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呀,有很多事情我要處理,你也知道我下周要去一趟濱江,環球購物中心的轉讓,會在濱江和寶珠集團合作。”我說道。
“好吧。”沈冰蘭答應一聲。
“不急,下周忙完了,有的是時間,年前可以聚一聚。”我說道。
“嗯。”沈冰蘭答應道。
將電話一掛,我思來想去,心裡久久無法平靜。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周若雲走出健身房間,她看向我,有些驚訝道“老公,你怎麼了,怎麼有些心神不寧?”
“沒事,你五公裡跑完了?”我問道。
“對呀,跑完了,休息一會就洗澡。”周若雲在客廳的沙發坐定,隨後道。
“嗯嗯,那我先洗澡。”我說道。
剛剛跑完步,是不能馬上洗澡的,也不能吹冷風,一定要緩一緩,而我這邊已經差不多了。
走進臥室,我拿起換穿的衣服,來到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
這澡洗完,我剛換上衣服,我的手機又想了起來。
看到來電,我接起電話。
“陳先生,我是胡勝,是許總的律師,不知道的你是否還記得我?”胡勝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就知道,最近你會打電話給我。”我無奈一笑。
“看來陳先生你消息非常靈通,應該都知道了吧?”胡勝開口道。
“對,我都知道了,你是想讓我保密,不說出許雁秋有精神病史的事情,是這樣嗎?”我問道。
“陳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我希望陳先生你保密,當然了,為此,我會付出一筆錢,雖然不多,但是相信你也應該能夠接受。”胡勝說道。
“多少?”我問道。
“八千萬,保密就好,隻要陳先生你不多嘴,碰到任何人,都不談我們許總就行,至於精神病史,保密就好。”胡勝說道。
“嘖嘖,八千萬,胡律師能這麼有錢呀?你居然不經過任何人的同意,開出一個這麼高的價格,我真的是難以置信。”我開口道。
“這是私人給到陳先生你,希望你保密,當然了,我是許總的律師,許總對我很好,就算是我,也有一部分龍騰科技的股份,雖然不多,但是八千萬,我要拿出來,還是可以做到的,當然了,如果陳先生有意幫我,那麼我會給到的隻有更多。”胡勝繼續道。
“我幫你?我何德何能?龍騰科技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我可無能為力。”我說道。
胡勝說的幫,我大致上還是有點明白,雖然我沒明說,但是胡勝是許雁秋在龍騰科技的左膀右臂,他知道許雁秋很多秘密,許雁秋給他股份,估計也是想封口,畢竟這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他們是捆綁在一起的,可是現在許雁秋身邊,許沫沫再次出現,這是非常不可測的,當然了,許沫沫的出現,也的確是刺激了許雁秋,發生了一些難以置信的事情。
雖然其中的細節我不知道,當是我知道,胡勝是感覺利益受損,急需幫助,而胡勝口中所謂的幫助,就是我保密,不讓彆人知道許雁秋本來就有精神病的事實。
不管是沈冰蘭也或者是孔彥,我都沒有說這件事,當然了,知道這件事也沒有用,拿不出證據是白搭的。
但是我可以拿出證據,因為當初我見過胡勝拿出許雁秋的病曆本,而我這邊在警方備案了,我也有一份。
這件事本來已經了結,我也沒有再去想,但是現在,突然許雁秋發病,這是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
“陳先生,你有辦法的,我相信能將許沫沫這個女人離開許總,你會有第二次對付她的辦法,你知道嗎?許沫沫現在要做許總的唯一監護人,說自己是許雁秋的愛人,並且還拿出了結婚證,如果她成功了,那麼我們這邊,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你也知道我們許總是沒有親人的,他是孤兒院長大的,他一旦出現什麼意外,比如病情不可控,那麼許沫沫就會代理許總在龍騰科技的權利,就算是我,也無法去乾涉。”胡勝繼續道。
“真是天下奇聞,他們怎麼會有結婚證,他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而且就算有結婚證,不是早就離婚了嗎?”我說道。
“我見過一個紅本,應該是。”胡勝開口道。
“我守口如瓶就行,但是我不敢保證,其他人不去猜測。”我開口道。
“撤案,到濱江撤案,一旦被有心人查到當初的案底,那麼對我們許總是極為不利的,而這件事,也應該隻有陳總你知道,你沒有告訴彆人吧?”胡勝繼續道。
“沒人知道,當然了,許總進精神病院這件事,相信你們和你們的合夥人,也都壓下來了吧?”我問道。
“他們答應不會說出去,不過也不知道許總有精神病史,隻是現在非常緊急,他們要和我們單方麵解約,一旦周一新聞發布會開出來,那麼對我們公司是重大的打擊,以後估計不會再有公司和我們合作,而且我們公司也沒有資格再上市,會沉淪下去,成為一個笑話,我們現在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而我,是想全權代理,接管許總的一切事情,因為我最了解許總想的是什麼,我覺得我可服眾。”胡勝說到最後,讓我不免心下冷笑。
“所以胡律師,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忙,最好把許沫沫從許雁秋身邊帶走,然後再在醫院,通過一些手段,告訴你的商界夥伴,許雁秋沒事了,好了,至於那些被刪除的研發成果,會找回來,來安撫你的夥伴,讓他們不要單方麵解約,你和公司會度過這個難關的,是這樣嗎?”我問道。
“陳先生你果然人中龍鳳,一語就點中我的心思。”胡勝說道。
“許雁秋真的就在宛平南路600號嗎?”我問道。
“不,上午已經偷偷轉院了,我可不想事情暴露,被媒體和一些好事之人找到許總,否則真會出大事。”胡勝回應道。
“在哪?”我問道。
“我在奉區海灣,這邊有一個分院,以前閔區精神病院的分院。”胡勝回應道。
“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陳總,我想和你當麵談談,如果你不方便,我來找你。”胡勝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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