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張目眉頭一皺。
“你們肯定沒去過吧,這種地方消費那麼高。”虎哥繼續道。
“你是覺得我們都是鄉巴佬,沒有見過大場麵唄。”侯軍忙說道。
“侯哥張哥,虎哥可不是這個意思,是附近一家夜總會是虎哥的場子,待會吃過飯,打算邀請你們去玩玩。”吳天忙說道。
“陳哥,你說呢?”張目看向我。
“你們想去?”我笑道。
“我們還真沒去過。”侯軍湊過來,輕聲道。
聽到侯軍這話,我又掃了吳天和虎哥一眼。
今晚說是握手言和,但吳天的真正的目的,還是打算和我合作,其實我們這邊能夠鬆一些,他還有渾水摸魚的打算。
老實說,他有這種僥幸的心理,根本是不可取的,我對和他結交,本來就沒有任何的興趣,而現在虎哥顯然是激將法,說什麼侯軍和張目沒有去過夜總會,讓他們去看看。
但是去夜總會有什麼呢,無非就是裡麵有酒,有小姐,這種地方我怎麼可能去,我從來沒有吃飽沒事去混跡這種地方,就算是酒吧,當初也是和同事一起去的,單獨根本就不可能。
“夜總會沒興趣,我們吃完就要回去了,當然了,侯軍你和張目今晚白的也喝了不少了,差不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我開口道。
“哈哈哈哈,陳哥你不會是怕老婆吧,去夜總會也不敢。”虎哥哈哈大笑。
“虎哥,我沒有興趣,你說什麼怕老婆就沒意思了!”我說道。
“現在才七點半,現在買單過去,八點前就到夜總會了,你那麼呆半小時,晚上十點前也肯定到家,你到底怕什麼呢?”虎哥繼續道。
“是呀陳哥,嶽陽路上的水晶宮夜總會可是很不錯的,這裡開車過去也有十五分鐘,這邊外環可是最有名的了。”吳天笑道。
“不了。”我回絕道。
被我再次拒絕,那虎哥和吳天對視一眼,隨後不再提夜總會的事情,而這頓飯吃完,我親自送侯軍和張目回去,並且開車對著我家的方向趕了過去。
因為吃完比較早,回到家裡也有八點半不到。
就在我剛到家裡不久,周若雲的電話有打了過來。
“老公,你下班到家了嗎?”周若雲忙說道。
“到家了。”我將車鑰匙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老公,你可以來接我嗎,我想去沫沫家裡。”周若雲繼續道。
“現在嗎?現在有點晚了吧?”我眉頭一皺。
“他們吵架了。”周若雲忙說道。
“好,我馬上來,你在小區門口等我。”我點頭答應。
將電話一掛,我爸媽問我怎麼回家了又出去,我說和周若雲見麵,出去走一圈。
車子來到周若雲家的小區門口,我接上周若雲,周若雲忙指路,我們一起對著許沫沫的家趕了過去。
“老公,餘輝和沫沫都被騙了,我們也被蒙在了鼓裡。”周若雲開口道。
“那幅畫真的是贗品嗎?沐沐和餘輝說了嗎?難道餘輝沒有去找那個金榮光?”我問道。
“沐沐剛剛在家裡,她實在忍不住,就和餘輝說了,說那副畫是假的,是贗品,餘輝不信,他們吵了起來,其實沐沐下午又找了兩家個專家,那的確是假話,不是真跡。”周若雲繼續道。
“餘輝沒有找金榮光嗎?不是說是什麼金老師,接觸了好多年嗎?”我開口道。
“不知道,反正餘輝現在和沫沫在吵架。”周若雲說道。
昨天我就感覺奇怪,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可惜餘輝和沫沫都沒有聽沈冰蘭的話,如果他們能聽沈冰蘭的,詢問鑒定證書,或者是否是沈大師的真跡,去找專業的人確定,也不會出這麼個幺蛾子。
當然了,騙了就是騙了,這沒有什麼可說的,隻能說餘輝被蒙蔽了雙眼,沫沫是因為愛,才甘願拿出那麼多錢的。
“就在前麵小區,進去有一個路口右拐!”周若雲忙說道。
“好!”
我點頭答應,車子開進一個老舊小區,不久之後,來到了一個樓道口。
這個小區非常老,最近在舊區改造,四周的房子外麵都搭著腳手架。
我萬萬沒想到許沐沐外表那麼光鮮,會住在這個小區裡麵,這裡雖然房子老,但是房價並不低,畢竟這裡是市中心。
將車子停好,我和周若雲一起下車。
“老公,沫沫家在二樓。”周若雲說道。
點了點頭,我和周若雲一起上樓,剛到二樓,我們就看到好幾位老人在樓道,而一道道吵雜的聲音傳了出來。
“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這吵什麼呀?”
“我老伴本來就睡不好,這家人大晚上還砸東西!”
連續的話語聲下,我心下一驚,而周若雲也感覺情況不對。
“餘輝,這是七百八十萬,不是七百八十塊,我不想和你吵,你總該聯係那個金老師吧?”
“我乾嘛要聯係金老師,這幅畫我看了就是真的,你乾嘛碰我的畫!”
“你被騙了還不知道嗎?你為什麼不拿回屬於你的東西?”
“就算真的是假的,在我眼裡也是真的!”
這一道道話語聲,周若雲忙去敲門。
“大爺大媽,放心吧,我們會去處理,不會打擾你們休息的。”我抱歉一笑。
隨著我的話,這些大爺大媽開始散去。
“沐沐,開開門,沐沐!”周若雲連續敲門。
很快,許沐沐家的防盜門開了,我們走進門,在客廳見到地麵一些花瓶和碗碟的碎片。
“若雲!”許沐沐一把抱住周若雲,眼眶早就濕潤。
客廳一片狼藉,餘輝站在中央,他看了看我和周若雲,並沒有說話。
“餘輝,你乾嘛呢,乾嘛要這樣?”周若雲安慰了許沐沐幾句,隨後說道。
“我的畫,這是我的畫,她憑什麼拿出去鑒定,還說什麼找了好幾個人,她為什麼要動我的畫,那些人根本不懂!”餘輝執拗道。
“餘輝,這畫是沫沫花了七百八十萬買的,這錢是她的,她難道把畫拿去鑒定都不行嗎?”周若雲問道。
“又是錢,好好好,你們知道我是農村人,是窮人,所以一直喜歡在我們麵前談錢是不是?”餘輝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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