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你以為你說一個數字,我就要答應嗎?”熊凱怒笑一聲,接著繼續道:“許沫沫,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樣,九年製義務教育,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人,你怎麼會有這種荒唐至極的想法!”
“荒唐嗎?你覺得荒唐是因為你永遠是底層的人,我告訴你,隻要是和錢搭上關係的,都不會荒唐,隻要有錢了,就什麼都有了,你虧嗎?你一點都不虧,孩子又不是你生,如果陳楠和沈冰蘭不告訴你,你都不知道有這個孩子,五千萬呢,你還不滿意呀,你家裡所有的家產加起來值多少錢?就那套中環的老破小,七十平的房子嗎?你想靠這房子養活孩子和我嗎?你捫心自問,你有什麼能力?你一個月掙多少錢?你沒錢,就是底層,永遠都是廢物!”許沫沫繼續道。
“你、你!”熊凱大怒,掄起手掌。
我一個疾步靠近,一把抓住熊凱的手腕,不給他下手的機會,現在熊凱已經暴怒,他是體育專業的,出手萬一沒分寸,許沫沫摔一跤,孩子流了那就糟了。
“陳哥,你乾嘛阻止我!”熊凱開口道。
“熊凱,許沫沫是不對,但是她現在是懷了三個月身孕的孕婦,你打她是無濟於事的!”我和熊凱解釋一句,示意他將手放下。
隨著熊凱的手放下,我轉身看向許沫沫。
“沫沫,金錢是買不來親情的,你不要一口一個錢了,許雁秋剛剛昏迷前,搶救前,就知道了所有事情,我們都會站在熊凱這邊,不會讓許雁秋和你在一起的,更不會讓許雁秋做接盤俠的,孩子,不是他的,這是事實,我們會清楚地告訴他。”我說道。
“對,我們不會讓這種荒唐的事情發生的,許沫沫你就彆再心存僥幸了。”沈冰蘭也說道。
“你、你們還要去找許雁秋嗎?”許沫沫吃驚地看向我們。
“我是不會讓許雁秋再被你騙的,我們會告訴他真相。”我說道。
“陳楠,你就不能讓許雁秋活的糊塗一點嗎?為什麼你必須要這樣做,要拆散我們?”許沫沫開口道。
“因為你做錯了,我不想看到你一錯再錯,紙是包不住火的,許沫沫,到此為止吧,你真的以為許雁秋天真嗎?許雁秋能開發那麼厲害的芯片,他可不笨,他被你騙,你讓他不和外界接觸,讓所有事都要通過你,你以為許雁秋是籠子裡的小鳥嗎?你們在一起,問題太多太多了,不會長久的,你知道你的背景,你現在的處境,不要再一錯再錯了!”我說道。
“許沫沫,你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了,女人十月懷胎,你騙許雁秋說兩個月,你想想,到時候生孩子,時間對得上嗎?還有,你說你沒結過婚,沒談過,你這些都是漏洞百出的,你瞞得住嗎?和許雁秋打交道的是誰,那可是華夏通訊的高層,那可是潤天集團的蔣誌傑,人家比你精明著呢,要不是礙於許雁秋,你哪有什麼說話的權利?你以為蔣誌傑要查你,會困難嗎?我們為什麼要瞞著蔣誌傑,私底下找許雁秋,你想過嗎?”我繼續道。
“求求你們,彆讓雁秋離開我!”許沫沫雙膝下跪,一臉的哀求。
就在許沫沫哀求的時候,我聽到了車輪聲和腳步聲,轉身看去,我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許雁秋,當然了,還有許雁秋的律師,胡勝。
胡勝什麼時候來醫院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現在推著許雁秋出現在這裡,我更是沒有想到。
“許小姐,你讓我很失望。”胡勝冷聲道。
“胡、胡律師!雁、雁秋,你怎麼出來了?”許沫沫忙從地麵站起。
“許沫沫,你接近我們許總,不僅要股份,還要插手公司裡的事情,還命令我做好股權書,其實我早就懷疑你的動機,我提醒許總很多次了,但是許總一直說你人不壞,我們許總是什麼都不在乎,但是他不喜歡被騙,我不管你是出於何種目的,但是你隱瞞感情史,嫁禍許總的事情,都是板上釘釘的。”胡勝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繼續道:“孩子不是許總的,你卻說是許總的,還要挾他要馬上結婚,這本來就已經不可饒恕,而且你還自作主張,要問潤天集團和華夏通訊要投資,要第二代芯片的開發費用,你以為你真的是西太後嗎?什麼都你說了算!”
“我、我不是,我、我是真的喜歡雁秋!”許沫沫焦急道。
“許沫沫,我不想再見到你!”許雁秋穿著病號服,他麵色有些蒼白,此刻地沙啞開口道。
“不!不!”許沫沫大哭起來。
“許沫沫,股權書我不會做的,你也不會有任何的股份,明天起,龍騰科技不歡迎你,另外許總的部分資金在你那,我會讓銀行凍結,說明原因後,轉移到許總的名下,你一分錢都不會得到!”胡勝繼續道。
隨著胡勝的話,許沫沫站立不穩,而此刻熊凱一把抱住了她。
“陳總,想不到會在這樣場合和你見麵,剛剛我聽醫生說,是你送許總來醫院的,謝謝你!”胡勝最後一句說完,就推著許雁秋,離開了我的視線。
事情很快就塵埃落定,此刻我和沈冰蘭對視了一眼。
“啊!啊!&sp;”許沫沫突然大聲尖叫起來,接著暈厥了過去。
“沫、沫沫!”熊凱大急。
“不好,馬上去急救室,去叫醫生!”我忙說道。
很快,熊凱就抱著許沫沫來到了醫技大樓,本來有醫生給許沫沫檢查。
“病人隻是昏迷,先辦理入院手續吧。”醫生留下一句話。
隨著醫生的話,熊凱跑上跑下。
今天發生的事情比較多,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天色都黑了下來。
也就沒多久,許沫沫也住院了,而熊凱陪著許沫沫,到了這種時候,蔣誌傑也來到了醫院,不過蔣誌傑到醫院是看許雁秋的。
我和胡勝說了,這件事不能讓蔣誌傑知道細節,當然了,起碼現在結果是好的,雖然許沫沫和許雁秋都住院了,但總算他們都被從懸崖邊拉了回來。
“陳哥,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比較晚了。”沈冰蘭說道。
“行,給熊凱打包一份,待會帶過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