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了。”我開口道。
“陳哥客氣了,在濱江,隻要有用得到我的,你儘管說,當然了,周總在濱江的地位,那就不說了,我們金爺在濱江彆的不服,就服周總,和周總私交也很不錯,陳哥你隻要開口,那麼你的事情當然就是我們的事情。”疤老大忙說道。
疤老大說的沒錯,周耀森和金爺關係還的確是非常不錯,不過周耀森和金爺,是一直保持的一定的距離,其實大家也都清楚互相之間的關係。
周耀森的地位,能有金爺這樣一個朋友是理所應得的,如果周耀森這麼大的老板,在濱江沒有一點勢力,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而看在周耀森的麵子上,那麼金爺和疤老大他們對我,當然也是極為的友好,而且我以前叫疤老大給我辦事,那一次不是給不少好處,要知道沒有好處,光談什麼交情,那就是扯淡了,這個世界不管是什麼都是利字當頭。
“行!”我露出微笑。
拿起手機,我打給了林強,讓他聯係他的兩位兄弟到暴風雨酒吧。
林強的兩個兄弟,一個阿虎一個阿良,這兩個小夥子都挺不錯,我當初也是因為找張丹出軌的證據,認識了他們。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我和林強說了,林強馬上答應,說現在馬上就來。
其實林強今天在看到張雷出事,遇到柳芸後,心裡也慌了,他立馬回去聯係阿虎阿良了。
很快,我和疤老大回到了酒吧,而不久後,我們就見到了林強和阿虎阿良。
“陳哥!疤老大!”
“陳哥,疤老大!”
林強三人對著我和疤老大齊齊打招呼,相互熟絡之後,疤老大就點出十幾個兄弟,安排暗中保護林強三人。
我知道這些家夥是怎麼保護的,不過上次被騷擾,疤老大可是直接擺平的。
而暗中保護的兄弟也有,也說明我一位朋友在酒店,其實也需要保護。
很快,林強三人離開,而保護他們的兄弟也離開了酒吧,到了這時候,我也走出了酒吧。
“陳哥你放心,後續你不會再有事,我可以向你擔保。”疤老大開口道。
“那就多謝了。”我點了點頭。
“阿峰,你們必須要保護好陳哥和他的朋友,現在就跟著陳哥走吧。”疤老大開口道。
“好的老大!”其中一個魁梧的青年慎重點頭,身邊還有四個混混。
我開著離開酒吧,這阿峰等五人一輛黑色的大眾朗逸跟了上來。
二十分鐘後,我來到了柳芸居住的酒店,我將車停在停車位後,阿峰等人的車也到了。
“阿峰,這是朋友的車,你記一下,他的照片我會發你手機上,她現在在酒店。”我一指旁邊一輛車,開口道。
“好的陳哥,我知道了。”阿峰點了點頭。
“喏,這錢你們拿下,晚上可以住酒店輪流,也可以買點煙酒!”我說著話,拍出一萬塊現金。
“謝謝陳哥。”阿峰接過錢,露出微笑。
幾步走進酒店,我一個電話打給了柳芸。
“喂,陳楠,你在哪?”柳芸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已經到了你入駐的酒店了,你晚飯吃了吧?”我問道。
“嗯嗯,我吃過了?”柳芸點了點頭。
“現在方便嗎?方便的話我來你房間。”我繼續道。
聽到我的話,柳芸忙說‘方便’。
坐上電梯,不久之後,我就來到了柳芸的房間。
這酒店的房間,柳芸暫時開了五天,也就是臨時可以住五天,因為柳芸之前租住的地方暴露,如果哪裡肯定是不安全,不能住了,而酒店裡,最起碼倒處都是監控,會安全很多。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柳芸穿著比較保守的睡衣,其實她也知道需要避嫌,隻是她還是笑道“陳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還好和我還見外,還問我是不是方便。”
“大晚上來你房間,怕你不方便嘛。”我尷尬一笑。
“我們是朋友嘛,你什麼時候來,我都是方便的,我們如果要發生那種事,那不是早就發生了嘛,又不是沒有那種機會。”柳芸笑著開口,而她話說到這裡,臉頰有些紅潤。
其實我知道柳芸現在顧慮不少,而我的到來,她儘量放寬心和我開開玩笑。
“你跟我來看看。”我對柳芸招了招手,走向房間的落地窗前。
“啊?”柳芸詫異地跟了上來。
待得柳芸站在了我的身邊,我一指落地窗外,酒店的停車場。
“看到了沒,那裡有一輛黑色的大眾朗逸,從今晚起,會有人暗中保護你,你可以放心,不會有任何事情,哪怕你出去逛街,出門上班也沒事。”我開口道。
“你、你剛剛去找人了,找人保護我?”柳芸看向停車場,當他果然看到一輛黑色朗逸打開著車窗,好像有人的時候,開口道。
“對,不僅是你,林強他們,我也已經叫人暗中去保護他們了。”我說道。
因為張雷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人出事,我不知道張雷是不是意外,但是今天和我柳芸被人威脅,被堵門,那肯定不是意外,是有人幕後指使的。
“嗯嗯,謝謝你。”柳芸點了點頭,由衷地開口。
“沒事,我們是朋友嘛,我當然不希望你有事,你暫時住酒店,過兩天找個房子,就可以搬過去住了。”我繼續道。
“我知道了,讓你費心了。”柳芸露出微笑。
“什麼費心呀,應該的。”我抓了抓後腦,笑道。
“陳楠,你越對我好,我就感覺我虧欠你的越多,我在濱江也沒有什麼朋友,除了你,我沒有一個朋友可以交心的,其實我以前大學畢業,朋友還是蠻多的,隻是自從安慕虛榮,沒有好好上班而是走捷徑後,我就沒有什麼朋友了,而那時候我也驕傲,不喜歡和她們去交涉,其實我那份驕傲,早就已經被現實擊的粉碎,這麼些年,那些同學朋友都結婚生子,買房買車,過的自由自在,他們有著自己的事業和家庭,隻有我,還是孤身一人,前途撲朔。”柳芸緩緩道。
“是你想的太多了,其實你早就已經掌握了你的人生,隻是你沒有去真正堅定的去做一件事罷了。”我笑道。
“是嗎?”柳芸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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