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這沈秋萍難道以為我是因為合作的事情嗎?她這邊已經盯上我的項目,並且已經毛遂自薦,希望得到我這邊的支持了?
當然了,華美集團主打的那些電器產品品種比較多樣化,如果能夠有一個專賣的,濱江的最大銷售門店,當然是最好的,因為在濱江,華美集團的產品可謂是家喻戶曉。
拿起手機,我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吳良,吳良作為招商的經理,他肯定非常清楚。
“喂,陳總。”吳良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吳經理,華美集團的沈總說也參與了我們這次的招商,是這樣嗎?”我開門見山。
“對,早就來過,不過華美集團是電器的半區,我們還沒有開始排,怎麼了陳總,需要預留嗎?”吳良說道。
“待定吧,我隻是問問。”我說道。
“好的陳總。”吳良答應道。
將電話一掛,我笑了笑“電器在半區,暫時還沒有輪到。”
“哦哦,原來是這樣呀,我就說怎麼沒等到通知。”沈秋萍麵露恍然。
拿起咖啡,我喝了一口咖啡,隨口開口道“劉秘書你這咖啡不錯,不過我和沈總有些事要談。”
“我明白,我明白!”劉蘭露出微笑,她輕咬了一下嘴唇,退出了辦公室,隻是她出去的時候,來回搖擺腰肢的模樣,讓我有些奇怪,不過她還是將門給帶上了。
“劉蘭還是單身,今年也二十八歲了,跟了我一年了。”沈秋萍解釋道。
聽到沈秋萍的話,我點了點頭,隨後道“沈總,我今天找你,是為了一點私事,當然了,可能私事會影響公事,我想你現在應該清楚我的來意。”
“私事?我清楚陳總你的來意?”沈秋萍詫異道。
“開門見山吧,你老公李嘉豪是不是出獄了?”我直接了當。
“這--”沈秋萍尷尬地笑了笑。
“沈總,你老公當初對我乾下的事情,我不需要多贅述吧?我早就得到風聲,說你老公已經出獄,當然了,我和你當初也私底下和解,你也給我過一筆封口費,而那時候的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你隨便花點錢,就可以打發。”我緩緩開口,表情古井無波。
“這、這,陳總你彆這麼說,你怎麼會是無名小卒。”沈秋萍忙開口,接著繼續道“我老公的確出獄了,我也不瞞你說,那是方律師幫我老公辯護的,我想這一年,我老公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總不至於要將他置於死地,或者說一直關押在監獄吧?”
“當然了,我不會耿耿於懷,真的去為難他,畢竟他也進了監獄。”我說道。
“是呀,我老公現在都很少拋頭露麵,前兩天也剛剛恢複了總經理的職位,你知道的,他是入贅我沈家的,這才有了他一些地位,他沾花惹草的事情,也受到了懲罰,雖然我是將這件事儘量壓住,而陳總你也信守承諾,沒去公開化,在這一點上,我也特彆感激你,隻是這一次我們華美集團入駐環球購物中心,真的特彆關鍵,希望陳總你能網開一麵,過去的事情,我願意再做些私人的補償,你看呢?”沈秋萍說到最後,就好像自己的確以前理虧,所以現在主動求和。
“你知道他出獄後,做了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啊?陳總你什麼意思?”沈秋萍詫異地看向我。
“沈總,我非常奇怪,你老公出軌,而且還入獄,現在出獄了,你還要保他嗎?你不是應該早就和他離婚才對嗎?你這樣何苦?”我繼續道。
“我、我老公是這裡的總經理,就算是入獄了,我也告訴員工是去國外考察和學習去了,為的就是華美集團在外麵可以沒有任何風言風語,至於離婚,我有想過的,但是現在我這把歲數,去離婚,家族的產業非常可能會因為這件事,出現滑坡,華美集團經營了那麼多年,有我父親的心血,我不想毀在我手裡,不瞞陳總你,我和我老公其實早就名不副實,我們是分開住的,隻是表麵上還是夫妻罷了。”沈秋萍開口道。
“真的?”我眉頭皺了皺。
這沈秋萍和李嘉豪想不到現在已經是假夫妻,就是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時,當然了,其實以前沈秋萍就對李嘉豪特彆反感,但是她也不得不救。
其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沈秋萍怎麼說,其實我還是信她半分,後續她真的是不知道李嘉豪最近乾的事情。
比如李嘉豪派人調查柳芸住處,來找柳芸,也或者說李嘉豪派人綁票柳芸,要柳芸做他的階下囚,控製柳芸,因為這些我都從狼哥和阿諾那邊知曉了,李嘉豪的意思就是要綁了柳芸,強行發生一些關係,然後再拍照威脅,最後讓柳芸委屈就全,一輩子都活在李嘉豪的控製中。
李嘉豪的心非常毒,但他的這次行動,包括了我,誤打誤撞,我牽扯其中,興許他不知道我回濱江了,至於張雷那事,暫時我不好推論。
隻是現在的情況,我比如要打探出來,一些真相也必須要和沈秋萍說出。
今天見到沈秋萍,我就知道沈秋萍知道的事情不多,而且她是非常希望和我合作,得到我的支持的。
“李嘉豪去找柳芸了,還派人要綁架柳芸,柳芸這個人,你應該清楚吧?”我思量片刻,接著說道。
“什、什麼?柳、柳芸?”沈秋萍臉色一變。
“對,就是柳芸!”我點頭。
“不、不可能!”沈秋萍忙搖頭。
“怎麼?沈總你覺得我是在汙蔑李嘉豪嗎?”我冷笑一聲。
“這絕對不可能,柳芸去年就離開濱江了,她說了不會再回來的,這怎麼可能!”沈秋萍滿臉不信。
“沈總,我不管你花了多少錢讓柳芸離開濱江,或許你們之間有什麼協議,但是我告訴你,柳芸是我朋友,興許你會覺得我和柳芸已經翻臉,或許這是你的小道消息,但是現在,柳芸就在濱江,我一個電話,她就可以過來,你是希望她來作證嗎?”我繼續道。
“她、她真的回來濱江了嗎?”沈秋萍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怎麼,你要找她算賬,就因為她回濱江了?”我笑道。
“這、這怎麼可能,既然柳芸是陳總你的朋友,我又怎麼可能去和她交惡,況且我早就不想提以前的事情。”沈秋萍忙辯解道。
“你老公試圖綁架柳芸,拍出來三十萬要辦成這件事,要柳芸成為他的階下囚,也就是他的女人,這用強拍照,再威脅,手段可謂是相當的卑劣,也得虧他想得出來。”我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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