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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大公無私的表現,而且還是完全沒有獲得任何回報。
男配角心裡對陳銘的印象又不一樣了。
他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在為床上的男人和陳銘揪心。
男配角不自覺的也被感染了。
也在默默的為他加油打氣。
神秘人在攝像頭的那邊什麼都看不到,誰讓這個蠢貨竟然把衣服換掉了。
換掉了衣服,卻忘記了把紐扣攝像頭按上。
他隻能夠看著黑黑的屏幕,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神秘人著急的走來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後麵的暗門中終於傳來了聲音。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一定要確保找的人聰明一點,可你看到現在找的人是什麼人?”
神秘人難得在這人的麵前瑟瑟發抖。
他急忙認錯道歉。
“對不起主上,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認清這人,我跟您承認錯誤。”
在裡麵的神秘人冷哼一聲“你最好給我解決這個問題,不然你在這個位置上絕對要被換下去了。”
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慌張不已的說著。
“主上,下一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要是從這個位置上下去了,就再也沒有辦法把自己的麵容恢複。
他不可能錯失掉這次的機會,也不可能錯失掉和古藥方深入接觸的機會。
隻有這樣他才可能會讓自己的麵容徹底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
血液流淌的越來越多。
都快要從盆子裡溢出來了,陳銘趕緊讓陳銘將他重新接到另一個地方。
“在後麵接一個更小的盆,彆讓他流的到處都是。”
男配角有些害怕,但他看到他們都在緊張的等待,也隻能夠在衛生間裡拿了一個更小的盆過來。
他把盆子推了過去,正好看到了那些血液中有著不同尋常的顏色。
這個顏色明顯不是鮮豔,就像是要將人吞沒的黑暗感。
陳銘看了一眼,看到男配角盯著那盆血發呆。
他急忙說著。
“離那盆血遠一點,稍微有一個氣泡過去,你可就要被灼燒了。”
經過他的提醒,男配角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沒有想到光是一盤血,就已經有這麼大的威力了。
終於結束的那一刻,席慕兒趕緊跑了過去攔住了陳銘。
身體再好失了這麼多的血,最開始還是虛弱的。
陳銘朝著席慕兒微微一笑。
“我沒事,你放心吧,身體還是這麼棒。”
席慕兒氣不打一出來但又不好在這裡發作。
而且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銘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救人而已。
在床上躺著的李寒山,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慢慢蘇醒了。
他感覺到自己渾身酸痛,而且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
但他微微睜眼看見地上的那一盤血的時候,眼睛都驚呆了。
最開始昏過去的時候,還沒有看到有這麼多的血,現在又多了一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的用自己的血來救了我嗎。”
李寒山昏過去的時候,其實迷迷糊糊的,他根本沒有聽到太多的話,隻是聽到有人勸誡。
看到其他人都紛紛點頭,李寒山恨不得現在立馬就下床給他磕一個頭。
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夠在床上躺著,現在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了。
李寒山感激涕零流著淚水,他這一輩子流過淚水的那一次,也隻不過是父母被殺的時候。
他很是痛苦的想要支撐起來,可身體實在是太不允許了。
“實在對不起,原來我是想要給你感謝的,可是奈何現在身體根本動彈不得,我這一輩子做牛做馬都一定會報答你的。”
陳銘擺了擺自己的手,他現在壓根不需要什麼回報,等他的身體好起來再說。
“你先休息吧,我也要去休息一下。”
席慕兒趕緊拉著陳銘到房間裡麵。
一進去就關心備至。
上上下下的檢查了好多遍,發現沒有其他的傷口也就放心了。
但是陳銘卻告訴席慕兒,這一段時間他確實不能夠跟她一起完成繁育子嗣的任務。
“現在這個時候就不要想這些了,我怎麼能犧牲你的身體。”
陳銘摸了摸席慕兒的頭,寵溺的說著“我知道你很心疼我,但是李寒山是很重要的一步棋。”
雲天高在利用人,他也同樣如此。
隻不過不一樣的是,陳銘會救人,雲天高不會。
……
雲天高遲遲沒有見到李寒山。
他抬頭看了一眼。
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而且天色漸晚,如果李寒山再不回來,他身體裡的毒素有可能已經遍布全身。
到那個時候藥石無醫。
他是根本解救不了的。
雲天高派人前去打探“就算是死了也必須要把屍體給我帶回來。”
李寒山被陳銘保護著,沒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但雲天高這邊已經以為李寒山要死去了。
畢竟他沒有解藥,身體就會完全崩潰。
毒素逐漸蔓延全身會吞噬掉他所有的地方。
雲天高不相信他會愚蠢到這種地步,又或者是被什麼人絆住了腳步。
還真有可能是陳銘。
如果李寒山被陳銘殺死了,那他的一員猛將就徹底的消失了。
……
“這幾天時間你就在這個房間裡休息吧,沒有人過來打擾你的。”
宋江把李寒山帶到了角落裡的一個房間,這裡還相對於安靜一點。
方便他休整自己的身體。
“謝謝你們,專門為我整理這個房間。”
“並不是專門為你整理的,以前是有人居住的,隻不過臨時退出去了而已。”
要是讓陳萍萍知道這件事情,說不定我馬上就要完蛋了。
陳萍萍最討厭彆的男人來住她的房間,除了陳銘,彆人都不可以。
可現在沒有彆的房間可以住了,而且李寒山還是一個病人,急需快速恢複身體。
他需要一個相對於安靜的地方,這個房間再合適不過了。
陳銘看到之後也走了過來。
他輕輕的拍了拍李寒山的肩膀“你就放心的住在這裡,師姐那邊由我去說。”
李寒山朝著他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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