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隻要你拿出十萬塊錢,這件事就算了,不然你休想離開這裡!”虎眼憤怒地看向我。
”快點拿錢!”高瘦男子也是說道。
這虎眼男子和高瘦男子如此姿態,早就讓我大怒,特彆是這個叫做小雅的女人,想不到罪魁禍首就是她!
“想坑我?”我咬牙。
“上!”虎眼男子大手一揮。
隨著虎眼男子的動作,高瘦男子揮舞甩棍,對著我衝了過來,在高瘦男子的身後,還有兩個光著膀子的大漢,這兩個人我見過,是加油站後麵平房裡的。
蛇鼠一窩,今晚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最重要就是這仙人跳,要在我身上狠坑一筆。
一個貓腰,我順勢躲過高瘦男子的甩棍,右拳一個發力,轟出一拳。
嘭!
這一拳直接擊中高瘦男子側臉,他往後一個踉蹌,重心不穩,要知道我體格可不差,一米八三的身高,渾身肌肉線條也算可以。
“曹尼瑪!”高瘦男子嘴角溢血,他順勢揮舞甩棍,至於那虎眼男子,更是對著我一拳打了過來。
房間的空間不大,後麵兩個大漢要圍上來有難度,隻是現在我雙拳難敵四手,單臂九十度一個格擋!
嘭!
虎眼男子的拳頭打在我的手臂上,高瘦男子更是一甩棍,敲在了我的頭上。
啊!
我慘叫一聲,腦袋嗡嗡響的同時,一把奪過高瘦男子的甩棍,往後退的同時,飛起一腳。
這一腳直接踢中虎眼男子的小腹,而我的身體一下倒在了床上。
“弄死他!”虎眼男子大吼。
刷啦啦!
這一下子,高瘦男子三人一下子圍了上來,至於叫小雅的女人驚駭地看著這一幕,躲到了牆角。
“你這個賤人!”我將甩棍怒丟出去,直接砸向小雅。
啊!
這一下子,甩棍直接丟中小雅的腦袋,隻見她慘叫倒地,胸前一陣搖曳,至於我忙一個縱身下床,對著窗口一翻而出。
“不好!”
“哪裡走!”
眾人大聲喊著,有踩著床追過來的,也有繞過床,要抓住我頭發的。
夜幕之下,我往腳下看了一眼,見到有個遮雨棚,忙往下一跳!
嘶啦!
嘭!
跳在遮雨棚上,這雨棚到底是布做的,直接撕裂開去,接著我摔在了地麵。
“快抓住他!”客棧的中年婦女見到我突然出現,她大步流星,操起一張藤椅,對著我狠砸過來。
來回一掃,我見到七八個大漢從加油站裡衝了出來,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加油站的大胡子老大,那紅臉大漢也在其中,他們清一色拿著扳手和鐵條。
就在中年婦女手上的藤椅要砸中我的時候,我一個兔子蹬腿,一個平掃中年婦女的小腿。
砰!
啊!
一道沉悶的聲響下,中年婦女連人帶椅子,在地麵一個狗吃屎,門牙直接掀翻掉出,滿口是血。
從地麵爬起,我對著停車場我的車衝了過去。
“胡子,一定要攔住他!”虎眼男子在二樓窗口大喊。
“小子你往哪裡逃!”
“站住!”
“我忒娘的剮了你!”
刷啦啦!
一隻隻扳手對著我拋了過來,我拿出車鑰匙一按,剛剛打開車門,後背就被兩隻扳手砸中。
鑽心的疼痛,讓我齜牙咧嘴,我這才發現,我的額頭有鮮血流出,估計是剛剛被高瘦男子的甩棍砸中腦袋,打破了頭。
車子一下發動,我一腳油門對著客棧門口衝了過去。
“不好,這小子玩命!”虎眼男子等四人衝到門口,見到我的舉動,忙四散而開。
就在這時,我一腳刹車,方向盤三百六十度一記旋轉,一記直角轉彎,在地麵帶起一陣沙塵和車輪摩擦地麵的刺耳聲。
漢蘭達油門踩到底的力氣有多大,相信很多人都知道,車子打直,就是一竄,一下子對著客棧外的加油站開了出去。
“小子你往哪裡跑!”
大胡子和紅臉大漢等人怕被車撞,齊齊丟出一個個破輪胎,這裡彆的不多,破胎多的是。
來回打著方向盤,我連續躲過,一下子甩開眾人,開出了客棧外的加油站,來到了大馬路上。
“快追,快追!”
後方有人大叫。
到了這種時候,我哪裡會再耽擱,油門踩到底,大燈一開,奮力前行。
嗤嗤嗤!
輪胎連續摩擦地麵,帶起一陣塵土。
六十、八十、一百、一百三
速度越來越快,筆直一條直線,我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我知道一旦被追上,肯定死路一條,這地方這麼荒,被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隻要甩開相對的距離,我就可以逃生!
連續開了十幾分鐘,我看了看後視鏡,這幫家夥連我的尾燈都沒看到,隻是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車子有點顛簸。
轟隆隆!
天空突然烏雲密布,接著就是蓬勃大雨。
車子速度放緩,我打開前車燈,一掃路況,接著忙對著路邊的草原開了進去。
車子速度越來越慢,這草原是斜坡,越開越往下,到最後,外麵的公路都看不到了。
將車子熄火,我大口喘著氣,估計現在這幫家夥要找上我,難度極大。
外麵的雨還在下著,我摸了摸額頭,一手的血,忙將汗衫脫下,撕成布條,把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下。
額頭已經腫起一個大包,那高瘦男子下手極重,如果我是後腦勺被敲中,那麼就凶多吉少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時間等著越長,我越徹底放心下來,將鬨鐘設定在淩晨四點,我將座椅往後一倒,就昏昏睡去。
真的太累了,精神一直緊繃著,能夠逃出來,是幸運的。
雖然我今晚被坑的不輕,不過小雅被我甩棍砸中,肯定破相,至於那客棧的中年婦女,她那下狗吃屎可不是鬨著玩的,崩掉門牙,滿口血的模樣簡直大快人心。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當我聽到鬨鈴醒來時,是淩晨四點。
外麵的雨已經不下了,我打開車門,來到了這邊下坡的一條河流,解開頭上的綁著的布條摸了摸,感覺傷口已經不再流血,我心下一定,就著河邊,洗了把臉。
檢查了一下四個輪胎,發現沒有任何問題,我重重地呼了口氣。
隻要車子沒事就行!
我心下肯定一聲,車子一個倒車,對著靠近草原的大馬路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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