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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房間裡麵,他可以獨自修煉。
剛一盤腿坐上去,周身的氣力都彙聚到了丹田的位置。
渾身突然變得順暢了許多。
這一段時間一直忙於各種線索,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維持自身的力量穩定。
如今的獨自修煉,可以讓他穩住心神。
隻有這樣,他才可以穩住自己的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外麵奇怪的動靜。
有人在故意往外走動著。
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翻找東西的樣子,就像在尋找秘密,陳銘不由得警惕了許多。
為了避免對方打擾到席慕兒的休息。
他立馬就起身打開門了。
躡手躡腳的貼著牆走了過去。
剛一靠近就發現是熟悉的人,正好是白天懷疑的歐陽靈兒。
他這才放鬆了警惕過去。
他們麵對麵的那一刻,陳銘開口詢問“師姐,大晚上你為什麼不睡?”
麵前的女人剛開始還是正常的狀態,在他說完話之後,眼睛突然變紅了。
張牙舞爪的朝他撲了過來。
就像是一個完全不受控製的瘋子一樣。
又咬又踢的對著陳銘。
他隻能夠趕緊伸手阻攔,卻沒想到對方張著大嘴就咬了下來。
差一點就要把他一塊肉給咬下來。
陳銘隻能稍微用了一點力踢開。
地上的女人又開始行動,就像是上了發條一樣的機器人。
陳銘想要阻攔,卻不敢傷害到歐陽靈兒。
但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為了不讓自己受傷,他隻能夠傷害歐陽靈兒。
讓他的胳膊暫時沒有任何的力氣“師姐對不起了。”
“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你先冷靜下來。”
他將師姐的胳膊和腿都綁在了一起。
眼前的人終於安靜了一下,但還是在用力的掙紮著。
陳銘深吸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
他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人,現在突然這麼暴躁,一定是有問題。
看了一眼桌子旁邊的針灸盒“先讓你安靜下來。”
他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席慕兒的方向。
為了不吵醒席慕兒,隻能夠先針灸下去。
陳銘先將師姐按在了沙發上。
為了不引起更大的躁動,他隻能不更換位置。
當針灸剛下去的時候,陳銘的眼色一變。
身體裡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湧動。
“這麼奇怪?”
他急急忙忙又抓住了幾個穴位。
先讓身下的師姐冷靜一下,這樣才可以確保他身體裡的東西被查出來。
等把脈的時候,他這才發現身體裡是有蠱毒的。
當他差點把手要抬起來的時候,那個虛弱的脈搏隻是微弱的跳動。
他有些驚歎的看了一眼麵前的歐陽靈兒“師姐,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身體已經透支的這麼嚴重了,都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
陳銘不敢想象,如果當天他並沒有發現在血池裡麵的歐陽靈兒,有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是真的死的特彆徹底。
眼看著針灸起了作用,卻沒有想到躺在床上的人又翻騰了起來。
那些針刺入了更深的位置,一旦稍有錯位,很容易會中毒。
陳銘趕緊都拔了起來,儘力用自己的聲音喚醒“師姐,你醒醒。”
“現在你不能夠亂動!”
可歐陽靈兒沒有任何的反應,還在無意識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
陳銘緊緊的盯著她,最終還是拿出了一顆藥丸。
這顆藥丸的力度雖然大一點,但是可以讓他的身體暫時穩定下來。
隻有這樣才能夠搞清楚她到底經受了什麼才能夠對症下藥。
有時候隻能通過他們自己的經曆來判斷。
那顆丹藥下肚的時候,沒過一會兒,歐陽靈兒突然就停了下來。
隻見她昏昏沉沉的醒過來。
歐陽靈兒這才發現自己在沙發上,麵前站著滿頭大汗的師弟。
陳銘正皺著眉頭,馬不停蹄的詢問著“師姐……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歐陽靈兒突然就掉下來淚水。
“原來還是被你發現了……”
她突然抽泣著坐在沙發上。
似乎不想回想當初的經曆,而且還將整個的身體都蜷縮在了一起。
整個人都害怕極了。
陳銘隻能夠在旁邊安慰著“沒關係,沒看清楚現在這邊的環境。”
“已經是我所居住的安全環境了,是我們的彆墅。”
“今天白天宋江師姐和陳萍萍師姐還過來看你了。”
聽到這裡歐陽靈兒的身體才緩和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的發抖。
女人感激的看著他“你救了我……非常感謝你。”
“我有時候確實會這樣,有可能也是創傷後遺症。”
“也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中的蠱毒。”
歐陽靈兒居然都知道一切。
“你也要告訴我,他們到底都對你做了什麼。”
“如果不跟我說,我是不可能對症下藥的。”
陳銘非常嚴肅的看著他。
歐陽靈兒輕歎了一口氣,不想提及的事情,最終還是要說出來。
儘管說的時候,她還是在縮著自己的身體抱著腿。
陳銘儘力的在旁邊安慰“現在說出來讓你心裡好受一點。”
“而且有我在這裡。”
歐陽靈兒滿眼淚水的點了點頭“當年我被抓住的時候,就直接被帶到守神殿。”
回想起那個景象,她的身體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我忘不了那幾個人的臉,他們朝著我邪侫的笑著。”
“他們不停的虐待我,在我的身上打各種鞭子,抽我血的時候也是用儘了各種奇怪的辦法。”
儘管下麵有些針孔以及各種傷口已經愈合了。
可仍然在她的心裡留下了痕跡。
歐陽靈兒突然抬起了自己的頭“那是我最不願提及的事情。”
“在接風洗塵宴的時候,我跟他們說,他們差點糟蹋了我……但實際上……已經糟蹋了我。”
大滴大滴的淚水突然就掉了下來。
陳銘不敢伸出自己的手。
有這樣心理陰影的人,被男人碰到了之後,都會下意識的縮回去。
陳銘貼心的沒有靠近,隻是語言上的安慰“已經沒事了。”
“都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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