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搞笑嗎?你這房子新買的吧,這可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而且你老公還給你買了一輛奧迪a4,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冷笑道。
“是、是徐佳妮告訴你的?”張丹眉頭一皺。
“怎麼,你不是條件很好嘛,據說最近還揚眉吐氣了。”我開口道。
“我—”張丹語塞。
“張丹我告訴你,我自認對你沒有什麼虧欠,你和我那些事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本來以為你和我,早就各走一邊,我們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但是我沒有想到在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居然帶著全家人擺我一道,你拿我陳楠當什麼,什麼時候都可以跑出來撒氣的嗎?你幾次上門惹事了,我還要說嗎?”我一指張丹,怒道。
今天的張丹穿著家居服,還沒有換衣服,她一雙手互握著,臉龐帶有一絲抽搐,就好像是非常苦澀,眼神有些躲閃,估計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我相信你不會吃飽沒事惹麻煩,我們離婚都一年多了!”我繼續道。
“陳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們一家,朵朵才八歲,我和向南哪有錢買房子,那是我們要麵子說的,這房子是我們租的,至於那輛奧迪a4,是二手車,我們哪有錢買新車。”張丹忙說道。
“求我放過你?張丹你搞清楚到底誰在搞事情!”我冷聲道。
“張女士,我們這邊的條件是,你們需要賠償陳先生一百四十萬精神損失費,另外全家和陳先生道歉,最好是在媒體和大眾麵前,說一切都是汙蔑陳先生的,陳先生是企業家,在濱江的個人形象很重要,如果你們的道歉可以挽回一些損失,那麼這件事,我們可以不追究。”方豔芸開口道。
“一、一百四十萬?方、方律師你!”張丹震驚地看向方豔芸。
“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吧?”方豔芸看向張丹。
隨著方豔芸的話語,張丹臉色變幻多次“你、你們已經知道了?”
“說吧,指使你們是誰?希望你能夠坦白從寬。”方豔芸說道。
“那、那個人沒說自己的身份,他說隻要我在指定時間去環球購物中心的峰會上指認你,說你拋妻棄子,就會給我一筆錢,如果帶的人多,分的錢也就多,一個人是二十萬,隻是沒有指認條件的人不行,必須是家裡人。”張丹說話有些結巴,她繼續道“你、你們是不是查到什麼了,怎麼知道他給我們一共一百四十萬?”
“我們當然掌握了很多證據,所以現在隻是希望你坦白一點,不要摻和進來,包庇幕後這個人,對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你們可是一家七口人呢,不考慮未來嗎?”方豔芸開口道。
“真、真的不知道這個人身份,這人怕我們不相信他會給我們錢,他提前付了三十五萬,說當天看我們表現,至於錢肯定會到賬。”張丹解釋道。
“三十五萬是一百七十萬的四分之一,你們為了拿到剩餘的一百零五萬,就到了會議現場,去汙蔑了陳楠先生?”方豔芸開口道。
“是的,對不起。”張丹苦澀一笑。
“陳先生,鑒於張丹女士道歉誠懇,你覺得怎麼處理?需要上法庭嗎?”方豔芸看向我。
隨著方豔芸的話,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張丹,而張丹忙一副苦相,就好像在說放過她。
“還是按照之前你說的。”我回應一句。
“精神損失費,最少一百四十萬,這是鑒於張女士你家庭的經濟條件,另外帶你們電話的那個人的手機號給到我們,包括他轉賬給你們的信息,他的銀行賬號,相信你們也可以查到,最後就是你們對陳先生道歉,媒體前麵,當然了,你們要私底下就看陳先生是否接受,明天之前一定要我們一個答複,法院傳票是後天,如果明天之前沒有答複,法院的那邊我們是不會撤銷的,另外一點,今天的談話,我已經錄音,你應該招認!”方豔芸說著話,她拿出一指錄音筆。
“什、什麼,錄音了?”張丹吃驚看向方豔芸。
“身為一名律師,我一直都有和當事人以及對手交談時錄音的習慣,這可以更加透徹的分析案件,陳先生我們走吧!”方豔芸起身,而我也是站了起來。
“一百四十萬我湊不齊,陳楠你知道我和我弟弟弟媳的關係,和我父母的關係!”張丹拉住我,焦急道。
“這是你的問題,你們拿人錢的時候,比誰都積極,比誰都豁的出去!”我冷聲開口,繼續道“張丹,我告訴你,機會就一次,你不是沒看到過我翻臉的!”
“我--”張丹焦急無比。
“這是我們這邊的銀行賬號,一百四十萬到賬上,你們請求陳楠先生的原諒,這件事就翻篇,事情的嚴重性我今天和你說了!”方豔芸拿出一張紙,上麵有銀行賬號。
很快,我和方豔芸就離開了張丹的家。
來到了小區的停車場,我和方豔芸對視了一眼。
“陳總,基本上,張丹一家從現在起,就是熱鍋上的螞蟻,明天之前,這筆錢相信這筆錢肯定會打過來,並且懇求得到了原諒。”方豔芸開口道。
“看的出來,張丹是真的怕了。”我點了點頭。
“事情可以一件件處理,除了張丹這件事,在許雁秋的事情上,陳總你如果考慮的是人道主義,那麼大可以將這件事直接告訴周總,也可以告訴你妻子周小姐,讓他們來做決定。”方豔芸話峰一轉。
“這是為什麼?”我問道。
“我看陳總你對這件事比較為難,怕以後嘮人口舌,如此一來,乾脆將問題拋出來,你本來就和許雁秋素不相識,為什麼要被牽連進來呢,而且還是主事人,你說呢?”方豔芸繼續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許雁秋可是要殺我的,我就算和他不認識,以前素味平生,但是他要殺我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我可沒有那麼高尚,要放過他。”我說道。
“我知道陳先生你心裡不平,我們不是還有時間嘛,總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吧?我讓你將問題拋出來,是怕你顧慮現在自己處理,未來大家都知道後對你的看法,所以我才這麼建議的。”方豔芸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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