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考核的是文試內容,每一頂超大帳篷考場裡,都有一個梁承澤最信任的人坐鎮考場監考。
蕭定山的另外兩個兒子,還有蕭家的另外三人,總共五名總監考官,每人負責一個考場。
暗夜、暗影、蕭玲靈以及另外兩名暗衛心腹,負責做另外五個考場的總監考官。
從王府帶過的侍衛隊裡,總共帶了兩百人過來。
其中分出一百人出來,剛好每個考場分配十名助手,協助總監考官監考。
另外的一百人,則組成十支移動隊伍。
除了負責維持考場秩序等工作,哪裡有需要就往哪裡搬。
梁承澤、蕭定山以及蕭卓遠三人,則充當監考巡察組,專門四處巡察監督,嚴查是否有人敢頂風作案。
在這有條不紊的安排下,
第一輪的文試的考核,在當天晚上戌時就順利結束了。
梁承澤讓所有人休息一天,第三天又開始了第一輪的武試考核。
有了第一場文試的經驗,第二場的武試考核,大家都更加有效率了。
當天的武試考核,太陽才剛落下的時候,就已經順利完成了。
僅僅隻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新兵軍營再次恢複正常的訓練巡邏防衛日常生活。
……
三天後,新兵軍營的議事營帳內。
“王爺,一萬名新兵的所有文試和武試考核成績,都已經分出來了。”
一邊說著,蕭定山將兩大托盤的冊子,命人放在了梁承澤主位的跟前。
“這一盤裡,都是這次文試考核的成績冊子。”
“另外那一盤,則是武試考核的成績冊子。”
“這次的考核,無論是文試還是武試的考核結果……”
“全部都按照王爺您的吩咐,分出了甲乙丙丁的不同評分等級出來。”
“每一種等級的人員名單,也全都分彆記錄在甲冊、乙冊、丙冊、丁冊裡。”
“請王爺過目。”
“嗯,本王知道了。”
“諸位,這些日子都辛苦你們了。”
梁承澤讓送冊子的小兵退出去,吩咐蕭定山一行人坐了下來。
這次在議事營帳裡的,沒有像上次那樣,把之前的千夫長和百夫長也喊了過來。
自從上次出了曹培那件事情,梁承澤決定弄這個文試、武試考核大摸底後,就沒打算繼續留著那群百夫長和千夫長的軍職了。
趁著上次當眾處刑曹培、百夫長等人軍棍時,梁承澤就下達了一個月後撤銷所有之前任命的百夫長和千夫長。
接下來所有新兵的晉升,都和文試和武試考核的成績掛鉤。
所有人即將分配到的軍種,以及在軍中擔任的職位,都會參考考核的成績。
因此,
第一輪的文試和武試考核,新兵軍營裡的一萬名新兵,全都牟足了勁,使出了自己最大的本領去參加考核。
每一個人,都想借著這次公平的考核,為自己謀一個好的前程。
新兵們的這些心思,早就被蕭定山上報給梁承澤了。
梁承澤看著眼前一大堆的成績冊子,朝著武試那一托盤裡,封麵寫著大大的甲冊伸出手去。
將甲冊拿在手上,梁承澤翻開了第一頁。
曹培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了甲冊的第一欄裡,而且還是排在第一個位置裡。
“曹培——”
“竟然是這次武試考核的第一名?”
“嗯,本王沒看錯他。”
“果然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梁承澤盯著甲冊上曹培的名字,毫不吝嗇地當著眾人的麵稱讚起來。
隻不過沒一會的時間,梁承澤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去問在場眾人:“隻不過,曹培不是才剛挨完兩百軍棍嗎?”
“前幾天考核的時候,按理說曹培應該在養傷不是嗎?”
“怎麼就參加了武試的考核?”
“可是帶傷上考場的?”
梁承澤稍微一思考,就把事情猜到個大概了。
隻不過他想向在場眾人確認一下罷了。
蕭卓遠是梁承澤親自開口,吩咐去照顧曹培傷勢的人。
所以梁承澤的話一問出口,蕭卓遠是第一個開口回答問題的人。
“回王爺的話,確實如此。”
“曹培身上的傷並沒有痊愈,軍醫也吩咐了要讓他多加修養。”
“可是自從曹培知道,王爺親自舉辦第一輪的文試和武試考核,就對此非常上心。”
“在卑職常去看望曹培的那些日子,曹培每次都拉著卑職詢問關於考核的事情。”
“在得知新兵軍營即將要分成三支不同的軍隊,還會根據這次考核成績進行分配後。”
“曹培就完全按捺不住了,非要纏著卑職說要參加考核。”
“卑職當時想著,曹培才剛剛受完兩百軍棍的處罰,傷都沒有好全。”
“這種情況下,文試考核就算了,可哪裡能去參加武試考核。”
“萬一用力過猛,傷口再次裂開了……”
“那曹培的身體,不就又傷了底子了嘛!”
“原本卑職是想攔著曹培的。”
“並且還親口向曹培承諾,卑職會親自來稟明王爺,向王爺請求恩典……允許曹培等傷好了之後再參加武試考核。”
“至於文試考核,到時可以勉強撐著去參加。”
“畢竟第一輪武試的考核,就是考新兵們的體力而已。”
“又不是與人去比武。”
“曹培把傷養好了再參加補考,也是一種更加公平的法子。”
“可誰知,曹培聽到卑職的建議後,竟然死活不肯了。”
“說是什麼……”
“整個軍營所有新兵,都是同時參加兩場考核的。”
“要是單單他一個人,因為身上有傷延遲參加武試的考核……”
“給軍營裡其他人知道了,以後該怎麼看待他?”
“哪怕他是憑著自己的實力,取得一個非常優秀的成績和排名。”
“可是後來補考的這一點,就足以讓軍營裡其他新兵們不服氣了。”
“曹培一再向卑職強調,他不願意因為這小小的傷,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個汙點。”
“所以卑職無奈,被曹培說服了。”
“隻好答應了他,讓他帶傷去參加第一輪的文試和武試考核了。”
梁承澤聽完蕭卓遠的話,已經完全明白了其中的經過。
梁承澤輕輕點頭,隨口一問:“那曹培……文試的考核成績如何?”