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嬋玉三兄妹此刻也是發自內心的敬重秦牧。
一個人或許可以權勢滔天,可以讓人畏懼。
但絕對不可能讓這麼多人愛戴。
這種愛戴,是前所未有的,是超出他們認知的。
結合這些日子他們在秦家村學院的學習,秦牧的單獨授課,他們對新學,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新學,不隻是新學。
更是一種文化。
它蛻脫於儒家,法家,墨家,農家
卻又不屬於它們當中某一個流派。
是集各家之長的大成流派。
這一刻,李嬋玉發自內心的接受了秦牧這個老師。
朱漸離則對朱采薇道:“看到了沒,這就是爹為你選的男人。”
朱采薇低著頭,“爹,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聽爹的就行。”朱漸離捋了捋胡須,“爹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可是爹爹,這麼做”
看著父親堅毅的眼神,朱采薇不再言語,而是轉頭看向那個人群中,最璀璨奪目的身影。
好不容易把眾人勸走,秦牧這才鬆了口氣。
而此時天色已晚。
楊五郎也把黑妞給接走了。
“哥哥,你明天要早些來接我。”黑妞不舍的道。
“好!”秦牧重重點頭。
原本還熱鬨不已的家中,此刻隻剩下他和陶秀英,不過陶秀英擔心黑妞,也跟著走了。
偌大的庭院,隻剩下他,胖虎,還有二牛。
李惠褒那胖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到現在還沒回家。
今天晚上,長樂珊瑚等人是不會來了。
就在這時,村子裡來人,邀請秦牧去村委大樓。
秦牧也沒多想,來到了村委大樓。
來到村委大樓後,他才發現,村子裡乾部們還特地為他燒了一頓飯。
就等他入席了。
這一次,秦牧喝了不少酒。
要不是二牛和胖虎擋了不少酒,在加上第二天婚禮,秦牧肯定要被灌的酩酊大醉。
走出食堂的時候,他都有些搖晃,二牛喝的不多,喝的最多的是胖虎,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他們兩人必有一人要清醒。
“村長,喝酒,多喝點”胖虎打著酒嗝道,就這樣了,還不忘往自己的嘴裡塞零嘴。
二牛提著他的衣領,照著他的屁股來了一腳,“讓你少喝點,非不聽!”
回到家中,秦牧喝了幾杯茶,這才感覺好受一些。
看了一眼對麵的兩棟房子,發現燈火通明的,秦牧也沒管。
回到房間,連燈也沒開,倒頭就睡。
在被子裡將自己脫得乾淨,手無意間碰到了一個東西。
軟軟的,很有觸感!
不僅如此,還伴隨著女子的嚶嚀。
秦牧嚇了一跳,試探的喊了一句,“彩月?”
這個時間點回來陪他的,也隻有彩月。
“老師,老師”
聽著含糊不清的聲音,秦牧頓時自己被點燃了。
在酒精的催化下,秦牧也顧不得那些了。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房間才陷入沉寂。
秦牧舒坦了,他總覺得今天的彩月有些不一樣。
但也沒多想,抱住彩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睡了過去。
翌日,秦牧醒來,腦袋還有些發脹。
看了看天花板,昨天夜裡醉酒瘋狂的畫麵逐漸清晰。
不過昨天夜裡沒有掌燈,就隻記得彩月死死的抱著自己,嘴裡不停地叫老師
扭頭看向一旁的彩月,秦牧正打算親一口,下一秒,他大腦頓時宕機。
躺在他身邊的,哪是彩月,這不是柴蔓蔓嗎?
臥槽!
秦牧嚇了一跳!
猛地坐起身,將睡在自己胳膊上的柴蔓蔓推開。
被推開的柴蔓蔓扭了扭身體,嘟囔了一聲,繼續睡了過去。
少女妖嬈的軀體足夠誘惑,卻把秦牧嚇得夠嗆。
而這是,少女似乎也醒了過來,她慢慢的轉動身體,扭頭看著秦牧,旋即拉起褥子,將腦袋蒙上。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秦牧感覺大腦一片漿糊。
不過,床上的狼藉可以證明昨夜的瘋狂。
白床單上點點斑駁也可以證明,少女的清白已經被他給玷汙。
“我也不知道。”被子裡傳來柴蔓蔓的聲音。
“你少給我裝蒜!”
秦牧咬牙道:“柴蔓蔓,你究竟想做什麼?”
柴蔓蔓將腦袋露出來,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你宣布我們今天可以休息,大家都很高興,招待所也準備了一點酒水,一高興我就喝多了,醒過來我就發現自己在這裡”
“誰把你送來的?”
柴蔓蔓努力思索了一會兒,“昨天送我的人,好像是我哥!”
“你哥?柴進虎?”秦牧皺眉,“你不是有室友?失蹤一夜,她沒找你?”
柴蔓蔓苦著臉道:“本來是有的,但那天鬨事後,就沒人願意跟我睡了,我都是一個人”
秦牧拿過床頭上的香煙,點了一根,“那昨天夜裡你一口一個老師”
“我以為做夢!”柴蔓蔓說著說著,哭了起來,“該死的柴進虎,欺負我,報複我,我的清白沒了”
秦牧捋了捋頭緒,大概摸清楚是怎麼回事,柴蔓蔓雖然燒燒的,但不可能爬到自己床上來。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柴進虎,畢竟自己拿捏著他的把柄。
這也就是家裡沒人,要不然,柴進虎也不可能得逞。
也怪他,昨天喝多了,沒有掌燈,要不然,也不會著了道。
但柴蔓蔓的確被他欺負了,沒什麼好說的。
就算現在把柴進虎給殺了也沒用。
“行了,你彆哭了!”秦牧腦袋都大了。
柴蔓蔓怕秦牧怕的不行,急忙閉上了嘴,“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昨天夜裡那個夢,一點也不溫柔,她掀開褥子看了看,白嫩的肌膚上,全都是痕跡。
稍稍動一下,那種被撕裂的疼痛再次襲來。
秦牧呼出一口煙氣,“我做事情,我會負責,你彆哭了!”
“負責,你怎麼負責?”柴蔓蔓道:“做你小妾嗎?我可是郡主!”
她像是拿捏住了秦牧的把柄,連忙坐起身,“除非你讓我當大婦!”
“你想都彆想!”
“那我就讓你身敗名裂!”柴蔓蔓氣呼呼地道。
秦牧噗的一笑,站起身,打開門,“走,現在就去村子裡逢人就喊你被我玷汙了,我絕不阻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