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麵前的人居然就是蔣婷婷,要知道昨晚這蔣婷婷濃妝豔抹,僵屍妝搭配一頭金發,讓我印象深刻,而現在的蔣婷婷不僅一頭烏黑的長發,而且看上去淑女很多,給人一種沐浴在陽光下的美好。
“你的頭發,你嘴角的淤青,還有你這打扮?”我吃驚道。
“頭發染黑了,至於淤青,我塗了遮瑕霜不可以呀?”蔣婷婷笑道。
“行吧,你這變化可真大。”我尷尬一笑。
“怎麼樣,我好看嗎?”蔣婷婷咧嘴笑道。
“很漂亮,如果你這樣出門,搭訕你的小哥哥肯定不少,當然了,你昨天那打扮,真的是生人勿擾。”我點評道。
“我已經不玩暗黑係了,忒娘的真無聊,一個個跟個煞必似的。”蔣婷婷撇了撇嘴。
“你終於知道這樣不好了呀?”我笑道。
“大叔,我看你好像不是當地人吧,你哪裡人呀?”蔣婷婷話峰一轉。
“我住在魔都,這次帶朋友女兒來京都治病,我老家是徽省的。”我解釋道。
“哦哦,明白。”蔣婷婷理解性的點了點頭,隨後打開包包,從裡麵拿出一萬塊錢“我忘了我微信沒錢,這錢還是我早上問我爸拿的。”
“你爸發現你回國了嗎?”我笑道。
“對呀,今天早上我在酒店,剛出門就被他逮到個正著,要我染發,要我彆穿亂七八糟的衣服,這還是揪著我頭發,用命令的口氣說的,說起來真來氣。”蔣婷婷嘟了嘟嘴。
“那你現在又出來,他放心嗎?”我好奇道。
“放心呀,我答應她不會亂來,既然回國被發現了,就做乖乖女唄。”蔣婷婷說道。
“看來你是財務自由了,看來你不缺錢了。”我拿起一塊錢,放進了皮包。
“不妥協,哪有錢花,不過窮,也有窮的好處,起碼我窮開心過一段好處。”蔣婷婷笑道。
“那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沒錢也有沒錢的活法,至於有錢,當然可以生活上寬裕一些。”我說道。
“大叔,你以前是混混嗎,怎麼昨晚那麼帥,都把我看呆了。”蔣婷婷饒有興趣地看向我。
“不是,我就是個普通人。”我說道。
“屁,你那麼猛,一拳撂倒一個,還給了那人渣兩個大嘴巴子,這太解氣了。”蔣婷婷笑道。
“你不會被人渣怎麼樣了吧,那麼恨他?”我說道。
“你不懂暗黑係行事風格,他至今都不知道我長啥樣,我們都會化妝出門。”蔣婷婷說道。
“是嗎?現在00後都這麼瘋了嗎?”我笑道。
“我再說一遍,我可不是00後,我已經二十一歲了,然後,我也不是什麼小女孩,我在國外有男朋友,回國也就圖一樂。”蔣婷婷撇了撇嘴,開口道。
看著蔣婷婷這模樣,我不免有些發笑,要知道她昨晚還喝酒,而且應該還學著抽煙,一副小太妹的模樣。
“我馬上就要回魔都了,以後有緣再見吧!”我一杯咖啡喝完,起身道。
“大叔,你真的對我沒意思嗎?不想和我分手,也來個分手一夜?”蔣婷婷笑道。
“你想多了,我有老婆,老婆也懷孕了,我對不感興趣,對我老婆以外的女人都沒興趣。”我說道。
“真的假的,就算是大明星,超級,你也無動於衷?”蔣婷婷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沒興趣,我隻對錢感興趣。”我攤了攤手。
“哎呦喂,搞得自己的商業精英似的,得了,將來我也許會到魔都發展,到時候你可要請我吃飯。”蔣婷婷繼續道。
“行。”我點頭。
離開這邊的星巴克,我回到了酒店。
晚上我和韓岩去了一趟醫院,我主要是和韓真真和月靜美告彆,因為第二天我就要回魔都了。
一夜時間一晃而過,第二天我就托著行李箱登上了回返魔都的飛機。
從虹橋機場出來,我告訴周若雲回家吃飯,便對著家裡的方向趕了回去。
“老公,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呀,看來是很順利了?”周若雲笑道。
“嗯,龐醫生非常好,安排了最好的病房,也有非常專業的治療方案,我相信韓真真這一個寒假肯定會康複的。”我點了點頭,開口道。
“這就好!”周若雲點了點頭。
“小楠,你這來回奔波,累了吧,吃過飯睡一覺。”我媽一邊給我盛飯,一邊說道。
“好。”我點頭答應。
吃過飯,我回到了房間,而周若雲陪著我也睡了個下午覺,大概是兩天不見周若雲,有點想,所以下午我和周若雲體會了一番彼此的美好。
“老公你好壞,你真的這麼愛我嗎?”周若雲嘟了嘟嘴躺在我的懷裡。
“我恨不得你長在我身上,這樣你就逃不掉了。”我咧嘴一笑。
“你這啥亂七八糟的台詞呀,怎麼感覺你越來越壞了。”周若雲臉頰一紅。
“那你喜歡我壞嗎?”我說道。
“喜、喜歡。”周若雲這話出口,有些不敢看我。
看到周若雲害羞的模樣,我心下歡喜,又和她深吻了一番。
會魔都後,休整一天,第二天我就開著車到公司上班了。
上午十點,年終獎終於是下發,賬戶多出,這算是我的年終獎和工資。
采購組應該今天發工資,氣氛都比較好,當然了,這馬上要過年了,國定是七天,而創耀這邊安排是十天,也就是說,初十必須來上班了。
魔都分為小年夜和大年夜,小年夜是二九,大年夜是三十,所以小年下午就放假的,員工要提前幾天,畢竟高峰期回家,可以請假。
“陳哥,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有什麼打算?”李文靜給我泡了杯茶,淡笑開口。
“我在想今年會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流感,那些賣海鮮的會不會海鮮滯銷。”我自嘲一笑。
“啊?海鮮?流感?陳哥你說什麼呢?”李文靜驚訝地開口道。
“去年不就是這樣嗎,複工都三四月份了。”我歎息道。
“陳哥,你怎麼突然有點多愁善感了,這一趟濱江回來,你好像變化有點大呀?”李文靜皺了皺眉,就這樣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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