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打算這次回濱江,就去看房子,把首付付了,我才放心。”向秋燕開口道。
“嗯。”我點了點頭。
對於向秋燕來說,存款放身邊真的不踏實,指不定家裡人會再次問她要,而一旦全部投入到房子中,那麼向秋燕也算對未來有個交代,當然了,她要為自己而活,不能一味的縱容家裡人,否則隻會越陷越深。
從濱江飛往魔都需要三個小時,抵達魔都虹橋機場,我和向秋燕推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
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對著預訂的酒店趕了過去。
剛剛走進酒店大門,我和向秋燕拿出身份證,卻是被告知沒有房間。
“小姐,我們都預訂好的了,怎麼會沒有房間呢?”向秋燕忙問道。
“先生女士,實在抱歉,網上更新有延遲,我們在幾個小時前,就一直在聯係您,但是您的手機一直無法打通,這都是三個小時前的事情了。”酒店前台尷尬一笑,隨後說道。
“可是我們明明預訂的,你們這樣太不負責了吧?”向秋燕焦急道。
“真的很抱歉,我們酒店一般都是提前一日預訂,我們也不知道您今天臨時預訂怎麼可以付款,平台的係統故障我們一定改進,給您帶來的不便,深表遺憾。”前台小姐繼續道。
“算了,魔都這麼大,怎麼會沒有酒店呢。”我忙說道。
“可是我都訂好了的。”向秋燕臉色不太好看。
就在我打算安慰向秋燕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電話。
“陳哥,你到了嗎?走出機場了嗎?”沈冰蘭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到了,在附近的一家嘉華酒店,本來是預訂好的,但是說什麼網絡延遲,來酒店就沒有房間了。”我苦笑道。
“行啦,我現在就來接你,今晚就住我朋友的酒店。”沈冰蘭笑道。
“啊?你來接我?你在哪裡?”我一愣。
“我剛到虹橋,到你這邊就十分鐘,你等著。”沈冰蘭話畢,將電話給掛斷了。
將手機塞進褲兜,我忙開口道:“秋燕,你彆急,我朋友來接我們了,她說晚上可以住她朋友的酒店。”
“真的嗎?什麼時候道?”向秋燕驚訝起來。
“十分鐘。”我說道。
“嗯嗯。”向秋燕點頭答應。
今天中午我的確和沈冰蘭說過會來魔都,但我沒有想到她會第一時間來找我。
在酒店的大廳等了十幾分鐘,接著我就見到沈冰蘭走進酒店的旋轉玻璃門。
今天的沈冰蘭穿著比較妖豔,一條大紅色的燕尾裙,一頭波浪長發垂至腰際,手裡挎著一個普拉達的包包女包,踩著一雙閃著亮片的高跟鞋,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個都市女王。
沈冰蘭當初在西藏時,也沒有什麼打扮,但是回歸城市之後,讓我一下有些不敢認。
“陳哥!”沈冰蘭幾步靠近過來,我和向秋燕忙從大廳的沙發起身。
“真的是你呀,我都不敢認了。”我笑道。
“瞧你這話說的。”沈冰蘭咧嘴一笑,唇紅齒白間,看了看向秋燕:“這位是?”
“這是我同事向秋燕,也是我們公司市場部的副經理。”我忙解釋一句,繼續道:“秋燕,這就是我的朋友,她叫沈冰蘭。”
“你好向經理。”
“沈小姐你好。”
沈冰蘭和向秋燕握了握手,而這一刻,向秋燕看了看沈冰蘭,接著又看了我一眼。
“你可彆誤會,我把陳楠當哥哥的。”沈冰蘭笑道。
“當然不會,沈小姐你好年輕,好漂亮,謝謝你來接我們。”向秋燕忙說道。
“你太客氣了。”沈冰蘭笑了笑,隨後看向我:“陳哥,那我們走吧。”
“好!”我點頭答應。
很快,我和向秋燕推著行李箱,走出了酒店大門,跟著沈冰蘭來到了外麵的停車場。
隻見沈冰蘭拿出鑰匙按了按,接著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前臉大燈閃了閃。
我去,瑪莎拉蒂總裁,接近兩百萬的車!
我心下一驚,而向秋燕也有些驚訝。
看著沈冰蘭打開後備箱,我忙將我和向秋燕的行李放到了車上。
很快,我坐到了副駕駛,而向秋燕受寵若驚地坐在了後座。
“陳哥,虹橋這邊酒店是不錯,不過既然來魔都了,當然要去外灘走走了。”沈冰蘭將高跟鞋脫下,順勢換上了一雙運動鞋。
“你還換鞋呀?”我笑道。
“穿高跟鞋可不能開車。”沈冰蘭咧嘴一笑。
“沈小姐,外灘那邊我們也想去,但是那裡的酒店價格很貴,而且很難訂到,重要的是離影視城還比較遠。”向秋燕忙說道。
“外灘酒店是我朋友開的,他人特彆好,你們今晚就住下,我來的時候和他打過招呼了,沒問題!”沈冰蘭說著話,她就將車子發動了起來。
“哦哦。”向秋燕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明天不需要去影視城,明天我姐休息。”沈冰蘭繼續道。
“你是說穆巧巧明天休息?”我問道。
“嗯,所以你們明天去影視城找他們劇組,會撲空的。”沈冰蘭點了點頭,解釋道。
這話一出,我和穆巧巧對視了一眼。
車子駛離酒店停車場,來到了外麵的大馬路上,不久之後,就上了高架,對著魔都的市中心開了出去。
不愧是魔都,高架上車流密集,時不時會堵車,不過眼尖如我,卻發生一個問題,那就是高架上,一輛外地車牌的車都沒有,這讓我有些奇怪。
“冰蘭,這裡怎麼都是你們魔都的車牌,這也太奇怪了。”我問道。
“是呀,怎麼沒有一輛外地的車牌的車?”向秋燕也問道。
“現在是上下班高峰期,高架不能有外牌車輛,這外牌車輛上了高架,不是更擠了嗎?這叫限流。”沈冰蘭笑道。
“哦哦,限流。”我恍然道。
“沈小姐,這樣的話,魔都車牌就很占優勢了呀?”向秋燕說道。
“還不是一樣堵,就是堵得好一些,地麵更堵。”沈冰蘭說到這裡,她頓了頓:“況且我們這裡的車牌要拍的,哪有那麼容易拍到,基本上都是十六分之一的機會,然後拍到了車牌,差不多付十萬塊錢就可以買下這車牌了。”
“買下魔都的車牌要十萬?”我眉頭一皺。
我去,我的車牌也就幾百塊錢,這魔都的車牌要十萬,這也太貴了吧?這豈不是說買輛車十萬,加個車牌,就是二十萬上路了?
“這還好,我們魔都的摩托車黃牌,幾十萬呢。”沈冰蘭繼續道。
一聽這話,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可真的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陳哥,你們公司的內衣品牌叫什麼?”沈冰蘭話峰一轉。
“臻美內衣。”我忙說道。
“哦哦,我姐說前幾天有一個叫‘彩蝶內衣’的公司聯係過她,好像也是你們濱江的。”沈冰蘭點了點頭,隨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