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蛇哥的話,牧峰臉龐帶有一絲抽搐。
“行,我綁!”
牧峰說著話,他忙上前撿起繩子,而就在牧峰撿起繩子的瞬間,那之前被打翻在地的肥牛爬了起來,他對著我們這邊小跑過來。
就在這時,蛇哥和禿眉男子放鬆了一絲警惕,而這時,牧峰突然從褲腿拿出一把飛刀,我還沒有反應是怎麼回事,這把飛刀突然對著我和禿眉男子電射而來。
“什麼?”
“不好--”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下,我看到禿眉男子拿刀的手掌,那把匕首掉落地麵,接著一把飛刀已經插在禿眉男子的手臂上,而且還是對穿,冒出一個血淋淋的刀尖。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禿眉男子大聲慘叫,連續倒退。
“曹尼瑪的!”蛇哥和肥牛見勢不妙,臨時起義,對著蠻乾和牧峰怒衝而出!
“敢跟我打?”蠻乾大吼,身體宛如推土機,對著蛇哥和肥牛怒衝而出。
砰砰!
連續的兩聲巨響,隻見蛇哥和肥牛被蠻乾連續打飛!
不錯,就是打飛!
蠻乾的力量太大,擊中蛇哥的下巴,蛇哥就倒飛了出去,至於那肥牛,很是被蠻乾一腳踢中小腹,身體宛如一個‘弓’字,狠狠地砸在岩壁上。
除了蠻乾之外,牧峰快步殺到,一拳將禿眉男子打翻在地。
也就幾分鐘,我就被牧峰鬆綁,至於這蛇哥三個,被徹底製服,五花大綁了起來。
“陳總,你沒事吧?”牧峰半蹲下來,他關切地看向我。
“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我微呼口氣,開口道。
剛剛這一戰,可謂是電光火石,特彆牧峰的飛刀,堪稱一絕,我當初在保鏢公司選人,看來沒有看走眼,就憑剛剛那一記飛刀,我才得以脫險。
“我們跟著你的車,本來都沒什麼,但是你的車突然被撞了,因為我們跟的遠,所以追上來,你就被他們抓走了,不過還好跟的及時,想不到這幫家夥這麼狡猾,半路還玩金蟬脫殼。”牧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
“陳總,這幾個人怎麼處理?”蠻乾開口道。
“報警,叫警方來處理!”我說著話,拿出手機。
今晚可真驚險,看來我還是大意了,以為我出入會很安全,但是我萬萬沒想到我還被人惦記著。
當年謀害我的孫耀和黃毛胡子,和這個蛇哥和禿眉男子,是一夥的,而那個偷車的肥牛,應該是半路加入的,不過現在事情脈絡大致清晰,肯定要依法辦理。
隻是我還必須要盤問的清楚一點。
“喂,是誰指使你們這麼乾的?是孫耀還是李嘉豪?”我冷聲道。
“我呸,老子認栽,但是說誰指使我們,可沒有人敢指使我們,老實和你說,老子就是看不慣,要為耀哥報仇!”蛇哥吐出一口血沫,開口道。
“這才出獄幾天,就來搞我,你們難道不怕再回監獄嗎?”我眉頭一皺。
“我曹尼瑪的,要不是你有保鏢,今晚還不一定怎麼樣呢?”蛇哥怒道。
“混賬東西,現在還不老實!”蠻乾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現在除了蛇哥嘴巴比較硬,禿眉男子和肥牛早就嚇傻了,禿眉男子手臂中了一到,那把飛刀還沒拔出來,至於肥牛,早就被打的像個豬頭,被押過來的時候,就沒有多少戰力了,他們本來以為綁架我,可以拿我當人質,吃定我,但是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不再囉嗦,我站了起來,直到這時候,我才稍微有點力氣,剛剛鬆綁時,我雙腿發麻,無法動彈,現在血液流通,好了很多。
這一個電話,我就打給了淩娜,告訴她這邊的處境。
很快,警車趕到,我見到了淩娜和吳隊長,他們帶走了蛇哥三人,而我和蠻乾牧峰他們也到警局錄了口供。
依法查辦,剛出獄的蛇哥他們,因為製造車禍,綁票,被關押起來,隻是我的那輛奧迪跑車,成為了犧牲品,算作意外,需要保險公司賠償,而保險公司這邊,算作意外處理,要換一台新車是不現實的,所以按照折舊賠付。
淩晨三點,我在人民醫院,其實就是腦袋被撞開了,口子不大,然後就是撞的時候,我剛接起電話,所以牙齒咬到舌頭了,出了點血。
大問題沒有,傷口簡單的消毒了一下,有一個包,也沒有破相。
在醫院裡,我翻看著手機,看到張雷給我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估計他在電話那頭,聽到了‘轟’的一聲。
很快,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雷子。”我接起電話。
“陳哥你沒事吧,剛剛啥情況,我這一晚,都睡不著。”張雷焦急道。
“車禍,還好人沒事,我在人民醫院。”我說道。
“我靠,我就說和你打電話嗡嗡響,嚇死了我,我現在就來醫院看你!”
“喂、喂!”
嘟嘟嘟!
電話已經被掛斷了,此刻苦笑一聲。
也就二十多分鐘,我看到了張雷,張雷穿著家居服,踩著拖鞋,來到了醫院門診這邊。
“陳哥,你沒事吧?”張雷小跑過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
“我沒事,遇到綁票的,我好好的。”我忙說道。
“曹他媽的,膽子那麼大,還玩綁票!”張雷臉色一變。
“反正沒事了。”我說道。
“我說陳哥,你身邊可必須要有保鏢呀,你這一個人出去,多危險。”張雷繼續道。
“我有保鏢,今天要不是我的保鏢,那我就完了。”我指了指側方站著的蠻乾和牧峰,開口道。
聽到我的話,張雷看了看牧峰和蠻乾,忙開口道“謝謝兩位兄弟了呀,我這個大哥,今晚多虧你們了。”
“客氣了,保護陳總是我們的責任!”蠻乾忙說道。
“對了雷子,你出來時,慧慧不知道吧?這件事可不能讓你嫂子知道,你嫂子馬上要生了,她知道了得多擔心。”我好像想到什麼,忙說道。
“陳哥,慧慧不知道的,我怎麼可能告訴她,至於嫂子,我肯定不會和她說呀,我是你兄弟,我怎麼可能打嫂子電話。”張雷說道。
聽到張雷這麼說,我點了點頭。
“陳哥,你傷哪裡了,我看看!”張雷話峰一轉。
“頭上,沒事的,我頭發長,看不出來的。”我說道。
“消毒了沒,破傷風打了沒,這可不能大意呀,做了沒,沒腦震蕩吧?”張雷問道。
“沒事,你就放心吧。”我笑道。
“我剛剛在家裡還和慧慧說,說你上電視了,最近電視裡看到你兩次了,說你還認識月珊珊,還是簽約的代言人,晚上還打算和你聊聊,吃個夜宵,想不到今晚會出事。”張雷聽到我沒事,忙扯開話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