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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手裡的匕首,正等待著陳銘的回應。
可他現在也處於迷惑的狀態之中,他明明依照線索追查到現在,明明馬上就要看到真實的一幕了。
怎麼可能到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你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顏色麵具的男人?”
他緊皺著眉頭,聲音也低沉了些許。
做夢也沒有想到剛一追查到有用的地方,突然線索也中斷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但神秘人是真實存在的,也就是說隻能是這個線索出現的問題……
“這位大俠,你也看到了。”
禿頭油膩男人轉頭指了指自己的莊園,將自己的匕首順勢扔在旁邊。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人也不是故意來找事的還真是來找人的。
匕首叮的一聲。
陳銘也順勢抬眼看了過去,男人雖然看起來很油膩,但表情非常的真誠。
“我是真的沒有見過神秘人,更何況我已經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了,這裡進進出出的人沒多少。”
“我們隻是一個釀酒的莊園,也不需要什麼人伺候我。”
“但凡來的人我都能記住,像你說的銀色麵具絕對沒有,任何麵具都沒有。”
陳銘壓抑著心頭的怒火,還真的是周伯通欺騙了自己。
他浪費了這麼長時間,最後居然是虛假的消息,神秘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麵前的男人正不斷地往後退著,看起來像是在隱藏什麼?
陳銘一個箭步就飛了過去,禿頭男人沒預料到,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後麵。
咚的一聲,男人的頭重重地跌倒了。
他吃痛地大叫一聲。
“你是要殺人嗎!”
陳銘實在沒想到用一個如此大莊園的男人,表麵上看起來很厲害,實際上卻如此膽小。
他一把就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你一定知道點什麼!”
對方的臉被束縛得通紅,隻能儘全力的拍打著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我隻不過是一個釀酒的而已。”
“說,你到底知道什麼消息!”
男人突然被嚇得嘔吐了起來,猝不及防的陳銘手上全都是汙穢的東西。
他嫌棄的一把將男人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又一次重重的摔擊,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陳銘不想錯過任何的機會,他在房間裡翻找了許久。
最後也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痕跡。
他氣勢洶洶的就要找到周伯通。
隻有找到他才能知道新的線索是什麼。
既然給了一個錯誤的線索,那就說明是要掩蓋真實的消息。
就在他要往外走的時候,電話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疑惑地拿起了手機,看著上麵周伯通的號碼,表情也開始變得憤怒起來。
不去找你,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了!
剛一接起電話,陳銘提高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周伯通!”
“你居然敢騙我!”
“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沒有等到對方熟悉的聲音。
卻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你認識這個手機的主人嗎?”
陳銘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到底是在搞什麼把戲。
竟然有一個陌生人來接了電話,難道是為了逃避責任?
“我當然認識了,你現在就讓他給我接電話,彆讓他躲著,也彆讓其他人接電話!”
而對麵的人有些無奈。
恐怕連看到這個人都沒有辦法看到了,畢竟他現在隻剩下了一些殘餘的肢體。
“他已經死了……”
陳銘的腦袋轟的一聲。
起初是完全不想相信。
隻有周伯通還在,才能夠知道神秘人的線索,尋找他的下落。
也想知道為什麼要欺騙自己,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
但直到現在為止,也都什麼都不知道。
“他真的死了?”
陳銘試探性的又問了一句。
對方明確的給出了答案。
這人都已經被吞得隻剩渣了,當然是已經沒了。
如果這都能活下來的話,那真的是可以變異了。
“麻煩你們好好埋葬他。”
說完之後也掛掉了電話,說那句話也隻不過是為了積德而已。
隻是掛掉電話的那一刻,他所有的線索就此中斷了。
他微眯著眼睛抬起頭來。
這裡是葡萄莊園,也是他馬上要離開的地方。
必須要儘快和師姐見麵,隻有這樣才能夠儘快商討下一步該怎麼做。
而後轉過頭去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
還沒有醒過來,他順勢就將旁邊的椅子擺了過來。
莊園裡也不是沒有彆人,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的。
但是一想到這人剛開始欺騙自己。
他也不想讓他好過。
把凳子往這邊一擺就可以隔絕外麵的視線,至少第一眼看出來是不可能找到的。
“你身上一定還有我想要的秘密,這一次饒過了你,下一次我還會再來的!”
說完便朝著莊園外麵走去。
走的時候還扯了兩串葡萄,一口一口的吃著。
表情看起來格外的享受,這味道確實不錯。
怪不得是釀酒莊園,真正自己種植的葡萄釀酒出來的味道一定不錯。
隻是可惜了,這一次沒有口福。
他快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秘密基地。
這裡的房子周圍都空空蕩蕩的,隻有一棟簡易的房子在中間屹立著。
對麵就是海岸。
看起來格外的荒涼,就像是最孤獨的房子一樣。
陳銘卻帶著一抹微笑走了過去,一步一步的踩在了沙灘上麵。
沒一會兒上麵的腳印就被風沙吹沒。
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樣,這裡依然是如此荒涼。
他大步邁著走到了門口,輕輕的扣響。
裡麵的人沒有任何猶豫就打開了。
陳萍萍一打開門,立馬微笑著瞪大了眼睛。
“你果然回來了。”
可不管怎麼看後麵都沒有其他人。
“神秘人呢?”
都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他們竟然什麼都沒有得到。
師姐陳萍萍也格外困惑。
得到了線索至少現在有些回報才對。
而此時陳銘卻空空蕩蕩的回來了。
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陳銘微微搖了搖頭,他是眼神堅定的望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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