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他殺陳銘簡直是易如反掌,手到擒來。
天皇轉頭看向一旁的年輕人,開口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鷹鼻國應該有回複了吧?”
“嗯,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不日便可抵達。”
“相關部門和部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迎戰,保證萬無一失。”
天皇的第二個兒子。
大板。
他和大雄的性格完全相反,為人儒雅,彬彬有禮,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的,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一副金絲框眼睛把他襯得十分有書香氣。
隻不過,他低頭的一刻,眼底卻閃過一抹狠辣。
那是對大雄的。
“不錯!”
天皇笑得得意:“哈哈哈,那些人自以為是,竟然任由陳銘在我國國土上為所欲為。”
“他們真的是太狂妄了,忘了我們也有神兵利器!”
“隻要他們敢來,我保證一定讓他們有來無回!這次,我要讓他們吃夠苦頭,永遠記住這個教訓!”
天皇穩穩的坐在寶座上,信心十足。
就像是已經看到了結局一樣。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陳銘血染矮小國的事情就在這片土地上傳遍了。
幾乎人儘皆知。
所有人都知道了陳銘這個名字,憤怒,叫罵!
“哪裡來的混賬東西!”
“抓住他!一定要讓他的鮮血撒在這片土地上!”
“殺了陳銘,將他碎屍萬段!”
一時間,整個矮小國都把陳銘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立馬把他弄死大卸八塊!
以解心頭之恨!
就在全國罵聲一片的時候,貴族終於放出了消息。
瞬間震驚全國!
天皇未來的接班人大雄嫡長子,將會在黑水河與陳銘提單挑,並且將他擊殺!
這個消息一出來,全國都沸騰了!
實在是太振奮人心了!
大雄的名聲在矮小國早就如雷貫耳,被很多人當成神一樣的存在!
在他們眼裡,他就是民族的希望!
隻不過,區區一個陳銘,也配讓大雄殿下出手?
不!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終於可以見識一下大雄殿下的雄風了!
很快,黑水河兩岸站滿了圍觀的矮小國人。
另一邊。
從靖神社出來後,陳銘最擔心的就是晶晶,關切的問道:“你現在感覺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晶晶一臉不耐煩:“臭弟弟,你能不能彆再囉嗦了,吵死了,不知道在彆人吃東西的時候彆打擾人家啊!”
陳銘雖然被罵,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放心的笑容。
呼~
還能罵人,看樣子沒什麼事情。
隻不過,這丫頭實在是太厲害了,五葉神草就這麼被她吃了,甚至連一點點不良反應都沒有。
實在是太神奇了!
突然,一道黑影堵住了他的去路。
“陳先生你好,我是矮小國皇族尊貴的二皇子,大板,我想跟你談談。”大板謙謙有禮的看著陳銘,自說自話:“是這樣的,因為我沒有我大哥出生的早,所以我爸就要把整個國家交給他,我不服氣。”
“可是,如果我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大雄必須死,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互相成就。”
“你放心,隻要你與我聯手殺了大雄,我保證,你在矮小國做的那些事情全部既往不咎,不僅如此,我還可以給你你想要的。”
“以後咱們兩國就會成為友誼之邦,永遠交好。”
“是嗎?”陳銘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彈丸之地竟然還有人這麼稀罕。
這大概就是民族的落後與特征。
隻是這一會兒的功夫,陳銘腦海裡就冒出很多想法,看著眼前的人開口問道:“你剛剛提到了你爸,你就不怕你爸知道了這一切?”
“哈哈哈,這一點陳先生不必多慮,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大哥是我爸最疼愛的兒子,喪子之痛悲痛欲絕,傷心過度誘發疾病的例子比比皆是,不差我們家這一個。”
“到那時,我將沒有任何阻力!”
大板語氣興奮,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很滿意,也很驕傲!
確實,能做到如此心狠手辣,確實值得拿出來說一說。
聽完大板說的這些話後,陳銘沒有言語。
他知道,對方一定還有話要說。
果然,沒過一會兒,大板繼續開口:“你放心,我大哥雖然天賦驚人,讓你憑借一人之力殺了他有些為難,所以我專門請來了西南數一數二的高手,他會幫你一起殺了我大哥!”
說完,一陣疾風閃過,大板身後多了一個人。
確實是個高手。
陳銘能察覺到。
“好,祝我們合作成功。”
陳銘點頭,答應了合作。
隨後便轉身離開。
西南高手緊緊的跟著他。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大板微微勾了勾唇角,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這一刻,站在陽光下的他,不見任何儒雅,剩下的隻有陰狠和毒辣。
完全超越了他的父親。
黑水河。
本來這條河不叫這個名字,隻是因為矮小國的人作惡多端,一夜之間這條大河的水變成了黑色,裡麵的生物更是全部死光,才改名叫黑水河。
此時此刻,黑水河的岸邊站滿了是矮小國的人。
他們都是來看狠命怎麼死的。
眾目睽睽下,一輛豪華的遊艇快速駛來。
大雄站在上麵,雙手束於身後,高傲至極。
隻可惜。
老天爺都不想看他裝逼,原本晴空萬裡的天氣,突然響起兩道驚雷,霎那間,烏雲密布!
大雨嘩嘩嘩的下了下來。
磅礴的雨勢讓大家的視線變得不太清晰。
但這些人對大雄的崇拜和誇讚絲毫不減。
“大殿下實在是太厲害了,屹立在雨中,仿佛天神!”
“咦,怎麼沒見到那個華國人?是不是害怕臨陣脫逃了!”
“呸!真是丟人!他這次敢殺我們這麼多人,就是逃,也要把他抓住,碎屍萬段!”
大家七嘴八舌,都等著看陳銘的笑話。
就在這個時候,陳銘來了!
隻見他一身長衫,一隻手撐傘另外一隻手自然垂放在一邊,走在河麵上,如履平地。
他隨意的看了一眼周圍的風景,眼底閃過一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