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不能走,你必須留在這裡!”我開口道。
“陳楠,你沒有資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要走你攔不住我!”餘輝忙推開我,徑直對著門口走去。
“這--”周若雲慌了。
“餘輝,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你真的要走嗎?”許沫沫已經哭成淚人。
“等我回來,我會把錢還給你的!”餘輝丟下一句話,剛要走出門,卻是被一道身影給擋住了。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沈冰蘭。
“讓開!”餘輝開口道。
“哎呦,輝哥你這是去哪裡呀?”沈冰蘭嬉皮笑臉地開口。
沈冰蘭突然出現,讓我有些奇怪,而周若雲和許沫沫見到沈冰蘭,也有些異樣。
“我去哪裡你管的著嗎?”餘輝忙說道。
“餘輝,你可真厲害,沫沫還差點被你騙了。”沈冰蘭笑眯眯地看向餘輝。
“你說什麼?”餘輝眉頭一皺。
“冰蘭,餘輝要和你沫沫姐離婚,現在要離家出走。”我忙說道。
估計沈冰蘭現在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所以我需要解釋一下,當然了,至於那副畫是贗品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沈冰蘭到底知不知道?
“我猜都能猜到,那副畫是假的!”沈冰蘭笑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周若雲吃驚起來,而許沫沫也有些驚訝。
“那金榮光已經被我控製了,沫沫姐你的錢沒有丟,都在,至於昨天哪一出戲,是餘輝和金榮光演給你們看的。”沈冰蘭繼續道。
“你、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餘輝忙說道。
“輝哥,你可真厲害,好一招釜底抽薪,將沫沫姐的錢通過一副畫想全部卷走,殊不知你惹到我了,在我眼皮底下騙人你還嫩了點!”沈冰蘭說到這裡,她看向我“陳哥,你能製住他吧?”
“當然!”我快步上前。
“滾!”餘輝大急的一把要踢開沈冰蘭,隻見沈冰蘭一躲,餘輝就撲了個空,隨後我拍馬趕到,一下製住餘輝。
餘輝被我製住,他想反抗,卻已經沒有力量。
老實說,餘輝本來就不乾什麼體力活,瘦瘦弱弱的,製服他問題不大。
將餘輝押回客廳,沈冰蘭將防盜門一關,隨後看向許沐沐“沫沫姐,我知道這對你或許有些殘忍,但是餘輝這個人已經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個老公了,他早就變了。”
“他並不喜歡你,他隻想要錢,沫沫姐,他和那個金榮光早就商量好了昨天哪一出戲了,一幅畫賣七百八十萬,他是要抽乾你們家的積蓄,如果你和他離婚,讓他一走了之,那麼這筆錢早就打了水漂了。”沈冰蘭解釋道。
沈冰蘭的話讓我吃驚不已,本來我隻是懷疑,但是現在,好像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因為根據周若雲和許沫沫的反應,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沈冰蘭會知道這幅畫是贗品,是假的,她們沒有和沈冰蘭去說,但是現在沈冰蘭來到這裡,那麼一切其實早就被沈冰蘭知曉。
沈冰蘭來的特彆及時,今晚可能這餘輝還真的會離開。
“餘輝,這是真的嗎?”許沫沫看向餘輝。
“沈冰蘭,你彆血口噴人,什麼叫你已經控製了金老師,你彆詐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餘輝雖然被我製住,但是現在死不承認。
“哈哈哈哈,你可真搞笑,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吧。”沈冰蘭說著話,她拿出手機,按動了幾下,就出現了一段錄音。
這錄音有些吵雜,現場好像有不少人,不過可以聽到金榮光的聲音。
“你、你們千萬彆報警,我隻是配合餘輝演一場戲,他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五十萬讓我跑路,讓我換個手機就行,反正你們也不認得我。”
“說,到底是什麼回事?”
“餘輝說昨天下午你們約了一起吃飯,到時候不僅是他老婆,她老婆的閨蜜也會來,而且還都有錢的,讓我把準備好的畫拿出來,然後說個價格讓他老婆買下。”
“為什麼是七百八十萬?”
“餘輝知道她老婆一家存款的大概數額,說七百八十萬差不多,反正這幅畫拿回去她老婆也不懂,到時候找個理由離婚,神不知鬼不覺,讓我這麼乾的,我真的是被錢蒙蔽了雙眼,我也不想的。”
“你真的也是畫家嗎?”
“我、我隻是和餘輝上次的畫展認識的,他說我長得很有藝術氣息,我其實就隻是一個普通的愛好者。”
連續的話語聲下,這餘輝一下子癱坐在地麵,麵若死灰。
“沐沐,沐沐!”這一刻,許沐沐突然暈厥了過去。
“不好!”我臉色一變。
“彆急!”沈冰蘭忙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接著過來兩個男子。
這兩個男子穿著黑色西裝,就好像是沈冰蘭的保鏢。
“陳哥,你馬上和若雲姐一起送沐沐姐去醫院,這個人我會交給警方處理!”沈冰蘭開口道。
“好!”我點頭答應。
“不、不要,冰蘭妹妹你放過我好嗎,放過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餘輝忙叫喊起來。
“閉嘴!”黑衣男子上前就給餘輝一個大嘴巴子。
“那副畫呢!”沈冰蘭繼續道。
看了一眼沈冰蘭處理後事,我一把抱起許沫沫,走出了這個是非之地。
到了外麵的車位,我將許沫沫放在了後座上,將車子發動了起來。
對著醫院的方向趕了出去,期間周若雲也是極為的擔心。
車子到了醫院,我和周若雲看著許沫沫被醫生護士帶走,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期間周若雲給許沫沫家裡打了個電話,顯然是通知家屬。
差不多半小時後,醫生說許沫沫醒了,剛剛估計是情緒激動,現在許沫沫誰都不想見,讓一個人靜一靜。
“老公,你說餘輝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沐沐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要這筆錢呢?”周若雲還是有些不解。
“人家根本就不愛沫沫了,拿了錢可以跑路唄,七百多萬呢,去三線小城市買個房,找個老婆綽綽有餘,還可以做個大男人。”我開口道。
“啊?他會這麼想嗎?”周若雲有些驚訝。
“餘輝這個人,估計是特彆自卑的一個人,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但是今晚,你也看到了,老說我們看不起他。”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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