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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赫然是席家家主和席慕兒,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已恢複無礙。
有了陳銘在古藥方以及在荒島上的傳承,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甚至比之前還要好。
尤其是席老爺子,現在站立基本已經不用拐杖了,甚至也不咳嗽了。
席老爺子感動不已的握著陳銘的手“我的好孫女婿,你此番前行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們整個席家就靠你了,慕兒還在等著你。”
陳銘重重的女人點頭,輕輕的抓住老老爺子的手。
這一刻他們兩個人緊緊相握,都是為了共同守護這個家。
“您放心,我一定會毫發無傷的回來,不過在此之前我必須要護送慕兒和您前去安全的位置。”
這棟彆墅已經暴露了,他們不能夠再留在此處。
不管是天羅門的人還是鬼臉組織的人都會找過來。
陳銘現在走的著急,他轉頭看了一眼三位師姐。
以他們幾人的能力,要想護送幾個人走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銘拱起自己的手“幾位師姐,慕兒和爺爺就拜托你們了。”
宋江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女人的眼睛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你倒像是鬼上身的一樣,以前可從來都沒有跟我這麼客氣過。”
陳銘眉頭緊鎖“這一次對方來勢洶洶,就拜托你們了。”
郭玉潔輕輕地將宋江和陳萍萍拉到了後麵“師弟你放心,就包在你郭師姐身上了。”
看著他們同意了,陳銘也放心了起來。
有了師姐在,他已經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隻是要分開之時,難免會依依不舍。
席慕兒緊緊的拉著陳銘的手,眼睛中都是擔憂的淚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用惦記我們。”
“幾位師姐這麼厲害,我一定會沒事的,爺爺也會沒事的。”
陳銘輕輕的點了點頭,用力的將女人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右手不停的撫摸著後腦勺。
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熟悉的味道還能在身上多纏綿幾時。
陳銘依依不舍的和她告彆“我們會平平安安的再見。”
眼看著他們的背影逐漸消失,陳銘收回了自己不舍的情緒,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了許多。
他很少在席慕兒的麵前表現出狠毒的狀態。
他沉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突然打電話給劉天冰和肖一。
看著自己的方位,給他們大概說了一個位置。
他特意來到了一個郊外空無一人的破廟裡,將這裡的定位發給了他們二人。
劉天冰和肖一雖然一個是鬼臉組織的人,一個是天羅門的人,但如今他們要一同出發。
陳銘還沒有對他們完全放下戒心,在這一路上,他必須要從這兩人身上挖到更多的線索。
看著不遠處兩人正在趕過來的樣子,陳銘並沒有詢問他們為何一同前來。
而是在他們到達之時,告訴了即將要前往的目的地。
“我們要去梧桐鎮。”
劉天冰疑惑了一下,他抬頭問著“我們為什麼要去梧桐鎮?”
陳銘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人隨即裝模作樣的說著“我已經找到了鬼臉組織真正的首領。”
劉天冰心頭一震,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又趕緊抬起頭來。
他急忙說著“不會吧?鬼臉組織的人不是早就已經被你殺光了。”
“更何況當時在暗門裡的人都被你捉出來了,那不是最後的幕後之人嗎?”
陳銘冷哼一聲。
他抬頭皺著眉頭“那隻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真正的幕後之人還有著更高級的麵具,前麵的是他的擋箭牌,也是他的傀儡。”
劉天冰低頭轉動著自己的眼睛,他想要傳遞信息,可發現這裡已經不是他曾經信號非常足的地方了。
這可是陳銘特地找的地方,他們想要儘快傳達消息,都已經來不及了。
這一路上陳銘都帶著他們不停前行著,一直盯著他們。
劉天冰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去附近找一個地方住一下。”
陳銘卻沒有停下來。
前麵馬上就要到廢棄的寺廟了,他不會住在這附近的酒店。
誰知道劉天冰他們到底會不會安排人?
肖一尷尬的笑了笑“我們還是趕緊往前走吧,天色晚了就更加不知道住哪裡了。”
陳銘抬頭盯了一眼,他指著那個破舊的寺廟“我們就在那裡休息吧。”
一開始他們兩個人都同意了,但隨後劉天冰又故意裝作肚子疼的樣子。
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要不然我們就在這裡睡吧,我肚子實在是有些太疼了,走不了了。”
陳銘盯了一眼,前麵也沒幾百米了“還是往前走走吧,到了那裡你就舒服了。”
肖一扯著他的胳膊“彆暴露的太明顯了。”
“你這樣明顯就是不想去,我就讓他更加認為我們是故意拖延時間,或者不想去寺廟。”
劉天冰低著自己的聲音“那也不能怪他進去!”
“就算他進去,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通道,你先不要杞人憂天。”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又跟著走上去了。
陳銘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眼“現在怎麼不說自己肚子疼了?”
他冷哼一聲“我看這寺廟是能給你治病吧。”
一進到寺廟裡麵滿是各種塵土,但陳銘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裡有人進入,隻不過故意用塵土掩蓋了腳印。
這樣就不能夠看到他們真正的路線。
他掃視著現場的環境,雖然有的地方有蜘蛛網,但還是有很多地方是乾乾淨淨的。
這就說明那裡是常有人走的。
後麵的兩個人緊張的往前走著。
陳銘一步一步踏到了他們有密室通道的地方,他輕輕地敲響了一下牆壁,果然是空的。
用力踢了一腳,那個門就開了。
後麵的兩個人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們要尋找半天的通道,竟然被陳銘如此輕鬆的找到了。
陳銘沒有任何猶豫就鑽了進去,後麵的兩個人隻能趕緊跟著。
剛一踏進去就聞到了很血腥的味道,並且越來越有腐臭的味道。
他緊緊的捏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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