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戳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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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秦牧有福氣呢。

後半夜,許南雁再次給秦牧誕下一子。

許堂明樂的合不攏嘴。

雖說,許南雁是後改姓的許,但是在農家人眼裡,她已經是農家人。

這也就意味著,兒女的地位越發的穩固。

自古以來,母憑子貴。

日後秦牧離開這裡,那更是貴不可言。

所以生男娃娃才能體現價值。

農家後繼有人了。

許堂明覺得自己現在就算死,也可以瞑目。

秦牧幾乎一夜沒合眼。

天亮才逮住時間睡了一會兒。

自此,秦牧有了七子兩女。

十二月底,又陸陸續續又三個妾侍生子,連生了三個閨女。

大貞的醫術相對落後,但是秦家村的醫療環境可不差。

一些常規的疾病,都有相對應的藥物。

特彆是新生兒疫苗。

這個是幾年前就上馬的項目,年初才有了一些成果。

所以這些孩子也算是趕上好時候。

不僅如此,秦牧還擔心在離開的時候生病,所以在輪渡上也安裝了一個當世最先進的藥房,以及手術室。

可以處理突發事件。

天命六年終。

秦牧坐在主位上。

他的右邊是陶秀英,左邊則是長樂,旋即眾女依次落座,尾巴上則是徐南雁。

妾侍則是坐在另一張桌子。

他舉起酒杯,“諸位夫人辛苦了,為我秦氏誕下麟兒,無論男女,都是我秦家的功臣。

我秦牧,日後必然會更加珍惜愛護你們。

多的不說了,都在酒裡。”

眾女也是感動,紛紛用茶回敬。

這一頓年夜飯吃的格外的高興。

這天晚上,陪房的是長樂和珊瑚。

彩月雖然是第一個生產,但是女兒出生後,她的重心都放在了女兒身上。

家裡雇了不少奶媽,但她就是要親力親為。

秦牧也由著她去,而且一年內,他是不打算讓彩月再懷上,對身孫損傷太大。

有了孩子,這個房間裡眾女就再也沒有齊全過。

都各自帶著孩子睡到了單獨的房間裡。

所以此時房間裡,隻有三個人。

暖氣很足,三人身上隻蓋了薄薄的褥子。

一番雲雨之後,秦牧也是心滿意足。

不過兩女都比較貪心,不允許秦牧做任何措施。

弄得秦牧沒有辦法,也隻能由著她們。

兩人抱著秦牧,說著今年的種種。

珊瑚突然歎了口氣,“今年也不知怎麼了,爹跟娘都很少來,還有祖父,更是一次都沒來。”

長樂忍不住問道:“年後要不咱們在府裡住兩天?”

秦牧倒是沒有意見,“好。”

他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他一直在考慮,要不是要把這件事說開來。

之前兩女懷有身孕,秦牧一直不敢說,害怕她們多想。

現在兩女順利生產,也已經做完了月子,身體也逐漸恢複,他思索片刻後說道:‘就彆去郡王府了。’

“嗯?不去郡王府,那去哪裡?”

“進宮。”

長樂渾身一震,“進,進宮做什麼?”

秦牧的手在光滑的玉背摩挲,“我那丈人不就是在含元殿內?我去了郡王府,他還要從宮裡跑出來,多麻煩。

還有我嶽母,在鳳儀殿呆的好好的,也不好過來。”

他感覺到玉背開始繃緊。

另一邊的珊瑚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郎,郎君,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珊瑚緊張道。

“字麵意思呀。”

秦牧淡淡一笑,“長樂公主,珊瑚公主。”

嗡!

長樂猛地坐起身。

珊瑚也嚇得渾身一顫,“郎君,你”

秦牧看著兩女坐起身,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則是雙手做枕,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女,“這麼驚訝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長樂和珊瑚對視一眼,都苦笑起來。

“郎君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長樂小心翼翼的問,心裡緊張到了極點,她企圖從秦牧的表情中發現什麼,卻沒有發現半點端倪。

“比你想的要早。”

秦牧拍了拍她的雪子,“彆緊張,過了這麼久了,我早就不生氣了。”

此話一出,長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眼淚一瞬間就出來了,“對不起,郎君,我,我們不該騙你的。”

珊瑚也跪坐在床上,拉著秦牧的手,紅著眼睛道:“我們雖然隱瞞了身份,但,我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也跟姐姐一直在商量,找個時間跟你坦白,但是,但是時間越久,我們越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們害怕你生氣,害怕你不要我們。”

秦牧歎了口氣,再次將兩女擁入懷中,“哭什麼,我又沒生氣,沒罵你們。”

“心裡慚愧!”

“也害怕!”

兩女緊緊的抱著秦牧,生怕失去他。

“我要是生氣,不要你們,早就說了,那等得到現在。”秦牧歎了口氣,“先把心情平複一下,有什麼等你們平複好心情再說。”

好一會兒,兩女止住了哭泣。

長樂這才怯怯的道:“郎君是很早就知道了嗎?”

“嗯。”秦牧點點頭,“我之所以現在跟你們挑明,也是有我自己的考量。”

兩女不解。

秦牧則道:“這一年多,嶽父嶽母沒來,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兩女齊聲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聽後,不要生氣。”

“你我夫妻一體,性命相連,不管怎樣,我跟妹妹都會站在你這邊。”

“父母有生養之恩,卻不能陪我們走到最後,所以郎君放心,我們姐妹知道怎麼做。”

秦牧點點頭,他就知道自己沒有選錯媳婦。

“突厥南下,一戰擊潰十幾萬大軍,殺死頡利,活捉欲穀設,這件事你們都知道吧?”

“那當然。”珊瑚驕傲道:‘這可是郎君的功勞。’

秦牧笑了笑,“正是從這一戰後,你爹就開始忌憚我了,他上一次過來,還是因為辯機的事情,處理完辯機和尚的事情後,他就再也沒來過。”

“秦家村戰力彪炳,又在京城,他作為皇帝,不得不忌憚。”

“而且,宮內接連發生宮變,你們舅舅旁邊,三皇子,六皇子,包括你們的四哥都死在了這一場變動之中。”

“除了你們大哥之外,唯一的皇子才連三歲,這也是為什麼,你們大哥不留在這裡過夜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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