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死死看著徐夏,我想著他的話,是否真實性。
“陳總,我沒有騙你,真的是顧錢豪。”徐夏焦急道。
“我家裡的門禁卡呢?你後來有用過嗎?”我話峰一轉。
“沒、沒了,我的竊聽器被發現後,我就把門禁卡給剪了,我知道你們肯定換了門禁卡的磁條,我的卡肯定作廢了,我不能留著罪證。”徐夏連續開口。
“賄賂出去的五十萬,也是顧錢豪給你的嗎?”我繼續道。
“是的,是他,他說他不缺錢,隻要我好好辦事,少不了我的好處。”徐夏繼續道。
“他給了你多少?”我問道。
我現在一定要盤問清楚,這個徐夏既然是顧錢豪派出來調查我的,並且還在我家裝了竊聽器,那麼他肯定有一個價,就是顧錢豪花多少錢請的他。
“三百萬!”徐夏忙說道。
“三百萬?這麼多?”林森眉頭皺了皺。
“不錯,的確是三百萬,其實我們這一行,查個人,幾萬塊錢就可以了,但問題是,要找的是陳總這樣的大人物,而且還要竊聽要一些秘密的信息,三百萬其實是不多的,隻是顧錢豪隻給了我一百萬,其實五十萬,我是給了那個阿姨,讓她安裝竊聽器,所以我這一次,其實一共就拿了五十萬。”徐夏繼續道。
“另外兩百萬呢?”林森繼續道。
“我沒有完成任務,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顧錢豪沒有給我剩餘的錢,因為是把竊聽器裝在了陳總家裡,這是要擔風險的,所以五十萬我才能到手。”徐夏解釋道。
“那給阿姨的五十萬,你就沒有少給點?”我問道。
“現在上海的這些阿姨精得很,眼高手低的厲害,她會不知道陳總你什麼身份嗎?五萬十萬她們根本就不會乾,給五十萬其實算少的了,她能答應,我都感覺有點僥幸,所以我提醒她拿了錢,竊聽器裝好了,早點辭職,因為發現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時間長,陳總你家裡換了幾個阿姨,那麼也就會比較難查。”徐夏繼續道。
“你想的倒挺細致的。”我冷笑一聲。
“陳總,我真的不想惹事,我沒有從你這裡獲取任何的信息,對於顧錢豪來說,都是無用的,你放過我,放過我好嗎?”徐夏忙說道。
“把你的錢包拿出來!”林森開口道。
“什、什麼?”徐夏一愣。
隻見林森在徐夏兜裡掏了一下,拿出一個錢包,隨後翻出一張身份證。
“你、你要乾嘛?”徐夏大驚。
林森拿出手機,給徐夏的身份證拍了照,接著將錢包丟回給徐夏。
“哼哼,你的戶籍地址我已經知道了,當然了,順藤摸瓜,你家人的信息也瞞不住的,如果你有半點對陳總不利的想法,那麼我們可不敢保證你和你家人是否安全!”林森冷笑道。
“我、我發誓,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動我家人,我孩子還在讀小學,我是晚婚,我老母親都七十多歲了,不要動我家人!”徐夏驚駭地求饒。
“放開他吧!”我看到徐夏被嚇的差不多了,開口道。
很快,蠻乾和牧峰放開了徐夏。
“一百萬,這筆錢你給我,我暫時不會追究!”我拿出煙點了一根。
“我、我給、我給!”徐夏忙點頭。
一百萬可是不多,算是私了,要知道因為我被竊聽,徐夏還得手了五十萬呢,我雖不知這數字的真假,但是我今天來,不僅要懲罰徐夏,問出幕後主使者,我也要讓他把錢吐出來。
這一百萬在幾分鐘後,到了我的賬上,我看了看整個辦公室,開口道:“徐偵探,以後替人辦事,想想清楚什麼事情該乾,什麼事情不該乾,就你竊聽我這件事,影響大了,你牢底坐穿都不夠,我要不是看到你有老有小,早就送你依法查辦了!”
“謝、謝謝陳總,謝謝陳總,我不敢了!”徐夏忙點頭。
“走!”我沉聲道。
離開這邊大廈,我們和阿倫阿海彙合,坐進了車裡。
“陳哥,就這樣放了徐夏嗎?”林森問道。
“找到他,就是要查出幕後的黑手,想不到居然是顧錢豪,這可真有意思,顧錢豪在竊聽我。”我說到這裡,頓了頓,接著道:“徐夏隻是顧錢豪的棋子,送他去警局,警局召喚顧錢豪前來,顧錢豪是肯定不認的,這樣隻有徐夏會依法查辦,但是顧錢豪肯定沒有一點事,我沒有必須這麼去做,還不如拿個一百萬私了。”
“陳哥說的是,一百萬也不少了,反正理虧是他們。”林森淡笑開口。
“當然了,也謝謝你們幫忙了,這出場費,我給你們十萬!”我笑道。
“陳哥你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好幾次生意都是你捧的,今天就是帶路,也沒出什麼力,你可彆埋汰我們了。”林森忙說道。
“是呀陳哥,這是小事,我們每次辦事,每次問你要錢,這也太那啥了,我們是朋友,小事不收費。”阿倫忙開口,而阿海也點了點頭。
“好,那就不給了,下次我找你們辦事,一定給你們包大紅包。”我笑道。
“好!好!”林森等人答應道。
“送我們回酒店吧。”我說道。
後續的時間,林森他們將我們三人送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我讓蠻乾和牧峰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們明天的飛機回濱江,今晚住在這裡,晚上我有些事情要辦。”我說道。
“陳總,你是不是想找那個顧錢豪,就是那個剛剛問出來的人。”蠻乾問道。
“對,我想找他。”我說道。
“這個人你認識嗎?難道可以約出來?”蠻乾有些疑惑。
“如果認識,現在就約,對方肯定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但是陳總你沒有報警,隻是聽了剛剛那個人一麵之詞,我覺得這個人並不會忌憚你,甚至根本就不在乎。”牧峰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我和這個人隻要碰麵,就會吵起來,並不是我想和這個人吵,而是這個人嘴巴特彆臭,說起來也許你們不信,我並不覺得這個人會吃飽沒事來竊聽我,我覺得是有人給他出的餿主意。”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