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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青登成為下一個安祿山?【420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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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房間裡,除了將軍後見職一橋慶喜和政事總裁鬆平春嶽之外,再無其他外人。

貨真價實的私人密談。

一橋慶喜是“禦三卿”之一的一橋家的現任家督。

其身份本就尊貴,在此基礎上,他目前還擔任著號稱“副將軍”的將軍後見職。

現如今,遍觀全幕府上下,除了德川家茂之外,就數他的地位最高。

至於鬆平春嶽——他不僅是權勢堪比大老的幕府政事總裁,還是坐擁32萬石領地的福井藩藩主,手裡有兵有錢有糧。

身為“一橋派”的領袖,一橋慶喜的地位自然是高過鬆平春嶽一籌。

不論是在公開場合還是在私底下,鬆平春嶽一直很敬重一橋慶喜。

凡事都以一橋慶喜為尊,就連走路都要落後他半個身位。

不過,因為身處共同戰線,再加上思想相近、政治理念相吻,所以他們倆的私交很好。

一橋慶喜本是水戶藩前藩主德川齊昭的兒子。

德川齊昭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為幕府之主,故將一橋慶喜過繼給當時最有希望繼承將軍衣缽的一橋家。

至於一橋慶喜和德川家茂在對將軍之位的爭奪中遺憾落敗,德川齊昭直到病亡都沒能如願看見自己的兒子成為將軍,便是後話了。

因為是水戶出身,所以一橋慶喜自幼就熟讀水戶學的著作。

水戶學的核心思想就倆字:尊皇,其著作無不貫徹尊皇思想

因此,在水戶學上有著極深造詣的一橋慶喜,乃徹底的尊皇主義者。

他認同天皇的地位,肯定朝廷的存在——鬆平春嶽的思想理念亦是如此。

鬆平春嶽非常敬重天皇和朝廷,是廣為人知的天皇支持者,他的主張與一橋慶喜相同:幕府很重要,可朝廷也很重要。

如何看待天皇和朝廷——這正是“南紀派”與“一橋派”的核心矛盾所在。

雖然都是“公武合體”的擁躉,但雙方的側重點各不相同。

在一橋慶喜和鬆平春嶽的牽頭下,“一橋派”主張“朝廷和幕府同樣重要,絕對不可與朝廷為敵”。

反觀“南紀派”……他們對待朝廷的態度,一言以蔽之——天皇?他有幾個師?

“南紀派”始終認為:公武合體勢在必行,但必須以幕府為主導,朝廷什麼的,像以前一樣乖乖地做吉祥物便好。

朋友易找,知己難尋。

思想理念的相同,使得一橋慶喜和鬆平春嶽的關係很要好。

儘管彼此有著明確的上下級關係,但在私下裡,他們的相處模式就像青登和德川家茂一樣,非常地隨性。

此時此刻,二人直接抵膝相坐。

鬆平春嶽大大咧咧地盤著雙腿。

一橋慶喜的坐姿雖要正經得多,可也稱不上是莊重。

“一橋大人,我就隻是想跟您談談……橘青登而已。”——在鬆平春嶽說出“橘青登”這個名字的下一瞬間,一橋慶喜的眸光微凝。

“春嶽,橘青登又有什麼大動作了嗎?”

鬆平春嶽撿起腿邊的鐵筷,一邊撥弄膝前的火爐中的煤炭,一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非也。橘青登最近很安分。”

“在攻滅楠木組後,他除了派兵掃蕩其殘黨之外,便無顯著的動靜。”

“我今夜來此,是想向您通報一聲:經過我的詳細調查,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德川家茂真的打算讓橘青登自食其力。”

“在橘青登上洛之後,德川家茂就沒有給予他任何實質上的幫助。”

“既未派遣得力乾將去協助他,也沒有為他提供資金、裝備等物資。”

“如此一來,橘青登必須得自己想辦法開拓財路,以此來填補新選組的軍需。”

“雖然此前就已經收到相關的風聲了,但萬萬沒有想到,德川家茂竟然真的在‘放養’橘青登。”

言及此處,鬆平春嶽勾起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都不知道他是單純的心大,還是對橘青登太有自信了。”

一橋慶喜聽罷,作沉思狀。

少頃,他幽幽地沉聲道:

“……不妙啊。”

說罷,他慢吞吞地站起身,背著雙手,走到不遠處的窗邊,眉頭微蹙,眼望遠方,頰間浮現出淡淡的憂慮神情。

突如其來的怪誕發言,令得鬆平春嶽不由自主地麵露惑色。

“‘不妙’?一橋大人,何出此言。”

“……我越來越看不懂德川家茂了。”

一橋慶喜眯起雙目,語氣深沉。

“春嶽,絕對不可小瞧德川家茂。”

“我問你:德川家茂為什麼要如此縱容橘青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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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茂雖還年輕,但他並非暗弱的庸主。”

“早在他尚為紀州藩之主的時候,便已是遠近聞名的賢君。”

“在就任將軍後見職後,我曾詳致地接觸他、觀察他。”

“他的見識和談吐,曾一度令我大吃一驚。”

“因此,我敢斷定:他……德川家茂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君主。”

“正因如此,我實在是不理解他的用意……”

“他為什麼要賦予橘青登這麼大、這麼重的特權?”

“乍一看,他似乎是對橘青登不管不問,任其自生自滅。”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德川家茂的‘放養’,給了橘青登極大的自主權。”

“假如說……橘青登真的掌握了穩定的財源,設想一下吧,那將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屆時,橘青登將擁有一支獨立的、毋需仰他人鼻息的強大軍隊。”

“除了沒有自己的領地之外,他將與一藩之主毫無二致。”

“德川家茂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才讓橘青登掌握這麼大的權力?”

“一介臣子……而且還是封疆大吏,擁有過重的權力……像德川家茂這樣的英明之人,不可能不清楚其中的危害性。”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才對……。”

語畢……落針可聞的寂靜支配了室內外。

後者在沉默了一會兒,凝聲道:

“……一橋大人,我覺得您有些杞人憂天了。”

“您所說的這些,我並不是沒有考慮過。”

“我認得這隻不過是因為德川家茂很信任橘青登而已。”

“畢竟,橘青登是德川家茂的頭號心腹……”

鬆平春嶽剛想接著把話說下去,一橋慶喜便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不對,絕對不是這樣。”

“德川家茂這麼做的理由,絕對不是出於單純的信任。”

“據我所知,德川家茂並未挾持著足以威脅橘青登的重要人質。”

“他們既沒有結為堅定的姻親關係,也不是那種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

“他們相識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滿3年。”

“德川家茂憑什麼那麼信任橘青登?”

語畢,負手而立的一橋慶喜緩緩地轉過身來,直勾勾地緊盯鬆平春嶽。

“……”

在一橋慶喜的犀利質問下,鬆平春嶽不作聲了。

瞬間產生一股緊繃的氛圍。

沉重的沉默降臨在兩人之間。

大約10秒鐘後,一橋慶喜默默地轉回身,深沉的目光重新移至窗外,無聲地歎了口氣。

“……春嶽,我現在就擔心兩件事。”

“其一,德川家茂對橘青登的縱容,將會重演天寶舊事。”

鬆平春嶽的瞳孔猛地一縮。

但凡是熟悉中國曆史的人,隻要聯係語境,不難知道一橋慶喜口中的“天寶舊事”是何意。

唐朝天寶十四年,身兼範陽、平盧、河東三節度使的安祿山,發動屬下唐兵以及同羅、奚、契丹、室韋共15萬人,號稱20萬,以“憂國之危”、清君側、奉密詔討伐楊國忠為借口在範陽起兵,史稱“安史之變”。

由於其爆發於唐玄宗天寶年間,也稱天寶之亂。

安史之亂曆時七年又兩個月,使唐朝社會遭到了一次空前浩劫,堪稱中國曆史的重大轉折點。

鬆平春嶽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一橋大人,這、這……這種事情可能嗎?”

一橋慶喜不假思索地高聲道:

“怎麼不可能?”

“春嶽,應該不需要我向你複述橘青登目前掌握著多麼可怕的權力吧?”

“他的軍備、錢財收入、人員管理等方麵,完全不受幕府控製。”

“今下的新選組雖還很弱小,但不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其性質已基本等同於橘青登的私人部曲的事實。”

“除了德川家茂本人之外,不論是你、我,還是與他平級的鬆平容保,皆無權指揮橘青登,無法對橘青登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

“隻要橘青登有那個能力,而德川家茂也點頭應允的話,他和他的新選組完全能成為安祿山與河北三鎮般的存在!”

“試想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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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新選組的軍勢擴張到目前的百倍以上。”

“倘若德川家茂和天璋院都已遠離幕府的權力中心,或者是都已不在人世”

“試問普天之下,還有誰能節製橘青登?”

“等到那個時候,橘青登是變為毀滅盛唐的安祿山還是成為再造大唐的郭子儀,就全在他的一念之間了!”

鬆平春嶽低下頭,緊繃的麵部線條構成凝重的表情。

“……一橋大人,您剛才說:您現在就擔心兩件事,那麼,除了‘橘青登成為下一個安祿山’之外,您還憂慮著什麼事情呢?”

“……”

一橋慶喜並未在第一時間予以回答。

就這麼沉默了片刻後,他才幽幽地緩聲說道:

“……相比起剛才所述的一切,接下來的這件猜想,才是真正的讓我感到心驚肉跳。”

“我懷疑……德川家茂之所以要將橘青登加封為大權在握的京畿鎮撫使,是他的有意為之!”

“他就是想讓橘青登和他的新選組成為如藩鎮般的存在,才賦予他那麼多的特權!”

隨著一橋慶喜的話音落下,鬆平春嶽的眉頭頓時緊皺成“川”字。

興許是因為太過吃驚,他講起話來都變得結結巴巴的。

“故意讓橘青登和他的新選組成為如藩鎮般的存在?這、這又是何意?德川家茂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他而言,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嗎?”

一橋慶喜苦笑著聳了聳肩。

“我又不是德川家茂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可能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所以我剛剛才說我越來越看不懂德川家茂了。”

“除了有意為之以外,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腦子正常、頗負才乾的君主,為何會做出“將有能的臣子外派到地方,同時還讓他握有獨立的軍權、財權、人事權”的這種跟玩火無異的危險行為。”

“他難道就不怕橘青登成了明智光秀,而自己變為本能寺裡的織田信長嗎?”

本能寺裡的織田信長——日本的知名曆史典故。天正10年(1582),差一點兒就統一整個日本的織田信長,慘遭部下明智光秀的反叛,慘死在京都的本能寺內。

“還是說……”

一橋慶喜眯起雙目,眼中迸射出意味深長的眸光。

“坐視橘青登的壯大,任由他發展,使他崛起為足以弑殺織田信長的明智光秀,便是他的目的……”

“唉……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

說到這,一橋慶喜又歎了口氣。

“總而言之,我們現在該做的事情不變,繼續嚴加監視橘青登和德川家茂,切不可掉以輕心。”

鬆平春嶽輕輕頷首。

“那是自然,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小瞧德川家茂和橘青登。”

一橋慶喜揚了揚下巴,示意“好極了”。

這個時候,鬆平春嶽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忽地展露出奇怪的神情。

一橋慶喜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異常模樣。

“春嶽,怎麼了?為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一橋慶喜的陡然發問,令得鬆平春嶽微微一怔。

在猶豫了一會兒,他緩緩地開口道:

“一橋大人,請恕我直言。”

“您對橘青登……似乎有著不一般的敵意啊。”

說到這,他頓了一頓,在又躊躇了片刻後,斷斷續續地把話接了下去:

“實不相瞞……我並不討厭橘青登。”

“我與他的矛盾,隻不過是政見不合,即政黨之爭。”

“倘若拋開黨派之彆,我其實是非常欣賞此人的。”

“如果有一天,‘南紀派’與‘一橋派’之間的戰爭結束了,我很樂意與他把酒言歡。”

“反觀閣下……我始終覺得您對橘青登的敵意,似乎並不局限於政見的相對。”

“一橋大人,我說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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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茂為什麼要那麼器重青登?有沒有哪位書友能想到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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