓價收購我們公司的股份,你以為我會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嗎?你這個貪得無厭的老東西,你這老狐狸怕自己栽了,就讓陳楠靠近我,收買我!”胡勝繼續道。
“你說什麼?”周耀森徒然站起。
“怎麼了,戳到你的痛點了嗎?”胡勝雙眼血紅,他突然看向任天南“任總,你當心這兩個人,你和他們合作等於是與虎謀皮,這老東西和陳楠都不是好東西,他們陰狠狡詐,無所不用其極,你老人家彆被他們騙了!”
“胡勝,你是在垂死掙紮嗎?你以為臨死就可以汙蔑我和周總嗎?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假意安排你公司的員工騙取投資,你為了坐上龍騰科技的董事長逼瘋許總,你為了拿到移動硬盤威脅許總,要迫害王院長,這些都是有鐵證的,你以為我無法將你繩之以法嗎?我告訴你,馬上許總和王院長就會來到會議室,而且警方也會趕到,會把你帶走!”我幾步走到胡勝麵前,開口道。
“你、你說什麼?”胡勝雙眼大瞪。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不要抱有僥幸的心理,與其來汙蔑我,留點力氣到警局錄口供吧!”我繼續道。
“真、真的要趕儘殺絕嗎?”胡勝憤怒地看向我。
“我剛剛在外麵就和你說過,幸好你沒有成家,否則真是一個家庭的悲劇,也難為你父母將你培養成才,想不到你會這麼利欲熏心,乾出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我說著話,此刻會議室的大門突然打開。
這門一開,我看到了沈冰蘭,看到了王院長和許雁秋,並且還有兩位醫院的醫生,至於他們身後,是林森他們三個以及幾位民警。
“就是他!”沈冰蘭本來扶著王院長,但是看到胡勝之後,忙說道。
唰啦啦!
幾位民警迅速的控製胡勝,胡勝被銬上了手銬。
到了這種時候,我知道胡勝已經大勢已去。
“許、許總!”胡勝看到許雁秋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許雁秋臉色有些蒼白,他雖然穿著一套西裝,但是神色憔悴,他進門後,對我勉強一笑,隻是後續,他的臉色鐵青了起來。
胡勝的所作所為,許雁秋極為清楚,他和胡勝認識多年,本應該胡勝是他最為親近的人,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胡勝會是一頭白眼狼,甚至他差點被胡勝給整死。
“許總,你原諒我,你一定要原諒我,你知道的,我爸是老來得子,他生我的時候都四十歲了,我不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我不想我爸沒人送終!”胡勝一把抱住許雁秋的腿,焦急地大喊著。
胡勝的話&nbp;,讓許雁秋臉龐抽搐,他愣是沒有看胡勝一眼,對著民警揮了揮手,顯然是示意民警將胡勝帶走。
“許總,你不能這樣對我,你說過,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不能這樣做,我們是一起苦過來的,你窮困潦倒搞研發的時候,是誰一直陪著你,你廢寢忘食時,是誰給你送的飯?你不能這樣!”胡勝大叫著,他被民警拖起,對著會議室的大門而去。
“許雁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許雁秋!”胡勝歇斯底裡地大喊著。
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我也看著胡勝現在掙紮的模樣。
“慢!”許雁秋說著話,讓民警停下了腳步。
隻見許雁秋一步步走到胡勝麵前,他看向胡勝。
“許總!”胡勝勉強笑著,露出乞憐地模樣。
“我怎麼會認識你這個畜生!”許雁秋抬手,對著胡勝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這一巴掌打的極為響亮,打的胡勝有些睜不開眼,他半張著嘴,看向許雁秋。
許雁秋的動作,讓眾人麵麵相覷,或許是眾人都沒有想到許雁秋會動手打胡勝。
“許總,你怎麼打怎麼罵都可以,但你一定要放過我,我爸媽如果知道今天這事,一定會很傷心的,我是他們的驕傲,是他們這輩子的希望!他們不能沒有我!”胡勝焦急道。
“胡勝,你是一個律師,可是你知法犯法,你說的沒錯,我們以前相交一場,關係很好,但是,你真的以為法律是兒戲嗎?你真的以為你還能逍遙法外嗎?”許雁秋說道。
隨著許雁秋的話,胡勝的眼神開始黯淡,他顯然已經無力再去哀求,他已經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最終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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